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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以来,就没能获许喝过几次。 其实她接触法餐的那几年,品酒也是其中的一项必修课, 喝两杯是没有什么压力的。 她也不认为自己酒品是属于差的那种。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对她宽容的易寻,会在这个方面如此严格。 易寻对她的疑问不置可否, 招手叫来路过的服务生, 去拿了一小杯梅子气泡酒。 几乎没什么酒精含量的那种饮料, 喝着跟调味果汁的区别不大。周可可尝了几口, 舔了舔嘴唇,总感觉他们在糊弄自己。 气味倒是很香,留在唇边久久不散,年会结束后,她时不时还能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清新水果味。 周可可觉着也是这个原因,回去的路上,还坐在车里,易寻就亲了她。 她以为那只会是个蜻蜓点水的浅吻,很自然地仰起脸迎上去。 然而他顺势捧住了她的脸,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细致地品尝她的味道一样,很久都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唔唔,易寻……”周可可好不容易重新索回了对自己舌头的支配权,虽然很享受与他的亲昵,但她好担心司机会偷看。 刚出声就不能自控地往前倾去,被带倒在他的胸膛上,他摸着她的脸笑了笑,说了句:“可可好甜。” 然后就将她扳了过去,继续纠缠。 根本完全无视了司机的存在。 周可可面红耳赤地扑腾了一会儿,放弃了抵抗。 眸底的视线明灭之间,她看见他的脸被醺色浸染了微红,隐约有几分醉意。 今晚来敬酒的人好像确实特别的多。 吻完后,便换成她捧住他的脸摸了摸。 “喝多了呢。”她喃喃地说着,纯净如水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关切。 看到对方略显茫然的眼神,只当那是酒精不及消解的疲态,关切之外,还多了几分心疼。 其实事后她也不明白这时的自己,为什么会去心疼一个只是微醺的男人。 比起心疼他,不如担心担心自己接下来的处境。 ——当然,这都是事后才产生的痛的领悟了。 回到家准备着煮醒酒汤,还站在冰箱前翻找着食材,易寻就从身后抱住了她。 “嗯,是哪里不舒服吗?”周可可转身踮起脚,摸了一下男人的额头,感觉有点烫。 正想要再踮起一点,用自己的体温确认他有没有发烧,身体便腾了空,被他抱起来。 “要直接睡觉吗?”搭着他的肩被抱向了卧室,她一边心大地问,一边与他抵了一下额头。 发现温度正常以后,松了一口气,才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你忘了洗澡啦。” 易寻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眨了一下,他也仰起脸,回味般地在她鼻尖上蹭了蹭。 “不急。”他轻轻吐出两个字。 周可可听着他的声音,捕捉到了空气中的一丝危险的意味,但也不是很确定。 回过神已经是被吃抹干净以后。 那一点点酒精完全没有给易寻带来任何不适或困扰,反而撕碎了他平日里的隐忍和克制。 失去了克制,更没了节制的男人,此时此刻越发像一头穷凶极恶的野兽。 经历了易寻前几天的温柔,自以为已经可以慢慢适应他的周可可,接连不断被刷新了见识。 她在他的怀里近乎晕厥地绷紧了脚趾。 他稍有停顿,将她抱了起来,却依然不打算让她放松,只是放缓了速度,换了一种方式折磨她。 “又到了吗?”感官被无限放大,哑哑的嗓音舔着周可可的耳朵。 羞得她好想把男人的肩膀一口咬穿。 周可可还是如愿以偿洗了澡——并不是她想要的那种方式。 逼仄的浴缸里无处可躲,又胡闹了一回,她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的结局是她奄奄一息地一觉睡到了次日下午。 醒来的时候还是稀里糊涂的。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艰难地把手机抓了过来,面对不断闪烁的屏幕,半天没有什么反应。 大大小小的群聊无一例外炸开了锅,无数个@她的提示在往外蹦。 她摸了摸沉沉的脑袋,随手点开其中一个。 “我惊了可可,怎么你老公真的是易寻啊?”最上面的一条消息停在屏幕中央,旁边提示着最新未读消息的数字,还在不断地跳动。 发生了什么? 周可可混乱的脑海里跳出个问号,把这句没来由的话消化了几遍,才接着一条一条往下看。 “哈哈哈哈哈她确实告诉过我们啊。” “你不是还让她别泄漏身份吗?” “也是你捂住人家的嘴了。” 美食博主的小群里,聊天氛围一向是如此欢乐。 而最开始发起八卦的那个人,不是一般地怀疑人生。 “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没想到,天啊,我居然以为可宝是开玩笑的。” “真的是你吗,可可?” 她接在后面,发来了两张照片。 用不着点开放大,周可可就能认出照片中的女孩是昨晚在年会上的自己。 她坐在易寻的身边,专心致志地对付餐盘里的小蛋糕,贪吃形象毕露,透着一股憨憨的傻气。 周可可第一反应就是毁掉照片,这种图传出去她肯定要掉不少粉。 然而照片明显已经传播了好几手,来源明显也无法追溯,右下角多次覆盖的水印完全看不清写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周可可只记得昨晚一直在埋头吃东西,印象里确实有几次看到摄像机来回扫动,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这种录影很多宴会都会有,但一般仅作内部留念,不会特意放出去宣传——上一次的周年庆典就是如此。 而眼下的情况显然不适用于“一般”这个语境。 关掉群聊,从网上搜索了一圈,周可可才从银盛官博放出的新动态里复习了刚才看到的照片。 同时也领教到了易寻在网上的人气。 虽然他一向低调,鲜少出现在财经以外的新闻中,跟那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