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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殿下,这是烤骆驼rou。” “那么这个呢?” “这是炸羊腿。” 杨晔眼睛转得几转,笑道:“我却总觉得缺些什么?” 金雅仁道:“缺什么,王爷不妨明确告知在下,必定竭尽全力给您弄了来。” 杨晔便道:“那好吧,尊贵的驸马大人,上次小王来你这里游玩,为着方便起见,乔装改扮了一番,结果眼睁睁地看着诸位喝那什么玲珑春色,自己只能在一边看着。如今这酒还有吗?可否不吝赐小王一壶,让咱也尝个新鲜?” 凌疏闻言,侧头狠狠瞪他一眼。杨晔只做看不见,殷殷切切地盯着金雅仁,等他回答。 金雅仁闻言笑道:“有,有,多得是。来人,拿酒去。原来淮王殿下还需要借助此物,倒是出乎在下的意料。” 杨晔厚颜无耻地笑道:“宝马总得有金鞍相配啊!” 众人且在这里言语来去地闲聊,片刻后两个西迦装束的妙龄女子送了酒进来,直接跪倒在凌疏和杨晔身边斟酒。杨晔扫一眼倒酒的侍女,见竟是两个美貌少女,再细看并非粗枝大叶的西迦女子,乃是两个大衍的姑娘。他心中一动,抬头问道:“不知道大公主近况如何?” 金雅仁伸袖掩唇,轻咳两声,方道:“公主如今身体微恙,在后面歇息,怕是不能与贵客相见,敬请海涵。” 杨晔点头道:“是吗?那得着人好好给看病了。”那美貌女侍在金雅仁的示意下给他和凌疏斟酒,金雅仁举杯,道:“两位请。” 凌疏面无表情:“在下不胜酒力,白水相陪。”言罢果然端起面前的白水随着他们喝了一口。杨晔解释道:“他来时路上犯了旧疾,的确无法饮酒。”金雅仁闻言一笑,也不相强。 这酒入口清香甘甜,杨晔自是不肯放过,来者不拒,待饮了七八杯,忽然腿上一痛,竟是被凌疏重重地拧了一把,听他低声喝止道:“不许再喝!” 杨晔吃痛,狠狠瞪他一眼,低声埋怨道:“为什么要少喝?你怕我晚上折腾你?你不用怕,这里现成的有美貌女子,我晚上找别人侍寝便是。”凌疏闻言冷着脸,并不言语。 俩人窃窃私语更兼眉来眼去,金雅仁在对过看得有趣,只是微笑不语。待得宴罢歇息时,杨晔半醉,借着酒劲儿果然提出要那两个斟酒的女侍来侍寝。金雅仁一呆,旋即眉目含笑答应了他,只送他二人到得客房,方才折返自己寝宫。 这下榻之地竟然还是从前凌疏和荆怀玉出使西迦时居住的那两间宫殿。杨晔借酒装疯,歪歪扭扭地依靠在凌疏身上,只是推不开。钟离针和年未两个侍卫倒是寸步不离跟着他二人,此时尴尬,也不敢上前相扶。 凌疏见杨晔撒酒疯,借着扶他的机会,掐紧了他的手臂,将他扯进房去。那两个美貌女侍被扔在门外,正想跟进,凌疏反身便去关门,杨晔忙忍着疼道:“让这两位meimei进来。好meimei,快进来快进来。” 这下子凌疏大怒,甩手就想出去,杨晔扯着他不放,只管向他使眼色,低声道:“你稍等。”勉强安抚得他平静下来。 那两个女子果然跟了进来,杨晔令关了门,笑道:“先去给我们斟茶。” 待那二人斟了茶进来,杨晔便笑问道:“两位meimei进这王宫多长时间了?” 其中一个道:“禀报贵客,两个月前来到西迦王宫中。” 杨晔嗯一声,道:“听说西迦的大公主病了,如今病势如何,详情两位知否?” 两女摇头,茫然不知,片刻后其中一个道:“适才听驸马大人提起,奴婢们方才知道。” 杨晔嗯一声,沉思片刻,忽然笑道:“金驸马召你们二人侍过寝没有?” 两人顿时红了脸,尔后一个姑娘扭捏着道:“有过那么一两次。” 杨晔闻言冷哼一声:“咱们中原人,挑选女子侍寝,讲究要未开苞的姑娘。你二人如今已非处子之身,我等是不要的。你们出去吧!”挥手令两人退下,那二人甚是惊诧,也只得遵命退出房去。 两个姑娘一出房门,凌疏怒气未消,再一次掐住杨晔的手臂,狠狠拧了两把,冷声道:“你在闹什么?不是说让他俩侍寝吗?为何又给轰出去了?” 杨晔疼得嘶嘶地抽气:“你快放开!你看我胳膊上,腿上,全是你给掐的青印子,狗日的下手这么狠!”拼命挣扎出来,方接着道:“我说你这次又没喝那个酒,怎么就急色到如此地步?有人没人的在人家大腿上乱掐乱摸。你看看我的腿!”言罢便作势要将自己裤子褪下给他看腿。 第115章 凌疏不看,一甩手把他扔在榻上,喝道:“滚。”结果杨晔一只手飞快地扯上了他的衣袖,两人重重地跌落在一起。 杨晔就势抱住他,在他耳根处咬了一口,笑道:“又生气了?我说,你别急着拈酸吃醋,你觉不觉得这西迦王宫里怪异的很?” 凌疏道:“有什么怪异的?不过是街上行人少了些而已,王宫里侍卫们多了而已。而且上次来没有这么多美貌女侍,这次不但有了,还敢去驸马那里侍寝。上次的戒备森严是私下里,这次是明面上的。这说明两个问题,第一,大公主或者是真病,但最大的可能是被看管起来,管不了金驸马了;第二,大公主那边,必定也有一些西迦族人支持他,便分成了两派。金驸马不放心,加紧了王宫的守护。还能怎样?” 杨晔再一次目瞪口呆,片刻后饿虎扑食一般扑过来,死死压住他,笑道:“既然你什么都防备着,那么我便可以不用cao这闲心了。来吧,老子喝了那许多酒,如今情急难耐,你不乖乖侍寝,还在等什么?” 凌疏用力要掀开他,被杨晔压着不放,便怒道:“你自己害了馋痨一样拼命喝酒,劝你都不肯听,你就该自己担当着,来缠我做什么?” 杨晔道:“上次你坐在那里喝,我在一边儿给你斟酒,委屈的不得了,这次当然得弥补一下。况且你让我自己如何担当?山珍海味吃惯了,再折回去吃糙米饭,谁肯吃?好哥哥,你就从了我吧,你这一路上生病,我一直不敢碰你,看我都憋成什么样子了!这地方,若是不好好做一场,如何对得起咱俩这四年的磨难?来,龙阳十八式,我接着教你,免费的,不收银子!”抓起他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腰下要害,一边埋头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凌疏道:“这地方……不合适,万一有变……” 一句话被他打得断断续续说不成,最终化为一片暧昧难言的混乱。 凌疏第二日醒来,窗外天色微明,身边竟然已经不见了杨晔的影子。他略微翻翻身,只觉得全身酸软,只得暂且躺着不动。这般歇息了有多半个时辰,门那边有了响动,见是杨晔忽然又折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