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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暂时就这些了,等到晚上的时候再审问,记得灯光弄得暗一点,到时候喊上我,哈——”轻歌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困,“我先去睡一觉。” 等到轻歌回屋到了自己的床上,凌风才抬手摸了摸头上不存在的冷汗。 王爷这是娶回来了一个什么样的王妃呦! 晚上的时候,凌风说要开审了,轻歌特意换了一身颜色较暗的衣服过去,沈渊已经从山谷外把鸣谣接进来了,正好让鸣谣陪着她一起,小秋的胆子太小了。 进去之后,只觉得昏昏沉沉,沈渊也在里面,看到轻歌来了,一身的暗色衣裳直教人看不清楚,就想让人去把灯油加上,轻歌忙制止了。 灯光绰绰,看不清楚,朦胧的氛围最能引起人想起心中深藏的秘密,让人的思想跟着环境融为一体。 轻歌站到了沈渊身边,看到前面的叶嬷嬷被绑在了凳子上,双手背后坐着,眼神没有光彩,也没人主动和她说话,看着就像是一个活死人一样。 第254章 第 254 章 “有什么早点说出来,还能少受一点皮rou之苦,若不然……”沈渊一个眼神,凌风走上前阴测测的说道。 但是叶嬷嬷一动不动,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 “这酷刑你可是受不住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嬷嬷抬头看了前面的凌风一眼,然后又把头低了下去,好似根本不在乎什么酷刑。 凌风稍有的感受到了被犯人忽视的滋味,这对于一个审问者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有一种酷刑,是从人的头顶开始,用锤子和钻子钻开,往里面倒入水银,然后慢慢的敲,把人的脑子敲出来,把整个人都从头顶的洞里敲出来,就能得到一张完整的人皮,而这个时候,那个热还不会死……” 慢慢的,叶嬷嬷眼神不再平静,她被绑缚起来的双手也逐渐开始发抖,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明显是被这即将用到她身上的酷刑给吓住了。 轻歌没有想到自己不过说个大概,凌风居然自己加了不少料进去,更加阴森恐怖,她都听得有些毛骨悚然,更别提作为当事人的叶嬷嬷了。 感觉到轻歌往自己胳膊上靠过来,沈渊一把拉住她,然后低头在她耳边说:“你不是很有能耐吗?这都是你想出来的,还知道害怕?” 这样轻轻的在耳边响起的声音非但没有让轻歌的心情平静下来,反而让她更加害怕,沈渊的声音好听是好听,可是这声音里没有一点调笑的感觉,没有一丝起伏的时候,就好似是待在你身边随时准备把你吞吃入腹的魔鬼。 叶嬷嬷突然爆发一样的啊啊大叫的时候,轻歌终于忍不住夺门而出,鸣谣一路跟上去,沈渊嘴角微微翘了起来,随即看向叶嬷嬷。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我不是真的,那个九玄她也不是真的!她也是假的!你们快点去把她也抓起来!” “为什么她也是假的?你可有什么证据,经过验证,子琪小姐确实和王爷有血缘关系,难道神医也会骗我们吗?”凌风走过去拉起叶嬷嬷的衣领,让她抬头,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反正她不会是云妃,不是,不是……”叶嬷嬷好似真的快疯掉了,一直说着九玄不是真的云妃,却说不出为什么。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九玄不是真的云妃,你见过真的云妃?”凌风猜测的问。 可是叶嬷嬷一直在乱扭乱动,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了,看她神志不清的样子,沈渊说道:“喂点药,明天再审。” “是!” 轻歌跑出了审讯的屋子,才发现这个院子因为没人居住,所以周围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这简直更恐怖啊! 转身想回去,可是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眼前:“啊!你是人是鬼?鸣谣!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鸣谣一脸无辜:我暗卫出身,走路就是没声音的呀!有声音才会变成鬼…… 吼完之后,轻歌走上去抱住鸣谣“壮硕”的胳膊:“咱们回去吧,你走路下脚重一点嘛!” 沈渊和凌风在屋里听到轻歌的大叫声之后就马上跑了出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就看见轻歌紧紧贴在鸣谣身上,紧紧抱住鸣谣的胳膊,鸣谣因为练武,比一般的女子要高上一些,健壮一些,离得远些看,还真像是一个小媳妇依偎着她的相公。 鸣谣看到主子的脸色简直比这暗夜还要黑,很自觉的伸手拨掉了缠在手臂上的小手腕:“女主子,主子来了,你去抱着主子吧!” 让人意外的是,拨下去的手突然自己又缠回来了,鸣谣心中暗暗叫苦,再拨下去,再缠上来…… 凌风早就把头扭到一边装作看不到。 沈渊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手分开拉扯不断的两人,一手把轻歌一拉,拉在身后大步往前走,轻歌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赶上他的步子。 “你干什么呀!你慢点!我的手,我手疼!”谁让这人刚才那么吓她! 沈渊的手松了一下,却并没有慢下步子,突然弯腰一把把轻歌抱了起来,走的越发快了。 回到绮红院的时候,轻歌眨巴着眼和亮晶晶的望着她和沈渊的小秋对视,这丫头在山里长大的,不知羞,不知道脑子里现在想着什么呢! 沈渊似是也没见过这样大喇喇的望着他的女人,一道冷箭射过去,小秋一下子清醒过来背过身子小跑不知道去干啥了。 “放我下来呀!都到家了!”屋子里没别人了,抱着也没啥意思了……收获不到亮晶晶目光的轻歌表示不开心,挣扎着要下来。 “还没到床上呢。”沈渊低头凑近轻歌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轻歌挣扎着要下来的斗志一下子焉了,变得双脸通红眼睛闪着星光。 走到内屋,沈渊把轻歌压到了床上,他的吻落在轻歌的颈项,说出口的却不是什么情话:“那么狠毒的刑讯招式是从哪儿学来的?” 一句话就轻易的把沉醉在甜腻气氛中的轻歌拉回了地狱,她一个哆嗦,回想起了刚才的情形:“我,我在南靖学的。” “啊!”突然沈渊咬了她一口,还挺狠的,“疼——”带着哭腔的声音。 但是似乎这并没有勾起凶手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别说谎,南靖可没听说过有这套刑罚。” 他在舔她的伤口,丝丝的痒,让轻歌不禁捉住他一侧的衣服:“恩…痒,你没听说过的东西多了,恩……只是这种刑罚从来不给别人看,对很重要的犯人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