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耽美小说 - 花信可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0

    ,由于他哭闹把他爸都气病了,很快的收了声。从衣袋里摸出棒棒糖放在他爸手里,表示他会听话,还把棒棒糖留给爸爸吃,但主要是希望别一气之下,彻底否定了养小狗的事。

    看着吴筱梅领着孙子离去,蒋敬璋剥开棒棒糖纸放进口中含着,忍俊不禁的问祁思源:“您对小孩还挺有办法哟。”——祁思源在下风口位置点起烟吸了一口笑答:“你以为我平时不在办公室,不来公寓包房,就一定是去寻花问柳了?老爷子跟前那俩崽儿,都成怹的眼珠子了,我根本别想带走,不得经常回去看看吗。就这样老爷子还嫌少,让萧叔私下给我递话,对机会了再给怹生俩···cao。”

    “吱—!”,狐狸笑了并用糖棍儿哨吹出声响动儿。祁思源噗一下也笑出来:“你哪像个当爹的?行了包上纸扔了吧,哪天你再长出虫牙来。”他往垃圾桶上蹭灭了烟,拎着狐狸后衣领塞进下地库的电梯,“喜欢舔棒棒糖的感觉,我单给你准备,让你舔够了。”

    祁思源搂着小狐狸泡在麦饭石浴缸里,揉着两丘儿水豆腐般滑嫩白rou,心驰神往的简直要上蹿下跳。他抵在狐狸耳边关照说,老爷子发话,连着几年都没团聚过,今年中秋该回去聚聚了。狐狸水汪汪的看着他,等他继续解说。

    祁思源搓着狐狸的尾巴骨尖儿,yin兮兮笑答:“老爷子特别关照,让把这边的孙子也带回去,说跟前的孙子越多,怹和萧叔就活得越硬朗。怹想趁身子骨硬朗修家谱,然后就交权了。还不明白?在老爷子眼里,你一直是相夫教子扫地烧炕、掌管家业的掌门媳妇。”——狐狸嘻嘻赖笑着钻进师父怀里:“什么跟什么呀···”

    墙壁上的电话机响了两声,祁思源理会是老顾给的信号,让他稍后出来一下。于是哄着狐狸在浴缸边躺好,他出去点些为狐狸助眠的饮食稍后送进房间来。

    顾三元斟了两杯酒,推给祁思源一杯。“小俊说是托同事找到了DNA存档样本,检验证明那孩子是陈佳耀的种,不是小蒋的。你家小璋璋自己知不知道?”——“我估计他知道。从给孩子起的名字,也能看出点儿迹象。cao,这小傻瓜还真乐意捡个便宜爹当。”

    “我瞧着这小爷俩挺亲的,你也别硬行逼着小蒋和孩子分开。”——祁思源晃晃杯子jian笑道:“我才不干那缺德事儿。再说了,我家小狐狸心地善良,可不是白给使唤,陈佳耀生前把自己和孩子的监护受益,都改成了小狐狸。”

    狐狸泡在浴缸里打起瞌睡,恍惚间听见浴室外有说话声,好像是询问着什么东西安排在哪里。他没理会,只觉着门扇开合之间带进来一股凉气,就扭着身子往水里缩了缩。

    忽然间有人推门冲进来,几步就到了浴缸前。定神分辨竟然是王靖玖和毛则凯?!不知怎么的,狐狸就被按在一张手术床上,周围站了许多穿手术服戴口罩的人。当他呈大字型被固定在手术床支架上,近处有一个人摘下口罩,却是祁思源!

    狐狸看到有捂口罩的人过来,从推车上拣出注射器,从一个药瓶中吸出药水注入另外一只瓶子;瓶中液体转眼变成暗色。

    祁思源按着床沿,脸对脸的对他说:“璋璋,那份名单中居然还有我的名字。你也明白这其中干系,即使最后查清楚我是被诬陷,也是就此折戟沉沙。没想到啊,我一手养大造就了你,到头来竟然遭你背后致命一击。我会让人去查询并安排那孩子回到他生母跟前,你家人也不会受牵连;但你必须死。”——“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害过你···”

    医士装扮的人从兑好药水的瓶中吸出药水,捋着狐狸的左臂调好注射位置,将针头刺入静脉。

    随着缓缓推进的药水,狐狸很快坠入冰凉窒息的感觉中。可他的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简单的惊叫···他看着祁思源表情冷漠的脸,仿佛审看当年的报表···他想对祁思源解释,那份名单很可能被人掉包···想说请把扣扣留给爷爷奶奶···想说他怀疑王靖玖、毛则凯一起陷害他···

    狐狸突然明白了:都是我偷来的,曾经偷来什么,而今我就要还回去什么。不要了,都是非分之想意外所得,都不要了。佳耀,我这就来找你···

    这才是今生难预料,不想团圆在今朝。

    回首繁华如梦渺,残生一线付惊涛。

    柳暗花明休啼笑,善果新花可自豪。

    种福得福如此报,愧我当初赠木桃。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写到此时,真想恶趣一把就掐断,把它写成悲剧结局。后来好友茗尘又指着鼻子臭骂:缺德带冒烟儿的后妈。我说:好吧,我续成欢喜冤家的结尾╮( ̄▽ ̄\")╭

    第22章 22——

    22——

    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

    隔帘只见一花轿,想必是新婚渡鹊桥。

    吉日良辰当欢笑,为什么鲛珠化泪抛

    此时却又明白了,世上何尝尽富豪。

    也有饥寒悲怀抱,也有失意痛哭嚎啕。

    轿内的人儿弹别调,必有隐情在心潮······

    祁思源回到房间时,环绕音响里正放着。他猜度徒弟又在嘀咕着钻去哪里票戏。前院长引咎病退后,余继堂接手了那个位置。肯定提过希望蒋敬璋回到梨园的事情。京剧院本就垫不起高额违约金,唯有寄希望工作合同期满,再做梧桐引凤的打算。

    蒋敬璋若不作合同续签,其去路很多。转身接手其母手中的公司,或重新迈进梨园行,要么干脆带孩子一走了之,总之行云流水般散淡逍遥。而雷金纳德的行政层,尤其餐饮部会如食尽鸟投林一般。重新组建一个领导架构,及至达到上下级之间彼此熟悉默契,非有十年以上协作融合而不可得。这其中的费用精力投入耗费,绝难以金钱衡量。相比照而言,就算是祁思源还在其位谋其政,也会选择倚重旧部。

    忽然听到浴室里动静不对,祁思源顾不得多想,忙快速冲到浴缸前,从水里将扎着手乱划拉的徒弟捞出来,头朝下横担在腿上,哭笑不得的帮徒弟控水。

    见狐狸终于醒了迷梦,祁思源将他对面抱在手上,拍着雪白的屁股,还故意拍出节奏来:“我今天可见识到:任你jian似鬼,照样要喝洗脚水。你说说你哈,快三十的人了,泡个澡能把自己呛着。哎呦喂,就这样你还满世界发sao?恐怕一到女人床上就秒射了吧。”

    狐狸光溜溜的挂在师父怀抱里,叽叽咕咕的描述了刚才的噩梦。师父听完越发笑得肚子疼,顺嘴胡编儿歌唱道:“以后再看见黑狗,咱不怕不怕啦,扒掉狗皮干死他。”

    狐狸抱怨着师父越来越没溜儿,挣扎着要从怀里爬走。祁思源收紧两臂不许他逃,抚摸着他的后脑安慰:“胡撸胡撸毛吓不着。宝贝儿,以后真的不用再怕,姓毛那小子在看守所里自杀了;王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