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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呢?”王国栋纳闷:“你听话, 以后别再这么说了,对你jiejie不好。” 国栋哥又一次拒绝了自己的提议,郭绒花不开心了,沮丧地点头:“哦!我知道了,以后不说了。国栋哥你有能耐还敢抓蛇,对我还这么好,你要是我家的亲戚该多好。” 王国栋听了这话又高兴又窝心,绒花这是想跟自己更亲近吗?不满足于他只是‘朋友的哥哥’? “绒花,我会一直对你好的!咱们两家以后肯定能做亲戚,我保证!”王国栋在心里思忖:等你长大了我去提亲,做你们家女婿,嘿嘿嘿,还有比这更亲的亲戚吗? 听了王国栋的保证,郭绒花高兴得连连点头,这糊涂姑娘压根就没有想到再问一下,王国栋想做她们家什么亲戚。 郭二哥做完检查出来了,王国栋赶紧上前跟未来的二舅哥热情寒暄,关心他的身体状况。 现在跟郭家兄弟打好关系,以后能少受刁难,王国栋暗暗得意,自己真是未雨绸缪呀! 郭家兄妹也是骑自行车来的,王国栋站在医院门口挥手送别了俩人,转身去代销点买东西。 既然跟绒花说了给国芝也买的有零食,那肯定就得买回去,不然以后万一这事漏了出来,他妹子又该炸毛了。 王国栋可不想让王国芝跟自己闹腾,绒花要是跟自己使个小性子耍个小脾气,他只会觉得媳妇咋这么可爱呢? 王国芝使性子耍脾气,他只有一个感受:烦! 为了不惹麻烦,王国栋照着给绒花买的再原样来一份,想到手术室外张婧姸的可怜样,又买了两斤红糖。 张婧姸一直瘫坐在医院里的长椅上,王国栋找护士借了个搪瓷茶缸给她泡了一大缸红糖水。 喝过红糖水她脸色看起来好多了,王国栋把茶缸子洗了还给人家。张婧姸对他说:“天晚了,咱们也回吧!” “咱们回去还是骑自行车,你这身体能行吗?”自行车比较颠簸,王国栋有些不放心。 “没事,我好多了,回吧!”见她坚持,王国栋也不啰嗦,骑着自行车一路把她送回了小王庄的知青点。 下了自行车张婧姸要进去,王国栋把那包红糖提出来递给她:“这个你拿去泡水喝,据说能补血。” 张婧姸接过糖,红着眼眶跟他鞠躬道谢:“王国栋,谢谢你!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她这么郑重其事,反倒让王国栋不好意思了起来,他摆摆手道:“你别这样,举手之劳而已。你年纪轻轻没经过啥事,一点挫折就想寻死,你多跟我们这儿的老人聊聊,就知道活着有多不容易了。” 王国栋语重心长叮嘱她:“性命是多宝贝的东西,一人只有一条,以后你可千万别再寻死了知道吗?” 张婧姸流着眼泪点头:“好,我听你的。” “把脸擦擦赶紧进去歇着吧!”王国栋跟她挥手道别后骑着自行车一溜烟儿的到了大王庄。 还了自行车,又婉拒了他三大爷要留他吃饭的热情邀请,王国栋一路小跑着回了家。 国梁弄来的那批自行车今晚就能到县城了,他要回去盘点盘点家里的钱,够不够买一辆的。 听他要买自行车,韩老太拿出了三百多块钱来:“可巧了,今儿绒花她妈过来先还了咱两百,家里还有一百多,你都拿上吧!” 王国栋数了五十块钱拿回去交给他娘:“有这些钱也够了。” 他盘算着一辆自行车要一百多块钱,不用票加价一百元,也就是两百多,他拿三百块钱足够用了。 第二天他刚起,衣服还没穿利索,就听到乔铁柱在外面喊他,王国栋出去一看,乔铁柱推来了一辆崭新的二八自行车。 “这是俺们乔社长让送来专门给你使唤的,明天咱们就要到红旗公社去开工了,社长说你要往各个村里的工地上跑,有辆车也能方便点。”乔铁柱说着把自行车给他推到院子里。 “那敢情好,多谢你和乔社长了,我还正想着去买上一辆呢,这车多少钱?我拿给你。”王国栋说着回屋去拿钱。 乔铁柱伸手拉住他:“不用钱,这车俺们社长说了,是给你用的,不过车不算你个人的,是咱们礼堂办公室的。” “还有这好事!”王国栋乐了,这福山大爷够大方的,还给他配了辆专车。 “那不都应该的嘛!你给咱办了多少大事。”乔铁柱挠了挠头憨憨地笑着说:“秋收后俺们公社得有二十多家能翻盖砖瓦房了,要不是你,咱谁能住得起砖瓦房呢?” “行,那我就收下了。”王国栋拍了拍乔铁柱的肩膀送走了他。 第二天一早王国栋就领着建筑队成员直奔红旗公社,一路上心情激荡不已。 他们县下辖十四个公社,已经完工了两个公社了。 按目前的进度,一年能铺设三到四个公社,再有四年洪水就要来了,抓紧点,还能在洪水来临前把压水井铺设完成。 到时候再让范武斗找些防灾防疫的知识在生产队的大会上宣传宣传,嘿!齐活儿了! 王国栋心里这个美呀!干着活儿呢,都恨不得放声高歌一曲。 他是乐呵了,小王庄生产大队知青点里的李腾跃,都要憋炸了! 他刚收到省城寄来的接收证明时,高兴得简直要疯了,连张婧姸怀孕的消息都不能压抑住他心中的喜悦。 当初他初中毕业时脑子一热响应了主席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号召,屁颠屁颠地来到了这个穷得掉土渣子的乡下地方。 在这个见鬼的穷地方,他把一辈子没吃过的苦全吃了个遍。 住的是土坯房,房子里阴暗潮湿,到处都有各种各样的小虫子乱爬,跳蚤虱子更是随处可见。 本地没山没林,柴火少,除了夏天可以用太阳晒点温水外,其他季节根本没条件经常洗澡,才在这鬼地方呆了三个月,他腋窝里都长了虱子! 发现自己身上长了虱子后,他吓坏了,一蹦老高连哭带喊,却遭到了其他知青的无情嘲讽。 什么娘娘腔,什么资产阶级享乐主义,什么帽子都往他头上扣。 李腾跃既委屈又害怕还恶心,他把敌|百虫片碾成粉在床上撒了一层才敢睡觉。 吃得更不用说了,全是猪食。 这两年风调雨顺还好些,每顿饭能多见些粮食。 前几年更苦,一天三顿饭,三顿吃的都是各种菜叶子拌上一点红薯粉或者豆面蒸的菜团子,冬天里就是各种杂粮糊糊,把他吃得是一脸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