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高辣小说 - 人间失真(女攻)在线阅读 - 第一百八十八章 继续(锁精梗)

第一百八十八章 继续(锁精梗)

    “嗯啊啊啊啊!”少年无助地摇着头,被顾采真抱在怀中cao得身体发软,两条腿屈在她身体两侧,根本无法着力,他的膝盖夹住她的腰,却因为汗水和她耸腰的动作而压根夹不住。他又被来自下方的抽插顶弄得颠簸不断,白皙的身上全是清凌凌的薄汗,晶莹发亮,入手柔软丝滑,触感诱人极了。性爱之事于他而言本就不熟悉,方才红发绳摩擦尿道的痛胀酸麻更是陌生至极,刺激得太激烈,导致他的情绪也几近崩溃,如今被顾采真温言细语的话和后xue被侵犯产生的舒爽哄住了,身心都得以安抚,加上蜜xue被再次cao开后密集的快感急速增加,他也渐渐顾不上男根前端那不碰便只是轻微异样的感觉,所有的精力都被用以承受着来自后xue的一波波逐渐加重的刺激。

    “呜……太深了……太、嗯啊……那里……我……嗯、那里不行……别……”他将下巴支在顾采真的身上,歪着头无力地在她肩颈处一蹭一蹭的,口中全是不成句子的破碎呻吟与楚楚可怜的哀求。可顾采真如今再心疼他,却也停不下来了。他里面又紧又热,柔软的媚rou被cao到后先是惧怕似地一躲一缩,继而又食髓知味般主动缠过来,裹住了怒胀的rou茎连吸带吮,仿佛在盛情邀请她深入,这哪里是她不肯放过他,是他根本不放过她!

    顾采真爽极了,被紧致湿滑的内壁裹吸得精关差点失守,不由难耐地低哼了一声,捏紧了少年的腰,朝上狠捣一记再停住,让自己缓过这一波刺激,同时guitou重重碾过他的敏感地带,逼得少年两膝夹紧她的腰,发出一声甜软又短促的哭叫,缠紧了rou茎的幽xue一边疯狂蠕动,一边从深处喷出一股暖热的汁水,兜着她的性器顶头淋满,随着rou茎的抽捣流满每一寸内壁的褶皱。他那劲瘦的腰腹也跟着挺动,被夹在两人腰腹间的玉茎随之抖了又抖,却直到后xue那阵铺天盖地的情潮过去,只剩下xuerou还在不停抽搐绞弄时,他喘息未定,前面的男根也依旧什么都没有射出来。

    “呜呜……我……我……”少年茫然地睁大了眼睛,眼中簌簌落下晶莹的泪水,几乎是眨一下眼睛掉下一颗泪珠子,脆弱又漂亮。他被从臀股间窜遍全身的强烈酥麻逼得喉中呜咽,如同被没顶一般沉溺在快感中,却又因着本该跟着后xue高潮而同时射精的前端被强行闭锁,nongnong的精意被堵在了那根插入异物的细孔道中,使得这层极致的愉悦上蒙上了一层没着没落的恐慌。

    可是,恐慌会带来紧张,紧张会让铃口及以下内部的尿道更加收缩,那根又细又韧,软中带弹,弹中含硬的红色细绳被箍得更紧,异物感更加明显,无法射精的焦灼也被加倍放大。

    没有沾染情欲之前,少年唯二的情爱经验便是梦中的两回精满自溢,再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也根本不会把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他九日前刚刚在顾采真的引导下知晓了射精的快感刺激,更是尝到了被生生cao射的欲死欲仙,此时后xue爽得神魂恍惚,前面却又射不出来,如同一锅沸水被强行压住盖子闷着,连蒸气都丝毫没有机会泄出,逼得他以为自己快要爆炸了。

    “呼……呼啊……嗯……”少年几乎要窒息了一般急急地喘着,表情惊慌失措中掺杂着一丝几乎不会在池润脸上出现的表情——害怕,“出不来……我……射、射不出来……呜呜……”饶是寻常人家的正经男儿,这个年纪就算够得上年龄成了婚,也不过是粗浅通晓人事罢了,哪里懂得这种风月场床帏间的花样玩法,而池润自幼目下无尘,一心灵算,运筹大道,可谓清心寡欲到了极点,便是如今少年形态的阿泽,在别的事情上自然超乎年龄的沉稳超然,可面对情欲,他的认知少得可怜,恐怕与凡尘小儿无异,顾采真小时候懂得就要比他如今多了不知多少了。何况,距离他第一次被顾采真要了身子,对池润而言是过去了九日,对少年来说也就是一闭目一睁眼就过去了,那夜火热失控却又被顾采真全然掌握的战栗感,还残存在他的身体里。今晚这不过是他第二次承欢,刚刚触碰红绳的后果已经吓了他一次,如今被cao得上了高潮又心中惊惧,极乐与痛苦交缠,浸在情海yuhuo的青涩处子哪里还有一丝理智和自尊,眼前的少女和上次一样,是他唯一仅有可以求助和信赖的对象,他竟昏沉沉痴然然地就将心中的害怕说了出来,“出不来……呜……”

    顾采真本是被他夹得太紧差点射了,一时有些羞恼和想要自我控制,才狠狠撞上他的敏感处,没想到少年的身体太经不得cao,这一下就又被送上了高潮,再看着他因为被锁了精孔无法出精又哭了的样子,她心里到底不忍,连忙恢复了轻柔地顶弄,一边延长他后xue高潮时的快感,帮他缓和前端被堵住精孔的不适,一边继续安抚他。

    “阿泽别怕,忍一忍就好。”总算还有那么一点良知,让她没再用那句“我等下就把它拿走”来哄他。她心下甚至有些后悔,方才少年绞得那么紧,她就该顺势射给他,送他再上了巅峰,前面的阳精忍不住往外窜了,她就能取下发绳,早点结束这场情事,少年这会儿就不至于又被吓了一遭。

    可心中有个恶劣的声音跃跃欲试地怂恿着她,少年身上涌动的情潮一看就还没过去,她的迷魂掌也还需要继续压制,他想要她,她也想要他——怎么能现在就停呢?

    是啊,她怎么……停得下来呢?

    那就,继续吧。

    湿滑温暖的嫩xue抽搐着如同一张小嘴,裹得顾采真又硬了几分,她温柔地顶弄着少年痉挛收紧的媚rou,很快就让它们柔顺羞涩地继续接受她的侵犯。

    少年的呜咽低了一些,他的体力像是耗尽了,所以连发声都显得艰难,他很小声抽泣着,软绵绵的上身完全靠着顾采真,胸前两点挺立的茱萸与少女娇挺高耸的雪峰红梅交相摩擦,女子的肌肤自然较之男子的细腻,这一处又尤其柔滑软嫩,少年平坦的胸膛上,乳晕被玩得绯红,乳尖儿因为激烈的性爱一直立得如同小石子儿,此刻由于顾采真的顶弄而摁上她的椒乳再弹开的场景,简直色情无比,少年碰她一下就抖一回。加上,两人身上都热得不行,俱是一层薄汗,这般亲昵的接触擦蹭更是让周遭yin靡的气氛不断升温。

    阿泽仿佛一条已经落网的银鱼,白嫩到发着光,他在顾采真怀里轻轻弹了弹,被这样温存缱绻的插弄安慰到了身心,拱起的背慢慢放松,嗯嗯哼哼地发出疲惫却又舒服的呻吟。

    “唔……唔……”见他不那么紧张了,xuerou也从刚刚的高潮中略微松软,不再死命绞住她的性器不放裹得她寸步难行,顾采真深吸一口气,重新掌握节奏,再一次慢慢加快了抽插。

    只可惜,自诩在情爱之事上博古通今的前天香阁好苗子,如今瑶光君门下正儿八经的小弟子,顾采真再自信满满,也到底不过是个第二回cao弄男人的年轻姑娘,被满心的喜爱与满身的欲望干扰了判断。

    所以,她错估了少年的承受力。

    等她抽插了上百下,终于舍得第二次射在少年身体里面时,他已经浑身战栗到哭不出来,身子在她怀里一弹一弹的,后xue绞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两腿想要并起却又夹着她的腰身,红着眼眶被她吻住唇一口一口地渡着气,才没有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再度窒息晕厥。什么灵赋,什么修为,此刻都像是最为无用之物,他甚至有种自己整个人都很没用的挫败与无助感觉。极致的快乐像是隔岸射来的箭,他则是草船上唯一的靶子,如今被射中,几乎要被透心贯穿。

    他根本帮不了自己,只能开口求助。

    “呜呜……帮我……”少年徒劳地挺着腰,后xue疯狂收紧,湿淋淋的水液不断流出,粉红的精囊如同他的人一样秀气漂亮,如今被情欲染得颜色加深接近艳红,囊袋一阵阵提起收缩,前端明明什么都出不来,却又有种让人全身毛孔都张开似的舒爽,这种舒服因为伴随着凭空被包裹和绞吮的刺激越发强烈。这种奇怪到近乎诡异的快感,在他身心制造出更加失控的惶惶。因为事实上,他的jingye都被那根细红绳轻易地堵在尿道里,一滴都泄不出去,他几乎怀疑这种快感是他臆想出来的,因为他真的快要被前面不得解放的玉茎逼疯了。由于身体着实没有力气,他连挺动腰身的动作都像是在发抖。

    “顾、顾采真,帮我啊……唔啊……你帮我……”他搂住她的肩膀,像是搂住洪流中的一根浮木,死死抓紧这根救命稻草。

    饶是被cao到半途时,少年间或曾经清醒了一瞬,但那粗硬guntang的性器cao得又深又重,跟被锤着似的,像是要钉在他身体一般,他也没力气推开她,只心有不甘,又觉得委屈又觉得羞恼,于是软着身子哑着嗓子,边骂顾采真骗他,边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哭嗝,很快又被jian弄得没了神智,面对快感丢盔弃甲,又爽又怕,只管伸手来抱住她,要她慢一点,轻一点,不要那么深,不要那么重。

    这会儿,他更是舒服又难受得像是要死了,浑身都烫,只想她帮他释放,呜呜咽咽地祈求,“唔,嗯啊……呜呜,顾、顾采真,你嗯啊……嗯……帮我……救我……”他口中胡乱说着支离破碎的话,搂住少女的脖颈不停呻吟和抽泣。

    偏偏,顾采真被他这样一会儿一个样子的痴态吃得死死的,怎么样都觉得他好。听得他迷迷糊糊还能叫出她的名字,就恨不得把命给了他都行,自然什么都肯答应。

    她呼了一口气,感觉到背后伤处的发烫程度更加低了,yuhuo更加可控,便一边把少年搂住,一边抽出并未疲软下去的性器。

    随着“啵”的一声,没了巨大rou刃的堵塞,被插成一个艳红小洞的嫩xue收缩着不停吐出混着白浊与yin水的液体,在丝毯上留下一滩yin秽的水渍。少年的腿根抽搐了一下,脚趾蜷缩,顺从地被少女放平在毯子上。

    顾采真扶着他的一条腿屈起,低头单手抚上了他久久没有被触摸的玉茎,少年满心以为她要替他解了束缚,呼吸急促地一顿,紧绷的身体却配合地竭力放松,可顾采真只是在他已经赤红的玉茎顶端短暂停留,指尖一勾一圈,把红发绳一绕后打了个结,倒是将那精孔将堵得越发严实,“你……嗯啊!”少年睁大眼睛,顾采真的手法又快又准,并没有引起上一次他自己触碰时的那种剧烈反应,少年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被按住腰,迎来了她的再一次插入,“顾、嗯啊……唔……”

    硬挺的炽热再一次破开娇嫩的肠rou,像是跋山涉水的旅人重归故里,顾采真吻着那双薄唇,下身挺动着将湿漉漉的蜜xue捣得水声迭起,“我们再来一次,等你的阳精能顶得起这个结往外溢出来,就可以取了。”

    再来一次?!少年崩溃地骤然大眼睛,但视线很快就被顶弄得涣散开去,“顾采真,你嗯啊啊啊啊……”

    你这个大骗子!

    “我在呢。”顾采真亲亲他的额头,继而是鼻尖,接着是嘴唇,含住他的下唇瓣吮了一下才松开,她的呼吸也粗重得不成样子,“阿泽,呼……放松,你太紧了。”

    “不要了……嗯啊……我……不,太……太深了……”

    “呜呜……顾、采真……你……嗯啊……”

    “慢、慢一点……嗯……唔啊……”

    顾采真看着少年逐渐迷乱沉沦的面容,低头亲亲他,语气循循善诱,掩盖了克制的疯狂,和差一点就露出端倪的蛊惑,“要快一点,才能早点拿掉绳子哦……”

    少年咬着嫣红的唇,被少女的一次次顶弄撞得昏沉极了,快感再一次准确地俘获了他,身体仿佛不再是他自己的了,难受与舒服都在少女的一念之间,他虽然听见了她的话,其实并没有真的理解,“唔、那快一点……要、要快一点……嗯啊啊啊啊!”

    顾采真大开大合地用力抽插,“如他所愿”地加速鞭挞起来!

    第一百八十九章心愉(锁精梗)

    “呜呜……”幽静雅致的水榭中,纱幔与竹帘随着晚风摇曳轻晃,掩耳盗铃一般是粉饰着火热的交欢。

    平铺于地面上的丝毯早就皱成一团,两具赤裸的年轻身体纠缠在一起,少女压在少年的身上不停耸动着腰,那置于少年屈起的白皙双腿间的纤细腰肢,明明柳条一样细韧轻盈,耐力却十分惊人,带着不可思议的力量摇摆挺动,把少年插得在她身下起起伏伏,“嗯……嗯啊……”阿泽本就微弱的呻吟,被这撞击弄得跟着节奏断断续续,湮灭于尾声中要哭不哭的气音,听得人脊背都跟着酥麻一片。

    “不……不要……了……唔啊……”少年轻轻摇着头,铺散的墨发延伸至他被脱下来凌乱扔在一旁的玄色长袍上,又蜿蜒地折进堆叠在深色袍服中的雪白里衣内,如同绘着凛冽冬梅的一幅水墨画,枝叶深邃,花蕊衍生,素练而缱绻,生动又漂亮。他如同初冬的一捧雪,被顾采真捂在了胸口吻在了唇边,捂得清凌凌又水涟涟,吻得泪盈盈又暖洋洋,双颊潮红若霞,眸光有些涣散,却又因为水光显出几分不自知的柔润勾人。他仰着头,秀气的喉结上下滑动,修长的脖颈与平直的肩锁骨处布满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都出自顾采真之手,有些是她吻的,有些是她吮的,甚至有些是她咬的——她实在太喜爱他这副又清又媚的样子了,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

    所谓“色授魂与,心愉一侧”,不过如是。

    顾采真虽然就地取材,用自己的红发绳堵住了他的精孔,可她的手法却有讲究,绕着冠首的一圈只要玉茎情动胀大,就会自然地轻微勒住它,又因着发绳本身的弹性,所以那处不至于被勒得过分紧,却又足够刺激系带和皮肤下的血管,叫人越发欲死欲仙。她是怕少年经不住高潮频繁射精会损亏了肾气,并不是真的存了坏心完全不让他释放,在两人的性事接近尾声时,少年再也攒不住那阳精之时,她自是会帮他取下发绳,让他彻彻底底地到那顶峰去快活一次。

    而如今,顾采真要做的,就是加快这个过程,让他尽快地再到一次更加刺激的高潮。

    要想加快,那自然cao得就要更猛更狠。

    “唔啊啊!”少年捏住了拳头来捶她的肩膀,却竟是五指捏合的力道都没了,拳头碰到她的肩头,就自行松开了手,抓住她的肩膀艰难地保持着平衡。她抽插得太快,几乎要把身下的他给顶出去一般,“不行了啊啊啊!”

    顾采真心下略微闪过一丝担忧,阿泽的年纪看似也就与她相当,或许大上她几岁,但看上去并不显,不过受过一次cao弄的身子,要是情动至此,是否会承受不住?但那口被cao得微微松软的蜜xue几乎不停地绞着她的rou茎,仿佛什么蛊惑人心地yin花荡草,不停地分泌出美妙的汁水诱惑她插入其中,再心满意足地意图将她吞咽进更深的地方。

    “呼……”她低低喘了一声,看着少年被cao得浑身发软,筛糠一般不停地抖,哭都要哭不出声,如同到了季节被强制发情的小猫儿,意识不清地嗯哼着,身上的汗一层层地出着,人如同从青华池里刚刚捞出来的似的,摸哪儿都是一片湿滑。就连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精孔处,都不停冒出来透明的液体,显然是在这番cao弄中得到了极大的刺激,精关已然是松了。

    要……堵不住了呢……

    顾采真眯了眯眼睛,心知时机快到了,立刻一手揉弄着他的乳尖,一手掐住他的腰身加快耸动!

    第一百九十章从一数到三(控制出精梗)

    “嗯啊啊啊……啊啊!唔……顾啊……顾采真……呜呜,你拿掉,拿掉它!”少年在顾采真的身下扭动着,像是要挣扎着逃脱她的掌控和贯穿,又像是扭腰摆臀地在迎合她的进攻和侵占,白皙柔韧的窄腰随着少女的律动而起伏着。被狠狠抽插的那口蜜xue如今已经知趣得很,会在rou茎插入时全力迎合,又在摩擦抽退时不住挽留,经过一番情动欲荡,溢出甜腻的汁水,带着吞咽不下了的浓精,湿湿滑滑地收缩不止,它此时缠得更紧了,也好似馋得更紧了。原本浅粉的的xue口已然被cao得成了艳丽的红色,撑成一圈透明薄膜似的紧紧裹着rou柱,吸附着血管暴起的巨物不肯松开,虽然吞咽得勉勉强强,却能看出来xue儿吮得得正欢,内里早就软滑湿润透了。湿漉娇嫩的内壁容纳粗长的性器进出毫不凝滞,媚rou跟着一下一下地紧紧绞起,不停地邀请她深入地cao到最里面去,温热的粘汁若非有巨大的rou刃快速地反复捣进去堵着,只怕就要趁机滚泼淌出了。

    “阿泽,你里面真暖!嘶……呼呼……又湿又热又紧……唔……我很喜欢……”与其说顾采真是在调情挑逗,倒不如说她只是照实描述,说出自己的感受。她自然知道在床上对着被她cao软的男人或者女人,说什么话会很“好听”,她被教导过,但她对少年的态度从不是为了“应付”,当然也不肯用那些话去轻贱他。

    她知道,上回的那晚是他的初次,这具身子在那之前毫无情爱经验,所以那一次也生涩得很。虽然,少年在九日前被彻彻底底cao弄过了,却也有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原因,他本身愿不愿意这般承欢,她其实并不敢肯定,只是知道那一次她的表现尚算不错,起码令他也得了许多欢愉,且后来他整个人清醒后虽然气恼,却并未对她这副和常人迥然不同的身子本身做出任何指摘,好似很容易就接受了她的特别。这也是她后来敢于用那样主动的态度对他的重要因素,更是她今晚忐忑着来寻他的根由之一。

    他不反感她,也不讨厌她,哪怕她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但这一回,少年的身体倒像是有些习惯了她的侵犯,说句轻浮的形容,好似他天生便该受她这般cao弄。说起来,天香阁的妙郞倌儿调教起来也少则数月多则经年,男子的谷道并不是天生承欢之处,她以为是少年身体不正常的情潮导致他如此,却不知道他与她的命运牵扯过多不分你我,是命中注定了他遇见她才会这样。

    “不要……嗯啊,不许说了……”软得厉害的声音加上虚张声势的狠话,怎么听都像是撒娇,更像是欲迎还拒,以及,勾引。少年得到了来自顾采真越发用力的抽插,前面想要发泄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呜……拿走……”他不停地叫顾采真取下细发绳,后xue有多爽利,前端就有多磨人,但被cao干了这许久,顾采真还不曾去管他的玉茎,他就更加受不住了,一时软了声音喘息着哭着哀求,一时又外强中干地如同在发号施令般要求,可不管他是何情态变化,顾采真都不生气,也不为所动,只按照固有的节奏又快又准又狠地cao干着。

    晚风停了,空气都好似灼热起来,寂静的水榭中,一时充满了律动时胯骨撞上臀部,囊袋拍打xue口的“啪啪”声,简直明目张胆的疯狂。

    “唔啊……”因为实在没了力气抬起手臂去揽顾采真的脖颈,少年的手指退而求其次地虚虚扣着她的小臂,意识模糊地像是握着一根主心骨。可她的汗水加上他的无力,让修长的手指只是徒劳地在她的手臂内侧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痕迹,连抓紧了都做不到。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费力游到岸边又根本爬不上去,却死死拽着临水垂下的树枝不肯松手,好似这样就能阻止自己力竭沉水,又被身后追来的欲潮巨浪拍打得摇摇欲坠,口鼻呼吸都艰难至极,随时会被再次淹没窒息。他平坦柔韧的腹部一直紧绷,随着顾采真性器地捣入而被顶得不由自主地拱起,那些或深或浅的指痕和掌印,红得如同纹刻在他腰间的枝蔓,随着他扭腰的动作,仿佛下一瞬就会开出妖异绝美的花。

    顾采真压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腰,耸动得又快又重,两团雪乳磨在他的胸膛上揉撞出一阵阵细腻的乳波,粉蕊碰上茱萸,各有各的红,各有各的艳,加起来却又是不止两倍的勾人神魂。女孩少时总比男孩长得显快一些,这个年纪的少女倒比同龄的郎君发育得早一步,是以明明阿泽的年纪较之顾采真大了约有三岁,可两人看上去倒是年纪相当。但少女胸前那对椒乳毕竟还不是成年女子的丰满形状,浑圆挺翘中带着一丝青涩的质感,如同粉尖儿还不够软甜的桃子,白中透粉,散发着残余稚嫩的清香,反倒更是磨得少年从胸口到心头都热得发烫。池润何时与人这样亲近过,被压在身下,被吻于唇间,被反复占有,被温柔以待,被无限包容却又被完全掌控,他哆哆嗦嗦地面对着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心生恐惧。

    “太、太快了……唔……慢……慢一点……啊啊……”后xue中的剧烈摩擦磨得媚rou不停吸夹rou茎,又换来越发快速有力的抽插,少年只觉得堆积在身体里不停叠加的快感无处可去,直接从尾椎窜上了背脊,又闪电般飞速直通灵台。池润的灵赋过人,灵海中时刻都充斥着玄算卜念,那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也是他匡扶天下的根本,更是他这一辈子都要如影随形去背负和试图掌控的本质。可此时,灵海里面混乱一片,除了仿佛笔直倾倒灌入的极致愉悦,只剩下更多迫切需要释放的紧迫,其余什么都不存在了。没有对师兄轮回劫难不得破解的忧虑,没有对天道大运持续衰败的焦心,没有对那个被他移入祸丹却最终丧命的孩子的愧疚,也没有在面对别人的祈求或者求助时施与援手的担当,那些日日夜夜叫他放心不下,不管自身是如何形态都殚精竭虑的念想……都消失了。

    他完全地放空了,前所未有地轻松,整个人都似乎轻盈了起来。

    然后,又在另一种意义上,被完全填满。

    顾采真低头吻了吻他,下身更加凶狠地来回抽插摩擦着又开始痉挛的湿滑内壁,少年的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很低很闷的声音,像是因为被她插得太猛太快而来不及发出的呻吟叠在了一起,又像是快要喘不过气来。“唔……嗯啊……呜呜……”他的呼吸短促极了,好像下一瞬又要晕过去了似的。

    顾采真的气息也很紊乱,粗重的喘息被她耸腰的动作带出某种情欲特有的节奏,舌尖勾缠得少年双唇无法抿起,嘴角流下丝丝涎液。“快了……才能早点拿掉绳子……嗯呼……”她的语气中也有种忍耐的克制,思路却清晰得可怕,“你才能早点射……”

    “让我射啊啊啊啊!”被cao弄得迷迷糊糊的少年被能够释放的话诱惑住了,乖乖张开双腿让她插得更快更猛。他只能臣服于她给予的极致愉悦中,崩溃地呻吟着,随波逐流地因为快感而颤栗,双目失神地完全交出身体的掌控权。

    “唔嗯……”他觉得自己浑身轻得几乎要飘上云端,却又重得似乎要沉入深海。羞耻心早就在情欲巨兽的利爪下,被撕扯成了碎片,此时又被来自下身的有力顶撞摇晃得飞扬干净,一丝不剩。他呜咽地哭求少女让他射出来,只希望能够得个痛快,“你、你让我射……让我射嗯啊……”

    顾采真cao得很重很深,迷魂掌的影响力虽然褪去不少,但她身体中对于情欲本身的渴望,却已经被少年完全激起。自幼生长在天香阁中,她熟悉欲望,也熟知欲望,她更会适时、适当地表现出该有的欲望,好让教养她的嬷嬷和其他人放松警惕。而内里,她却又在一直压制着这种欲望,在阿娘没有过世前,她不希望阿娘眼睁睁看着她变成一个陌生的人;在阿娘过世后,她知道自己迟早要离开,而要想达到目的,首先需要保持的就是别被欲望吞噬。不做欲望的奴隶,她才有可能获得不一样的人生。如果情欲是一壶令人上瘾的烈酒,那顾采真在还不宜饮酒的幼年时候,就开始一直故意装醉,装得入木三分,装得浑然天成,所以她能够顺利从天香阁脱身,又凭借着这一身不动声色的狠劲与韧劲,在让人谈之色变的迷魂掌面前,也成功地挣扎抵抗了这么久。

    可那都是因为,她打心底抗拒欲望的降临。

    而如今,她不抗拒了。

    顾采真着迷地看着少年蒙着水雾的朦胧双眼,看着他被她cao得身体又粉又软的情动模样,感受着那幽xue的紧致暖热和主动热情,她终于第一次不抗拒成为欲望的俘虏。

    如果少年代表着欲望,那么,她愿意俯首就擒。

    年少的心动总是来得这么突然,像是没有征兆的雨,像是平地而起的风,诚然是九日前的一时冲动,却也是这一刻的心念所至:她遇上他多不容易,如果错过了又多可惜。

    顾采真还这样年轻,却已经平静地、不动声色地在命运中被困了这么久。只是,她心里一直有一团火,在她往日天香阁必须要真真假假遮遮掩掩的童年里,在她拜入师门后一直谨言慎行的沉默低调中,在她刻意遮掩从不引以为傲的明艳五官下,在她故意离群索居远离人群的孤僻生活里,她没有让任何人看见这团火,因为她藏着自身的秘密,所以选择踽踽独行。

    而如今,她的身体里依旧烧着一团火,她的心尖也燃着一团火;前者让她充满了侵略性,后者却让她愿意给予无限温柔和包容。这不是因为某种伤处和功法而受到的影响,这是特定的人带来的独属刺激。这个人,就是阿泽。

    这团她从不想被任何人所发现的火,她曾经捂得死死的,可如今却愿意放开捂住火的双手,让少年得以见到一股烟。

    少女尚且年轻的生命里,有压抑和克制如影随形,哪怕面对的是阿娘,她也从来不会说起这些会令对方忧心的情绪。她曾经妥协过,学天香阁的那些东西时也考虑过,如果不能带着阿娘一起离开,她是真的会选择留下来,她知道留下来的自己会走上什么样的路。可阿娘离世了,临终前心心念念叫她别让任何人近身,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她身体的秘密,自此天大地大,她却只剩下一个人了。她并不准许自己放肆去追求除了自由以外的东西,譬如喜欢,譬如爱人,这些都太虚无而缥缈了,不像拜师、修道、强大、避世这般可以明确而具体。她也更未期冀过要得到什么人。

    遇见阿泽是一场很美的意外,是完美的美,也是美好的美。他如同她越过荒漠后偶遇的长川,翻过雪峰后恰逢的花季;是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也是柔情似水,如梦佳期。

    然而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他们会从完全陌生的两个人,到跌跌撞撞一起走过浅喜与深爱,却兜兜转转,最终不能殊途同归。如今种种,不过是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只是,对于顾采真而言,尤其是成魔后背负天下骂名的女魔尊而言,那个只会也只能偶尔出现的脆弱少年,那个她说什么都愿意相信的年少爱人,在世人横眉冷对的厌恶诅咒中,口诛笔伐的漫天谩骂中,层出不穷的挑衅刺杀中,提醒着她,这个世上还有人这么地喜欢她,她也曾经并非一无是处。

    他是她至死不悔的软肋,却也是她那短暂一生的不死法衣。

    但上苍哪有那么多美好会留给她呢?除了阿泽,她从来不曾被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地偏爱。

    若干年后,她居于魔尊之位已久,有机会再度回到青华池的水榭处时,才明白了一个道理。旧游无处不堪寻,无寻处,惟有少年心。

    那是少年的心,也是年少时她的心。

    而这些美好与初心所编织成的回忆,终究梦远不成归。

    只是她始终不肯放手。

    没有人在得到过少年后,能够放手。

    而此时,对于残忍未来还一无所知的顾采真,却是欢喜又满足的,就好像她曾经吃了的很多苦,在这会儿都变得甜了起来。那平时表情甚少的芙蓉面上带出几分情欲沾染后的薄红,闪着光的眸子好看极了。她忍不住低头凝视阿泽同样浸染了情欲的脸,那么清晰漂亮,那么触手可及,“阿泽……”

    在性事上的天赋与后天培养的韧性,让她直到此刻都勉强保留着一分神智清明,“想射吗?”她喘息着,低头去吻少年战栗无声的唇,那薄薄的唇瓣像是穿窗而过飘进胭脂盒的花瓣,带着晶莹的露水,晕染得粉更粉红更红,被碾压后艳得近乎妖异。透明涎液从他的唇角流出,又被少女伸出舌尖舔卷成一线银丝再入口抿住。他的味道真甜啊,她想,明知道他想射精想得几乎要被逼疯了,却还是故意问他,“说出来,想射吗?”

    “想……唔……想射……让我、让我射……”少年在这绵长激烈的情事中被cao弄得连人带性情都软了好几度,所有的任性与骄傲都敌不过少女的占有与索取,此刻他只想要快点释放,好结束这仿佛无休止的可怕刺激,更多的愉悦还在从身体深处涌现,腿根都在发麻痉挛,隐秘之处随着少女的不断进出而越发痴缠,他已经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

    顾采真呼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夹在两人腹部之间的那根玉茎,它如今还是笔挺地翘立着,顶端水光可鉴,细红发绳所系的小结扣稳稳当当地盖在铃口上,但那圆润的guitou上依旧闪着数道水液流淌过的光,那是在马眼被顶得越发张大时,趁着有弹性的发绳还没有胀开来前,从缝隙里冒出来的腺液,其中还混着零星的白浊,显然是那多到顶得精眼松了的阳精,也跟着流出来了一点。

    “嗯呜呜呜……”少年无法发泄,咬着唇发出近似于啜泣的声音。

    “从一数到三,我帮你取下来。”顾采真握住了他的男根,揉了揉rou抽搐着的囊袋,往上摸到柱身的根部圈住后又朝上继续撸动……被cao干至今,久久不得释放的玉茎再次迎来了对方怜惜中带着几分粗暴的抚弄,也许是知道这次是真的能够纾解,顿时激动得更加胀大!少年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啊!”

    顾采真不断地将玉茎溢出的混着精水的腺液抹开在他柱身上,下身也跟着节奏越顶越快,直直撞上少年身体里已经不堪反复高潮的敏感点,“数!”

    池润从不是别人说什么就会轻易照做的性子,年少时的任性程度就令他和季芹藻共同的师傅很是头痛,所以季芹藻才会和成年的池润商量好,不让他知晓顾采真的存在,以免他少年性情考虑不周,凭着心里对于他收第二个徒弟的敌意会节外生枝。池润能应下此时,可见对于自己年少时的脾气也是心里有数。所以,他定然料想不到,此刻,少年形态的自己也有那么乖顺的一面。少年被顾采真cao弄得舒爽又昏沉,因着前后都受制于人,浑身都舒服却又难熬,只盼着少女能让他彻彻底底解脱。这种希望什么都不用想整个人都沉入快感的渴求,逼得他失去了思考力,听到顾采真的话就立刻乖乖照做,张口数了起来:“唔嗯啊……咿啊啊一!嗯啊……”

    说到底,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下意识跟随顾采真的话做出反应,欲望的席卷和不得释放的钳制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若非有顾采真一直主导掌控,他只怕会直接疯掉。少女粗长的性器狠狠推挤着饱经磨擦的嫩rou,不放过每一寸褶皱地戳捣抽拔,就着丰沛的汁水耕耘着这片独属于她的疆土,圆润硕大的guitou边缘一圈因为血脉偾张而显出rou棱,又钝又磨人,每次抽插产生的摩擦都刺激得少年恨不能蜷起身子躲避,却被压住了根本动弹不得。顾采真好似开荒垦地似地一寸寸犁过去又凿进来,翻来覆去把那xue儿里里外外cao得暖热湿滑,少年的前端也越发精神欲泄。

    绵延不断的快感像是融进了他的血液中四处乱窜,他吸着气,好不容易才从密集如狂风骤雨的抽插中找回自己已经凌乱破碎的呼吸与声音,倒是还记得要数数,却已然可怜兮兮地连牙关都在打着颤:“嗯啊……呃二!唔……不行了……”

    他崩溃地摇着头,额角的汗水与腮边的泪珠浸湿了丝丝乌发,越发衬得那张脸秀美如玉,他一只手摸索着探向下身握住了顾采真的手腕,却不是要制止她,只是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即便手指酸软也不肯放开,削瘦的肩部战栗着紧绷着,不知何时被磨红的润白肘部使劲内收,两腿无意识张开,膝盖却拼命夹紧顾采真,他整个人都紧张极了。

    玉茎在少女手指的侍弄下加倍炽热起来,顶端的铃口又冒出一丝半透明半白色的液体,随着菇状头的弧形线条滑下,嵌入冠状沟的一圈红色细发绳已经被液体浸染得发亮,被锁精太久的前端承载了远超负荷又一直无法发泄的快感,如今更加胀人,哪怕顾采真缠绕时预留了余地,guitou却还是被勒成了有些发亮的紫红色,又疼又爽又憋闷,不停地“哭”着流下一滴又一滴的“泪”。

    少年嘶哑着嗓子,从胸腔挤出那口几乎吊着命的呼吸,哭着尖叫道:“嘶、三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采真的手在他叫出声的同时,也正好撸到了玉茎的最顶部,纤细的尾指在绳结上不过轻巧地一勾,那个折磨他许久的结扣就轻易散开,重新垂下。被弄得湿漉漉的发绳随着被她顶插的身体而在guitou顶端晃荡垂落,力道轻得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可guitou上接触到它的那片薄薄一层的皮肤却瞬间烫极了!少年的腰部一下子拱起,又被顾采真强制压了下去,她那根狰狞至极的孽根同时直直捅进了最深处!顾采真先前虽然又是磨xue又是浅插,可决定尽快送他到高峰去便再没有什么花样,完全是直插直抽,力量十足。只她那本不该长在她身上的器官着实天赋异禀,微微上翘的弧度与绝对不容忽视的粗长程度能让人欲死欲仙,这样不带花哨技巧地实打实cao干下来,就叫少年蜜xue中的媚rou无意识地狠狠收缩着绞嘬紧咬,一汪蜜液兜头而下,甬道顿时温吞如水却又绞缠若蛇。他纤瘦平实的腹部肌rou双目可见地一阵紧绷,尖叫着喊出的那声“三”裹在泣音中,几乎要叫人听不清了,白皙笔直的两腿猛地朝空中一蹬,足尖朝下勾紧,膝盖试图更加并紧了抵御下身前后一起失守的欲潮,却打着滑发着酸根本夹不住顾采真疯狂耸动的腰肢,“啊啊啊!”他昂起头睁大眼睛,看着少女尾指继续一绕,干净利落地将那根红色的细绳从他玉茎的精道孔抽了出来!而后那柔荑又一个翻转,把嵌在冠状沟的那段发绳被抽了回去,却留下一片guntang酥麻!

    少年乌色琉璃似的瞳孔骤然一缩!随即又如同点墨甩落水中,晕染着涣散开去……被锁精了太久,此时得了释放的机会,精道竟好似被反复顶着发绳的精水堵塞了一般,先是半透明的白浊在铃口处冒出一大滴,紧接着只能细细地流出,他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仿佛忽然失明了一般,随着顺畅后的精孔喷出一波稀薄的精水,酣畅淋漓的舒爽冲击着他全身的所有关节xue窍,叫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呜……”紧接着,他眼前突然一黑,又骤然炸开了白茫茫的一片光,刺得他几乎要流泪,却连闭上双眼这样简单直接的反应都想不起来,只是睁着一双清澈到仿佛什么也没有了的妙目,茫然地直直盯着自己上方,渐渐地,在那两泓幽泉似的软眸中,湿润蔚然地映出少女叫人惊艳又心动的五官来。他像是在看顾采真,又似乎魂灵已经随着那根细发绳一起,被从躯壳中抽取了出来……

    他绞得太紧,内壁裹住她的性器,里头一汪蜜液朝外流出的同时,整个甬道都吸着顾采真的rou刃朝里拽一般。她也有意怜惜,因此也没再忍着,就着这股极致的情潮深深插入蜜xue最里面,在媚rou的吮吸缠裹下,又将一股浓稠guntang的jingye尽数射了进去,烫得本就绷紧了腰身的少年在她身下艰难地弹起身子再软瘫下去,腿根内侧柔嫩的肌肤都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大腿肌rou抽搐着,两条小腿发抖痉挛,脚趾蜷缩起来,毯子被蹬得几乎要破了。过多的精水带着guntang的温度被滚滚注入那本就湿漉水淋的蜜xue中,瞬间涨满的感觉却怪异而满足,但内壁内烫得更加敏感脆弱,这样的刺激又有些太超过了……

    “嗯……我唔……啊啊嗯……太多了……不、不行……顾……”他口中胡乱呜呜咽咽着不成句的破碎呢喃,神色混乱极了,被顾采真低下头温柔细致地逐一吻去,她又故意按住他的小腹揉着他的腰,边射边又插着顶干了几下,享受着那暖湿紧致的甬道温顺而主动地缠住她,听着少年被顶得发出要哭又哭不出来的嗯哼,心中柔软而满足。

    已经射空的精囊被打湿了一大片,此时可怜巴巴地瘪软下去,玉茎却依旧立着,少年的阳精虽然已经稀薄,到底被强制地蓄积了许久,所有这次比之前那几回射的时间长了好一会儿,顾采真是边cao他边射,他是边哭叫边射,到如今精水已经xiele八九分,还有一两分又变成了一点两点地朝外冒,顺着沾满了精水腺液一塌糊涂的柱身缓缓往下流淌,色情而诱惑,但少年急促的呼吸并未就此平复,粉红的舌尖软软露出一小截于红唇玉齿间,闪着涎液yin靡的光。他的目光依旧怔怔,神魂都有些发散。因为对他而言,不管是细发绳被抽出的一瞬间,还是这之后几乎算不出时间的漫长射精过程,以及到此刻那种被刻意按捺住积攒到一起释放后久久不肯平静的快感,全程都被更大限度地拉长了,仿佛无休无止没有尽头,让他无比愉悦又倍感煎熬。外加,除了这一层前端终于释放出的刺激与解脱,明明她已经松开了撸着他男根的手,他却还隐约有种被缠裹着的射出感,微妙而诡异地为他本身的快感又添了一层不容忽视的极致体验,弄得他整个人都软下来,骨头都像是在这guntang灼热的刺激中被融化了。

    “啊……”

    只是,随着他终于捱过了绵长到简直可怕的射精快感,玉茎半软下去,小腹一阵渐渐明显的坠胀,却又让还在大口喘息他的面色微微一变,神智也勉强跟着清醒了几分,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顾采真。

    那玉茎还没把白浊完全“吐”干净,按理来说他此刻应该沉浸在被拉长后的快感中,为何如此快就回过神来?顾采真懂得再多,毕竟除了他,再没有过其他真刀真枪交合的对象,如今也不免有些疑惑与担忧,一边伸出去抚住他的男根怕那儿被她玩弄得出了什么岔子,一边按住他的腰腹温柔关切地问他的感受,“怎么了?不舒服?”

    被她的手掌这么一按,少年小腹中的那股涨闷感越发明显,少年抬起绵软的腿试图用膝盖顶开她的身体,可一改变姿势,依旧插在他身体里的rou茎就斜斜地顶着甬道敏感的内壁一擦而过,就好似被人在他那已经红肿不堪的xue内被抽了一鞭子似的,疼爽俱现,他立刻整个下半身都麻了,“呜!”

    少年的腰瞬间塌下去,小腹更觉涨了,他被自作自受遭得这一下顶插弄懵了,后腰眼一麻,窄细漂亮的胯骨抖了抖,浑身一弹再一软,紧接着又因为腹部的异样而再度紧绷起身体。他之前被弄得太狠,如今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立刻被逼出软软的一声呻吟:“嗯啊……”他的腿本能地夹紧了顾采真的腰,本是为了对抗小腹中尴尬难言的满涨,却被顾采真误会了此番动作的含义。

    她一手掐住他的腰窝不让他再动,一手抬起指腹弹琴似的摸了摸他依旧在缓慢“流”水的男根顶端,“不行,今天不能给你了。”

    少年被身体里的异样与小腹直逼下体的酸胀唤回了几分神智,却在顾采真的身下动都不能动,闻言脸颊越发guntang,身为男子的要害处又被少女颇有技巧地安抚着,着实又爽又难堪,虽然两人依旧是交合的姿势,但他既然清醒了几分,又哪里有脸再似之前被情欲弄没了理智耳鬓厮磨欲死欲仙时那样,什么都敢说什么都能说,甚至于之前破碎的廉耻心如今都被他再度捡起来粘好,越发牢固到近乎固执,尤其是,他此刻的感觉是明明就是要……少年抿紧了唇,不提自己难以启齿的需求,只是来推她,甚至勉强带上了几分、也是他此时仅能使出来的几分修为,意图把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那你、你嗯……放开我,起来,别嗯啊啊啊啊……唔……”可恶,他虽然修为不如成年后的池润,却也不至于这么弱,怎么就对着少女就削弱了?

    顾采真后背迷魂掌发作的灼痛早就消退,与少年的交合既是纾解欲望,也有缓解伤情的效果,她此时简直神清气爽通体舒爽,心里对于少年的喜爱更是又添了一层,有心与他好好亲近,他那几分灵力并不会威胁伤害到她,她只以为是少年故意手下留情,浑然没往两人许是有什么渊源才导致他出不了重手的方面想过。但瞧着少年这样过激的反应,她以为是他那股莫名其妙的情潮还没完全止住,但是人稍微一清醒,任性的脾气又上来了,这会儿要跟她闹将起来。她顿时既担忧又心软,便在他挣扎来推她时轻轻抽顶了一下,只是想给他解馋安抚安抚,却没想到引来他更加激烈的反应。

    “嗯啊,你……唔……”少年被顶得一喘。

    顾采真虽然从没什么清虚静泰,少私寡欲的养生爱好,却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少年今晚的承欢本就有一些过了他的极限,前头的男根已经射得完全空了,如今可怜巴巴地糜软下来,后xue也被cao得红肿发烫不停痉挛,她再做下去他会受不了的。可少年明明连握起拳头的力气都没了,却好像聚集了全身的力气非要在她身下挣扎扭动,勾得她又有些忍不住心浮气躁起来,性器也被还在收缩吸吮的幽xue弄得再度硬挺。

    她有些头疼,不知该拿少年怎么办。总不能跟他说,我还行,但是你今晚不行了——他肯定要生气的——不能说男人不行,这是常识。少年再年轻,也是男人,她可不想惹恼了他。

    但绝对不能再做了,她坚定地想着,忍着被勾起来的那一点火,耐住性子将他抱紧在怀里,压在他的身上不让他胡乱挣扎,以免不小心又擦枪走火。可少年的后xue又开始一阵阵发绞,怎么都不肯停止推搡她的动作,却横竖只是让下身隐秘之处越发夹得更紧,顾采真竭力定了定神,差一点就真被他这口不知足的蜜xue勾了去魂,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臀肌,揉着沾了一堆爱液的臀瓣道,“别动,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

    少年潮红的面上原本充满纠结与羞赧,此刻表情一瞬间有些呆滞,随即不敢置信地反应过来,他被打屁股了?!自己被这个除了名字一无所知,还两次见面都压着他狠弄了他一个晚上的少女打屁股了!师傅和师兄都不曾动过他一根手指头,这世上就没人这么对待过他,她凭什么!顾采真正待再说点什么哄一哄他,“阿泽乖啊,等……”

    被触怒了的少年也是早早被cao昏了头,压根没想到自己这么被少女压着做了一晚上才应该是他最大的怒火来源,如今只是越发想从她身下挣扎出来,但他手软脚软腰也软,所有动作落在顾采真的眼中,除了她下身被他又朝里裹了几分,后颈窜上一股热意,又有几分情动,她根本没明白他是生气了。

    “你!”顾采真深吸一口气,一把将人搂住腰抱着坐了起来,干干脆脆地将本就没软多少现在还又被他磨得勃起的性器朝上顶了顶,交合处顿时传来一阵水腻媚rou被紧密顶开的“滋滋”声,少年短促地叫了一声,仿佛被拎着后颈皮毛的猫儿,再不能张牙舞爪了,只软软地伏在她身上喘着气。

    顾采真难得在他清醒的时候语气强硬了几分,“先含住,不许再动了。”

    她倒是想立刻退出去,只是少年后xue的媚rou缠绞痉挛得厉害,即便水润滑溜,却也满是挽留,她又担心一下子抽身会惹恼了他。修长白皙颈部的薄汗沾了几缕黑长的发丝,少年的样子清纯又诱惑,几乎有些许自然而然的放荡,她忍不住去啄了啄他的脖子,他埋在肌肤下的血管跟着跳动了一下,她按在他臀瓣上的手跟着轻轻抓了抓,“别动。”

    这可真是个……完美的误会。

    少年若是此时还能清楚说得出话,大概只会冲她说一句:“谁要含住你的这个东西!”可惜他被抱起来本就猝不及防,此时忍得艰难,又羞又恼,身体里被唤醒的残余快感让他简直害怕。

    “呜!”他单手撑在她的肩头,也没空去躲她落在他锁骨上的亲吻,只是顿时弓下腰,小腹满满当当的涨意逼得他又红了眼眶,酸软的双腿试图支撑自己爬起来,结果才抬起臀部几寸就又脱力地坐了回去,顿时将那根张扬舞爪形状狰狞的rou茎吞吃到了底,“我、我……嗯啊……让我起来!啊啊啊啊啊!”他崩溃地捶了下顾采真的肩膀,可力气太小,她只觉得自己肩头如同猫儿掌中的软rou垫子呼了下似的,一点也不疼。

    顾采真瞧着他颤颤巍巍一手抚在小腹上,两腿尴尬地膝盖内收,腿根恨不得死死并拢,而且面上好似又要哭了——可他如今已经清醒了啊,照他这个性子情绪不该这么脆弱明显才是……被那一阵阵收紧的xue儿夹得起火的她终于察觉出些许不对,扶着他的后腰温柔地揉了揉,问:“你怎么了?”

    少年被她碰这一下都要受不了了,腰更加软,小腹也更加涨满,吐完了精水的玉茎抖了抖,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再吐出别的什么……

    “嗯……”他抿住唇,连声音都在抖,上一次有这种快要控制不住的感觉时,他大概还是个不记事的小孩子,反正自他有记忆以来,就不曾再有过这种快要失禁的尴尬处境过。是的,他感觉到了一股很急迫强烈的……尿意。

    偏偏顾采真怕他难受,揉着后腰的手摩挲着绕到了他小腹脐下,覆上去轻轻按了按,“怎么了?里面不舒服了?”

    柔软温热的掌心,仿佛涨满腹部的液体,撑满他隐秘之处被甬道包裹着的巨大凶器,她这轻轻一按,仿佛牵一发而动全身,导致他所有的感官都鲜明起来,整个人都敏感羞耻到了极点,几乎一点也忍不下去了。

    啊……忍不下去了……要忍不了……怎么、怎么办,他惊慌失措,可身体的反应越发不争气,少年恨不得扯住顾采真的手一把甩开,却根本一动不敢动。他耳尖冒着热意,语气恨恨又委屈,带着一股扔了脸面和自尊心后破罐子破摔的自我放弃,手指抠着顾采真的肩头,语气明明咬牙切齿,眼眶又红得盈不住泪珠,“我、嗯呜……我、我要小解!”

    顾采真原本只以为他是被cao狠了,泄身频繁,所以哪里不适;又或者确实还想要,但是脸皮薄不肯承认,所以恼羞成怒;她心里是又担忧又为难,却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回答,一时倒也呆住了,“啊?”

    第一百九十一章弄巧成拙(非典型失禁梗)

    少年说出那句“我要小解”后,自己都有些难以接受,又尴尬又羞恼,转瞬就低头把脸埋在自己撑住顾采真肩膀的那只手臂上,掩耳盗铃一般试图隐藏自己紧咬的唇和红彤彤的眼睛,被薄汗覆盖的肌肤感受到自己脸颊上的一股烘烘热意。

    可杵在他身体里那根性器即便射了,也一直硬着挺着热度惊人,此刻居然像是又得了什么刺激,更是胀大几分,甚至可以听见充斥着水液的内壁褶皱被撑开碾压的“滋滋”声,塞得他里面满到几乎容不下了。慌张间,他从唇边逸出一丝呻吟:“唔,你怎么……嗯啊!”他皱眉,有些难以消受地喘息了一声,打断了他自己的话,小腹下意识想收紧,可那酸胀的尿意却越发逼人,他只得两股战战膝盖内拢,倒像是忍不住主动把顾采真夹得更紧。

    后者倒是迅速反应过来,忙托住他的臀部轻轻上抬,试图抽出身来。纤细的五指因为用力而陷入软弹紧致的白皙臀rou中,被掰开的臀缝间露出鲜红水亮的蜜xue,正在不停翕张收缩着,被这么一扯微微变了形,就立刻吐出更多乳白半透明的水儿来。“嘶……”她脸上也发着烫,此刻轻轻抽了口气,看上去还算镇定——只是看上去而已。

    其实,在弄明白少年异样表现的缘由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仿佛更加兴奋了一般,但那个想要就着这样的姿势把少年抱在怀中再弄上一回,最好能弄得他直接失禁的念头转瞬即逝,她并没有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粗长充血的性器磨着少年后xue的每一寸内壁,一点点碾开了脆弱敏感的媚rou褶皱,明明顾采真是考虑到他此时的尴尬情况,怕他受不得刺激,才尽量温柔轻缓地向外退去,可这种程度的摩擦对阿泽而言也是度日如年的酷刑,他根本受不了,短促地呜咽了一声,“唔啊……”少年急吸了口气,指尖紧紧抠着顾采真上臂的肌肤,几乎掐破皮。顾采真倒不在意这点疼,只是看他的反应知道他是受不住,可她又不能不管不顾一下子拔出来——少年明显是快要憋不住了,她要是直接抽出来,肯定会刺激得他尿孔跟着强烈收缩,那就会……而且嫩xue中的媚rou被cao弄得太狠,红肿发烫,实在不能再被刺激。

    许是怕了这柄血rou铸成的凶器,在她抽退的过程中,内壁本能般柔软地包裹过来,好似想要讨好她,免得多吃苦头,顾采真额上青筋直跳,被吮吸得又热又燥。这过程如同上刑一般,疼中带爽,少年光洁的额头上又发了一层虚汗,身上湿漉漉的,滑得顾采真都有些抓不住了。

    他被少女扶住的腰一阵阵发软,被cao红了的臀尖都颤得直晃,黏腻湿滑的汁水顺着股缝朝下滴,随着rou刃的抽离渐渐汇聚成了细小而yin靡的水流,“不行、不……嗯啊!”

    后xue的酸麻逼得小腹中的涨意更加明显,几乎到了令他无比焦灼的地步,此时他也顾不得什么了,只含混地催促着,“你、你快点!嗯啊!”

    顾采真其实气息也有些乱,但双臂的动作很稳,口中安抚地应着他,“嗯。”

    可少年等不及了,他甚至觉得前端那个小孔已经不受控制地翕张着,似乎随时就要冒出点水珠来了!他咬牙又使出重新积攒的一点力气,双手撑在顾采真肩上,再次尝试抬腰自行脱身。

    事出突然,他又紧张,顾采真也没办法跟他解释必须慢慢来的道理,心里想着只要他能乖乖配合就行。可哪知道他任性胆大到简直恣意妄为,说起来就起来!他这一下“自救”的“加速”举动简直是火上浇油,已经红肿的甬道被粗长硬胀的滚热性器这么狠狠一擦,娇嫩肿起的xuerou犹如被淬了火沾了盐的鞭子狠抽了一下,疼到发麻,却又爽到发疯,立刻疯狂战栗起来!

    “啊啊啊啊!”少年尖叫了一声,犹如飞在半空中被一箭射穿喉咙的燕雀,浑身僵硬地没了声响,像是连呼吸都在一瞬间停止了,只身子重重往下一坠,落回顾采真怀中,因为被cao得太狠而肿着的艳红xue口被硕大的guitou重新撞开,jingye蜜汁四溢流淌,他如同一下子被完全凿开了一样,被顶得头颅后仰!

    与此同时,那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玉茎被撞得铃口一开,挺翘着晃了晃,有浅黄的温热水珠从尿道口探出头来,一颗两颗三颗,顺着发红的伞状冠首越滚越多,少年睁大眼睛,发出一声悲鸣:“呜……”腹内酸胀许久的尿意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再也不肯听从主人想要强忍的命令,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从汨汨到涓涓,从水珠到细流,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停不下来了——少年被这一下深插顶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