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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说。 找的是沈凌的母妃,于情于理都该和沈凌商量一下。 沈渊却如此卖力,支撑他的并不是和沈凌之间的兄弟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之间已经不如最初见到他们的时候那么要好了。 他心里恐怕还在疑心着是清妃当时算计了云妃…… 梅院里,该说的说完了,秦昭看了一眼绿依起身出门,绿依忙跟在后面。 “你就呆在这里,不要动。”秦昭说。 “…是。”绿依疑惑的站了回去。 “进去吧!”秦昭走到门口拍了拍陈漠的肩膀。 陈漠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对着秦昭一抱拳:“多谢主上!”大步走了进去。 “你看着院子里的花竟然有在冬天开的,看看去!”秦昭带着景公公朝院子里唯一的一个小花圃走去。 景公公笑眯眯的跟在后头,斜眼看了关好了房门的屋子。 “你怎么进来了?”看到来人是陈漠,绿依问道。 “绿依,刚才皇上有没有和你提让你,会南靖的事情?”陈漠忐忑的问道。 看他问的这件事,绿依舒了心,坐下说道:“这事啊,皇上提了啊!” “那你可是答应了?”陈漠急切的问道。 绿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你急什么?我本来是想回去的,但是皇上对我的家人很是关照,我回去也没什么用,不如继续待在这里为皇上办事,如今姜捷是十分的信任于我。” “什么?姜捷十分信任你?那你,那你是不是,你是不是……”陈漠突然扑上去双手按在了绿依的肩膀上,摇着她话不成句。 “我怎么?你干什么呀?你放开我!陈漠!”忍无可忍大吼一声。 陈漠放开她之后,绿依马上后怕的退后了好几步。 “那你和那个姜捷……”陈漠铁青着脸指着外面说,好像姜捷真的就在那里。 “姜家没有女儿,他一直是把我当做女儿来看的!你究竟在想些什么?”绿依问道。 听到这话,陈漠眼中闪过一道光,突然大步走过来拉住了绿依的手腕。 “陈漠,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绿依大惊。 陈漠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二话不说就撩开了她的衣袖,翻看手臂内侧,看到那个嫣红的小豆子还在,放松的吁了一口气。 “你……你竟然,陈漠!”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绿依羞怒的喊道。 “绿依,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陈漠没有推开,步步紧逼,直到把绿依逼到了一方小角落里。 “你……”男性阳刚的气息扑在她的脸颊上,这热气让她的脸都烫红了。 “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亲如兄妹……”她低着头说。 “我不想和你做兄妹!”陈漠一拳打在了绿依身后的木梁上。 终于让她找到了机会,矮身从陈漠的胳膊下钻了出来,风一般的跑出了房门,一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若无其事看着她的两人。 来不及想什么,对着秦昭行一个简单的礼:“奴婢还有事,先行告退。”又如风一般的跑了。 陈漠追出来的时候,绿依已经跑到了院门口,他们三人站在门口只看得到微微晃动的院门。 沈渊正在处理公文,凌风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 “王爷,有要事禀报!” “说罢。”沈渊头也不抬。 “查出上次劫走王妃的人消息了。”凌风说。 “是什么人?”沈渊放下手里的公文,抬头问道。 “属下顺藤摸瓜,发下是大皇子沈彻的人。” “果然是他。”掳了第一次,再来第二次,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王爷,还有更重要的消息,是关于那个救了王妃的神秘人的。”靖王牵涉其中是意料之中,但是这个就太不好说了。 沈渊看着凌风示意他继续说。 凌风站了起来走到沈渊身边在他耳边说了一番。 他每说一句话就看到自家主子的脸色难看一分,最后更是和寒铁一般。 “做的很好,你下去吧!”沈渊看着书桌上的砚台说。 “是。”瞧瞧瞥了一眼沈渊明灭不定的眸光,凌风不敢多说一句话,慢慢退了出去。 刚走出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书籍被推落在地的声音,让他全身跟着一颤,脚步一顿,加快步子踏出去。 在外面守着的兴文忙看向屋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快步跟上要走远的凌风:“凌将军,王爷是怎么了?” 凌风看了一眼可怜的兴文,好心提醒了一句:“暂时还是不要有人打扰王爷。” 看着凌风渐渐走远的背影,兴文回去站在门旁边,听着书房里重归的寂静大气也不敢出。 第二次掳走轻歌的还是靖王,但是当时他问轻歌的时候轻歌支支吾吾不肯说是什么意思?只能说那次她见到了令他有所顾忌的人。 陈漠来了?他就是轻歌第一次被靖王掳走的时候相救不留名的黑衣人?他可是南皇最为信任的心腹,竟然没有一丝声响就来了明瑞。 南靖传来的消息,南皇这段时间卧病在床,朝政全由左,右两位丞相决定。算算日子,南皇已经病了一月有余,从南靖到明瑞快马加鞭也就半个月的时间…… 呵呵!怪不得问她什么都不愿说,是在帮南皇隐瞒的吧!还说已经把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只记得和他成亲之后的事……他居然还相信了! 母妃都能为了一个外男不惜姓名丢下几岁的他逃出宫去,南皇,不论身份上,或是情义上,在李轻歌的心中,他都是不能与之相比的吧! 第190章 第 190 章 正在看话本的轻歌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银杏赶快凑上来问她是不是受凉了,要不叫黄太医过来看一下…… 算起来秦昭离开南靖皇宫,南靖的官员们已经有快两个月见不到皇上了。朝政都是左,右二位丞相cao持着。 “敬之兄啊!”岑广山看了看空荡荡的值房,靠近贺敬之身边。 “恩?”已过不惑的左相闻言从堆积的奏折中抬头看着靠过来的同僚。 “这皇上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我这家中的大门都快给那些官员给踏破了,一个个都来问我这皇上得的是什么病,这都两个月了,怎么还没有好,也不让人去探视。”岑广山愁眉苦脸。 “这,你问我我问谁啊,这什么时候回来不是你我能决定的,要看皇上的意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