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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小花的女朋友赤练 我想飙泪有木有,他笑得肿么辣么恐怖。 他像逗小狗似的拍拍我的脑袋:“臭和尚居然是你爹,不是说和尚不能成家?” 别人的事情你管那么宽干嘛?鸡婆!我翻白眼:“你废话真多!” 魁心里另有打算,若这孩子真是臭和尚的儿子,那臭和尚算是破戒,破戒之人永远无法修炼成佛,那他与他对抗的胜算又提升几分。 想到这,魁情不自禁浮出一抹笑意,他看臭和尚不爽已经很久,况且那人杀掉他太多同类,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曲白。 至于这个娃娃…… 魁摩挲下巴把我从头至尾再打量一番,看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连忙后退两步,紧贴墙壁。他越发得寸进尺,凑近了些,顺便用手指戳戳我气鼓鼓的腮帮子。 等杀掉臭和尚,这娃娃就勉强当战利品归位己有,留在身边的话说不定还能发生点有趣的事情。毕竟他们做为灵兽的生活实在是太单调,除了修炼还是修炼,比较悲惨的竟被人降服拿去当坐骑。 不过,那只是弱者的下场,强者从来都是俯视而不是仰望。灵兽能化为人形的少之又少,大多在进增期就会因无法过脱胎换骨的关就死掉,还有些是被自以为是救世主的和尚给灭了。 他就搞不懂那些和尚,好好做你的和尚不行吗?咱们井水不犯河水,非要弄得你死我活一点意思也没有。什么和尚以慈悲为怀,简直就是放屁!他认为,和尚都该死!特别是那叫曲白的家伙! 妈呀……小黄人的眼神好可怕……我得偷偷溜走才行! 我靠着墙壁,慢慢地往门口的方向挪动,他大概是想什么事太入神,所以我有机会偷偷挪到靠近门口的地方,等我刚要打开门猛地冲出去,就被他从后背拽住衣领,把我提了回去。 我挣扎:“哇!你干嘛!” “我才想问你要跑哪里去?” 我气愤地拍掉他还拽着我衣领的手:“你这个人,怎么总是莫名其妙的!我想去找我爹爹关你屁事!” 魁忍不住又戳戳我的脸,我反抗道:“不准再戳我!小黄人!” 他纠正道:“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我不叫小黄人。” “小黄人!小黄人!小黄人!” 哦天哪……我扶额,劳资为啥要跟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叫板,我的智商都跑哪里去了! 魁捂住我的嘴巴,我“唔唔”乱哼,他把食指放唇前:“嘘!别出声!” 尼妹!我不出声就是!你他妈别捂劳资嘴啊! 他的耳朵动动,灵敏地接受外界传来的细微声响,琥珀色的眸子眯起,喃喃道:“臭和尚正在靠近。” 卧槽!这我就绝壁要出声! 我咬字不清地支吾着:“爹爹……酷快……来……救……我……” 魁察觉离曲白的距离越来越近,再看看张扬五爪的我,他说:“小安是吧?相信你下次还会再见到我。” 我的天哪!我可不想见你! 这句话说完,他的人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推门而入的曲白,我郁闷地蹲在窗口下方,撑着脑袋。 曲白把整个房间都扫视过一番,再把视线落到我身上:“你怎么总喜欢蹲角落里?” 我冲过去抱住他大腿:“爹爹!刚才有人来了!” 曲白警惕起来:“什么人?长什么样?你可还都记得?” 我仰头:“嗯……他块头很大,还喜欢穿黄衣,而且还涂口红!左眼角下有一粒黑色老鼠屎!” 曲白:“……” 我补充道:“他笑起来老恐怖惹!” 虽然我描述的很不达边际,不过曲白大概能猜出,是那个人没错,没想到他居然会原路返回找这孩子。曲白不晓得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不过还是庆幸那人没有拿这孩子做什么对曲白不利的事。毕竟,如果魁真的要用小安要挟他,那曲白会很苦恼,他收服那孽畜的机会又降低几分。 曲白提醒我:“下次遇到那人离他远点。” 我立刻点点头,曲白说:“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我沮丧地耷拉着脑袋,话说死秃驴,你就不能好好地回你的寺庙安定下来吗?非要走南闯北打怪,那样会很累也…… 曲白瞧我一脸不情愿的模样:“你想留在这里也可以,说不定那个人还会回来找你。” 我双手背在身后,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我当然是跟着爹爹一起啦!” 曲白转身:“随你。” 我吐舌头,他回头看我时我又立刻恢复笑眯眯的模样,等他在转过去,我对他默默地做个鬼脸。 嘁!喜欢装逼的死秃驴! 曲白淡定地对我说:“建议你最好安分点,不然后边我恐怕负责不了你的安全问题。” 行行行!你厉害你走前面!你厉害你装逼我看看就好! 离开客栈后,我们七弯八拐地穿过好几个巷子,经过几户人家,再穿过一条繁华的街道。曲白似乎每次都计划好去哪,尽管他带着目的性的前行,我还是不晓得他要闹哪样,做什么事都神秘兮兮的。 也算我倒霉,好事没碰上,坏事全被我遇上。觞无狱养的一批黑衣人不是人吧?是终结者吧?为啥我走到哪都能遇到他们。 远远就瞧见那几个戴面具的,我赶紧躲到曲白身后,尽量把脑袋压低一点。 “你这是做什么?” 我尴尬地笑笑:“没……没什么……” 瞧那群人走近,我立马装作低头找东西的样子,黑衣人将一幅画展开,问曲白:“你可见过画上之人?” 曲白对那幅画倒是不惊讶:“见过。” 我内心是崩溃的,死秃驴!你就不能撒下谎吗!你要害死我吗! 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又问他:“哦?那你可晓得他此时身在何处?” 曲白坦白道:“不知,见他都是好久以前的事。” 黑衣人好不容易捕捉的希望再次破灭,有人有意无意瞥到曲白身后扭扭捏捏的孩童,那孩童压低了脑袋抱着和尚的腿,看不清面容。 黑衣人都没太在意一个孩子,只有其中一位觉得有点奇怪,多看几眼,不过似乎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我可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若是被抓回去那还得了,觞无狱指不定要把我大卸八块,这还是其次,他知道自己又被骗一次,已经不是大卸八块那么简单, 想想都可怕! 他们走后,我松口气,曲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