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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气色再差底子在那里,病态的面容还是说不出的好看。 白秋看着唐余姬怀里的黑猫:“这只猫很有灵性。” 唐余姬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小咪顺毛:“我想是动物本能吧,不过它对你敌意那么重,倒是让我想起它第一次见到我时的反应。” 白秋说:“我想是我这一身病气让它讨厌。” 唐余姬揭过这茬,问:“你特意过来找我有事吗?” 白秋指了指放在地上的购物袋:“我是来恭喜你结婚的,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谢了。”唐余姬想起穿越前她经常和白秋到处去血拼,那个时候对方身体也差,时常逛了一半就得休息。 白秋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说:“梁婪不在你一人在家不无聊吗?” “一个人我会更加自在。”这是唐余姬心里话,要知道在恐怖空间可没有无聊的机会。 “不过你怎么会知道他不在呢?”她没说过梁婪不在家。 白秋抬起手腕敲了敲手表说:“这个时间点梁婪肯定是在工作,人家在圈里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这倒也是,梁婪一般天还没亮就起来给她准备三餐放在冰箱,出门后都要凌晨才回来。 要不是玩游戏时能看见,唐余姬这新婚期都见不到梁婪几次。 不过本身唐余姬就不是粘人那种,反倒是梁婪总是给她发消息刷存在感。 两人许久没见,加上唐余姬穿越回来后对时尚圈的东西不再感兴趣,便很快聊到工作上的事情。 白秋说:“最近明姐给我塞的剧本都是灵异片的配角。” 唐余姬闻言知道明伊这是打算放弃白秋了,就像她可以被祝姚姚轻而易举抢走资源一样。 如果是穿越前的她,大概在第一局游戏就被淘汰,然后再也没有翻身机会。 明伊是知道唐余姬和白秋都怕鬼,这就像是逼着她们主动放弃资源。 唐余姬现在自然不会受制于人,白秋就不好说了。 唐余姬:“你可以放弃,以你的身体不适合继续拍戏。” “不。”白秋的语气很坚决,“我会参演那些剧,另外我拜托明姐让我参加一期你那档恐怖游戏做宣传。” 唐余姬有些意外,不过她对于别人的事情不会多加干涉:“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另外在游戏里就是敌人,我可不会帮你。” “如果我像祝姚姚那样求你呢?”白秋问。 唐余姬勾起笑:“最好不要有求于我,否则偿还的代价你付不起。” 白秋脸上带着一抹微笑:“我知道了。” 聊天时间不长,很快就有电话通知白秋去片场,唐余姬看白秋离开时苍白的面容,无法理解对方有必要那么努力吗? 明明对方之前说过结婚后要相夫教子,退出娱乐圈。 联想到白秋住院时的冷清,或许对方感情方面发生了巨变。 但白秋刚才至始至终都没有提及,或许是她想多了,又或者是对方知道这些事告诉她也没用。 凌晨两点梁婪轻手轻脚回家,洗漱后走出来不是往床那边去,反而是打开台灯在书桌前翻开剧本,准备在研究下剧情细节。 “你就不怕让我成为寡妇吗?” 听到声音的梁婪手中的笔一颤,在书页留下一笔划痕,他诧异地转身站起来,唐余姬就坐在他床上。 “余姬,你...怎么,是有什么事吗?”梁婪的声音有点不稳,但是说到最后归于平静。 心猿意马的想法被他压住,理智层面他认为唐余姬是有事找他。 也怪自己最近太忙,两人都没好好聊天。 唐余姬微笑道:“我确实有事找你。” 梁婪忽略心里一丁点失落,走过去温声开口:“是什么...”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唐余姬拽住衣服往下拉,直接倒在床上。 因为毫无防备,梁婪视线一阵晕眩后就发现唐余姬跨坐在他身上。 这样的体位一下子让梁婪慌了,如果要保持这样的姿势谈话,他受不了:“余姬,你下来。” “我不。”唐余姬双手撑在梁婪的腹部,能从单薄的睡衣感觉到一股热量,手心隐隐有种发烫的感觉。 梁婪捂住脸,遮住脸上的隐忍:“那你想和我说什么?” 唐余姬居高临下,像是宣誓主权道:“从今天起我们要睡在一起。” 白秋的事情让唐余姬意识到感情的脆弱和有效期,虽然她参演过许多部爱情剧,但是感情对她来说始终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调剂品。 说到底,爱情在生死面前什么都不是。 如果不是在这个和平世界,她根本不会多看梁婪一眼。 但是梁婪这个人的全部她想要,在那虚无缥缈的东西消失前,她得好好享受那种滋味。 梁婪瞳孔剧烈收缩,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你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 唐余姬俯下身,在梁婪耳边轻声笑:“你硬了。” 梁婪一把抓住唐余姬的手腕,转眼间两人位置互换,他把散在她脸上的散发别到一边,哑声道:“你是认真的吗?” 唐余姬不像梁婪爱纠结,直接捧着他的脸狠狠吻上去。 第107章第107章 梁婪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 此时只有微亮的光从窗帘透进一些。 意识还处于迷糊状态的他还想着今天工作量有多少, 得准备好三餐给余姬。 当他感觉到怀里的一股热度时顿时清醒,睁眼就看见唐余姬熟睡的脸。 他的心脏在颤抖, 伸手轻触唐余姬的脸颊, 哪怕有做完的记忆在,他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他将唐余姬往里抱紧,动作称得上小心翼翼。 不是梦, 梁婪想起昨晚唐余姬说的话, 这样如梦般美好的画面,以后都会上演。 真是太好了。 平复心情后梁婪准备起来做饭,怕吵醒唐余姬他尽量把动作放轻放慢。 结果手肘才微微撑起身子就被抓住,唐余姬睁眼:“做了一夜都没让你睡久点。” 她说这话的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可梁婪一听就躁得慌:“我得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