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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心地滑动。 这副画面,看上去居然这么自然! 越是这样,苏苗的心情就越发不自然,瞳孔紧缩起来,直直瞪着秋岱云:「你这是干什么?」 秋岱云面不改色地回视着他,问:「当初你进府第一夜曾经发生什么,你可还记得?」 苏苗怎么会不记得? 当时他不肯陪秋岱云,后来莫冉找去,结果那两人就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地来了一场真人秀。 在当时,他只感到很惊奇,很尴尬,很莫名其妙。现在回想起来倒是有些不舒服了,但也远远比不上眼下的画面让他头昏脑胀,匪夷所思。 「当时你纵然窘迫,但并未有何举动。」 秋岱云缓缓说,话语依然从容不迫,却倍显意味深长,「若是换做现在,你又会如何?作为一个所谓的普通人。」 苏苗彻底愣在当场。 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种情况又算什么?难道说,是在考验他?或者根本就是给他挖一个死角让他自己蹲进去? 这个人,到底想要怎样? 苏苗想了很久也没想出答案。 这人的心思实在太难理解了,但……不管怎样,至少他明白他自己的心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楚明白。 这没准是他有生以来最明白的时刻之一。 看来有些事情还真是要逼出来的。 他抿了抿唇,看看秋岱云身边的那两个人,开口说道:「老二……二夫人,三夫人,老实说我真的搞不懂你们,你们互相喜欢,又同时喜欢另一个人,而且彼此之间还能共同分享这种喜欢,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说好听点,你们可真是心胸宽广。如果换成我,打死我也做不到。喜欢的东西我不介意分享,但是人不可以。我也不能说要你们把人让给我,我知道我没这个权力,现在我就只说一句——你们如果还是男人,就给我公平竞争!」 色诱什么的最作弊了! 听完苏苗这番话,老二老三均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对视一眼,先后起身坐了起来。尽管依然是坐在秋岱云身边,但并没有再做任何暧昧的举动。 苏苗暗暗舒了口气。 其实到现在他还不太明白,先前他和秋岱云讨论的明明是那方面的问题,事态怎么完全发展出了状况外? 不过,这样或许也好。 只要他还和秋岱云在一起,这种事情他迟早都是要面对。 从前那样装傻不去多想多问的日子,也该到此为止了。 好吧!来就来,谁怕谁? 苏苗弯膝半蹲下去,抬起头望着秋岱云,虽然是仰视,但那由下往上直盯而去的眼神反倒更显得炯炯有神。 「秋先生,算你狠。」 他一字一字清晰无比,很有抑扬顿挫地说,「我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杀气腾腾,我坦白告诉你,如果你选我,我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要是不选我,没关系,我马上就走。或许以后你还能把我强留在这儿,但那时的我绝对不再是现在这个我。就算外表是,心也不是了。」 言尽于此。 秋岱云轻轻眯起了眼,眼角狭长,有种刀锋般的锐利与阴冷,更多的却是一股难以测量的深沉。 半晌他才开口:「你们两个,可有什么话想告诉白玉?」 说话时,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苏苗,话却明显是对另外两人说的。 闻言,老二面无表情地睨了苏苗一眼:「真不知天高地厚。」 老三叹息着笑了笑:「真真痴儿。」 「不错。」秋岱云缓缓颔首,「真不知天高地厚。」 顿了一下,语调微沉,「真真痴儿。」 又顿了一下,「你们退下吧。」 直到现在,秋岱云的视线始终停留在苏苗身上,但听到这话的人都明白是在说谁。 而对于如此结果,那两人没有争论,或许先前他们已经有了预感,所以并不意外,下了床把衣服整理好,向秋岱云告辞之后相伴离去。 他们走后,秋岱云继续看着苏苗,苏苗也不屈不挠地迎视回去,都不说话,一动不动。 可能是蹲得有点久了,苏苗的腿脚开始发酸,正在犹豫要不要站起来,就在这时秋岱云朝他伸出了手。 这只手平放在他眼底,指尖朝向他,仿佛在召唤什么一般。 苏苗看看这只手,再看向手的主人,终于伸出手放到了那只手里。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猛然握紧,把他整个人提起来,毫不客气地摔在床上。 一下子摔得他七荤八素,等到回过神来,就发现秋岱云正在扯落他的腰带,他不禁本能地挣扎几下:「干什么?你要干嘛?」 「你可知道我为何把你留下?」这么说着,秋岱云用膝盖分开苏苗的双腿,压低身体顶了进去。 苏苗瞪大眼睛,感觉到某种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两腿之间,浑身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错愕与迷惑,还有很多很多杂乱的情绪交织着涌上心头,真正是心乱如麻。 为什么会这样呢?太突然了吧?到底是怎么啦? 秋岱云扣住他的下巴,目光深深地刺进他眼底,慢条斯理的话语听起来近乎阴柔:「你说你是第一次这么杀气腾腾,我似乎也是。究竟我们会谁死在谁手里,你说呢?」 苏苗张嘴,却半个字也没来得及说出口,双唇就被牢牢封起。 欲望的「杀气」把一切吞没。 第19章 都说人心最难懂,苏苗觉得不光人心,人的身体也是难懂极了。 这些天来,他做了那么多功夫,始终不见那人有任何反应。而刚才他什么都没做,怎么却突然出状况了呢?难道这人受什么刺激了吗? 他这样想,当然是想不出答案的。他所考虑到的仅仅是生理方面,但实际上秋岱云并不是要抒发什么生理欲望,就只是……想要这样做。 不管秋岱云起初曾经有什么打算,当他看着苏苗那神态,听着苏苗那番话,到最后渐渐就只剩下了一个想法——侵犯他,占有他,用最原始的方式。 就像当天在山顶上,就是突然想那么做了。 这无需任何理由,只是一种本能。尽管这种本能一向被埋藏得很深,几乎不出现,但它真的就这样出现了。 它告诉他,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他身体里,甚至内心里,有什么东西就无法得到满足,空空若虚。 苏苗被他这么实打实地折腾了一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