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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云根本不需要回答。 实际上苏苗也没等待他回答,继续往下说:「所以我是第一个进你身体里的人……」严格说来只是用了道具而已,勉勉强强也算代表他本人吧。 「我希望我也是第一个进入你心里的人。即使做不成第一个,我希望我也是最后一个,然后,慢慢变成唯一一个。」 每个字,甚至每个停顿,他都说得认认真真。 他很少认真,更少这么认真。这可能是他有生以来最最认真的时刻之一。 秋岱云依旧只字不语,回视着他,双眼一眨不眨。 原本沉淀在黑眸深处的蓝色光芒,依稀间竟像是海洋般清透起来,熠熠生辉,眼神却也像大海般越来越深沉,越来越看不到底。 苏苗也不打算多看,反正他的话已经说清楚了,只要这个人不抗议,那么协议就盖章成立。 于是他直接低头吻了下去,舌尖钻进秋岱云嘴里,缠起他的舌头厮磨,无限缱绻。 温存间,苏苗感觉到秋岱云的五指逐渐松开。他继续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此时还在对方身下,并重新活动起来,把先前推进了一点点的玉势继续往里送。 这是他头一回用这种东西,比较谨慎,不敢太快,更不敢太深。 不管怎么样,好歹他亲眼看人家用过,自己也被用过……或多或少学到了些,模仿着当时的情状,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插拔,偶然还突发奇想地转了个圈。 尽管那并不是他自己身上的东西,这样做却仍然让他兴奋异常,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充斥心头。 为什么秋岱云那么喜欢看他,他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了。 何况他是第一个、如无意外也将是唯一一个对秋岱云做这种事的人,光是想到这一点,就令他浑身毛孔舒张,每个细胞都兴奋到不行,疯狂sao动。 另一方面,秋岱云曾经用这东西让他那么舒服,如果他也能让这人像他那么舒服就好了。 他抬眼瞟去,秋岱云的神情和平常有些不太一样,并不是迷乱痴狂,甚至微微皱着眉,但也不像是痛苦。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秋岱云睁开眼看了过来。 苏苗眼珠转转,露出灿烂无比的笑脸:「虽然只是一块石头,也能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这根本就是照搬了别人说过的话。 秋岱云听了,半笑不笑地撩起唇角,忽然伸手捉住苏苗的腰。 苏苗一愕,这才发现这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把左手从束缚中脱离了出来。 这只手沿着他的腰部上移,扣进他腋下,把他往上一提,再用脚把他的两腿分开,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随后手又回到他的腰上,将他往下扣压。 全部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停顿,自然也称不上温柔。 苏苗猝不及防,就这样一屁股坐了下去,把对方那屹立的昂扬吞进体内。 由于之前已经激烈地做过一次,洞口舒张,所以这次进入基本还算顺畅。 可毕竟是那么大个东西贯穿进来,而且一下子全根没入,刹那间苏苗几乎错觉那东西直接把他穿肠而过,惊悸地倒抽了口气:「你……」 他想说什么,秋岱云却不想听,不由分说地挺身抽送,疾风骤雨般的进攻不断朝一处厮杀。 苏苗坐在他身上,一次次被他顶起来,身子一弹,简直觉得整个人都要飞出去了似的。 不一会儿苏苗就晕头转向,半晌才回过神来,开始努力配合秋岱云的动作,对方退,他也退,对方进,他就迎上去。 以往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只是被动接受,现在他却前所未有地主动起来。 有的事情,以前他不明白,或者说是胡里胡涂,似懂非懂。而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当然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傻傻发呆啦。 不过他还真没想到,原来骑乘式会这么费力,两条腿酸得都快没了知觉。 高潮一过,他就软绵绵地趴下去,卧倒在秋岱云胸前,最后再深深看了一眼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合起眼帘。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老爸老妈,儿子不孝,非但不能陪在你们身边养老,现在还彻底变成一个断子绝孙的同性恋了…… 这几天,苏苗发现府里的下人比平常忙碌许多,老是进进出出,不晓得在搞什么。 他抓了一个人询问,才得知原来是将军的生辰快到了,届时会举办家宴,所以大伙儿都在忙着准备。 苏苗完全没听秋岱云提过这回事,着实有点意外。等晚上见到秋岱云,他第一句就问:「听说你的生辰快到了?」 见秋岱云点头,苏苗接着问:「是不是准备隆重庆祝?我看那些人都忙来忙去,好像会搞很大场面。」 「家宴罢了。」 秋岱云淡淡地说,「只不过会来几位客人。」 「什么客人?」苏苗追问。 「皇帝。」秋岱云只说了这一个。 这一个就已经足够了。 苏苗暗暗咂舌。皇帝呢,自然是最大的客人了。 话说回来,连皇帝都亲自过府来参加生日宴,秋岱云的面子也真够大。 其实皇帝原本有意给秋岱云办场大宴,不过秋岱云的意思是在府里家宴就好。但既然皇上要来,即便只是家宴也不能太简陋,所以下人们那么忙碌。 苏苗转念一想:「说到生日,你今年多少岁?」 秋岱云考考他:「你看我多少岁?」 「不知道啊。」 苏苗摇摇头,猜测说,「三十?」 秋岱云说:「再有五。」 苏苗一算,三十再有五——三十五?! 顿时瞪大了眼:「怎么可能?」 从头到脚把人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无法置信。 刚刚那个「三十」,他是故意把数字说大了的,因为考虑到秋岱云是练武的人,体壮气盛,所以外表看上去也应该比实际上更年轻一点。 否则的话,他其实认为这张脸连三十岁都不到,最多也就二十过半的样子。 「这也太夸张了吧?」 苏苗惊叹,「难道你是老妖怪吗?请问你是怎么保养的?」 他这么口无遮拦,秋岱云已经习惯,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练功而致。」 「练功?什么功夫这么牛叉,也给我练练呗。」 苏苗说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忽而灵光一闪,「呃,不会就是那种练得你清心寡欲,成了性冷淡的功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