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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淡定了。 容广元低低地笑了两声,“我还是太小瞧你了, 不过你请了天兵天将又如何?别以为我看不出这只是他们的一缕神念!寡不敌众,就让我看看,是你的两位神使厉害,还是我招来的恶鬼厉害!” 容广元又像之前一样,以自己的血为媒介,画了一张招魂符,再次招来了上万只的恶鬼。 命行役恭敬地对两位天兵天将道,“这里就拜托二位了。” “小问题。”两位天兵天将看着源源不断的恶鬼,冷哼了一声,直接举起武器,“让我们两兄弟来会会你们!”气势一凛,就开始了清鬼之路。 那些恶鬼在他们手上,得不到什么好处,仅仅只是弹指间,天兵天将就收拾了大半的恶鬼,如此大规模的剿鬼行动,他们看起来似乎还是一脸轻松的模样。 容广元阴沉着脸,不停地使用招魂符,短短几分钟,他就连招了五六次的恶鬼,这些恶鬼一波被灭,他就再招一波,似乎打算运用人海大法来扭转乾坤。 不过招魂符不是想用多少就用多少的,限制当然也有,那就是招一次魂就会大量消耗一次自己的力量。 天兵天神力在一点一点地消磨,容广元那何尝不是? 在他最后一次启动招魂符时,容广元整个人已经苍老得让人认不出来了。满头的白发,沟壑纵横,布满皱褶的皮肤,稀落的牙齿,浑浊的眼睛,此时的他才符合他真实的年龄。 命行役见他颤微着手还想再次启动招魂符,皱了皱眉,“容广元,你当真以为自己找来的邪神,就真的无所不能,天下无敌了吗?你再继续这么下去,不用我杀了你,你自己就会害死了自己。” “放屁!”容广元破口大骂,“我是不可能死的,永远不会!” 容广元忍着身体的痛苦,已经不知道念了今天的第几次招魂咒,只是这次时间似乎格外的漫长,他用许久的时间,才念完了整句咒语。而这次恶鬼招来后,他喉间一口血再也忍不住,倾吐而出,最后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命行役摇了摇头,这回也不用天兵天将出手了,命行役掏出法器,就把这群恶鬼灭了大半。 容广元心里非常的不甘,为什么都走到了这一步,老天爷还要和他作对! 容广元阴毒地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人,最后视线落在还被自己的法器捆着的离鹿身上,忽而露出了一抹jian猾的笑,“不,我是不可能失败的,这不是还有只小僵尸吗?” “这只小僵尸完全可以当做镀金婴尸的替代品!” 呢喃完,容广元便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高举着离鹿,痴迷地道,“长生不死,我就要长生不死了……” 容广元忽然跺了跺脚,然后地上那几颗被他布置成防御阵的石头,就这么地滚到了不同的方向。待它们全部停下来后,明显已经从防御阵变成了其他的阵法。 容广元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注意被灭杀的恶鬼,他把小离鹿放在了新阵法的中心,而后用牙咬着刀,往手臂上切了一刀,接着把手臂上留下来的血迹一点一点沿着新阵法画出了一个接一个的血圈。 小离鹿不懂他在画什么,只觉得血圈后面越完整,给他的感觉就越不舒服。 容广元那边的动静,命行役一直都在留意着。 开始他也不明白容广元还想搞什么鬼,但在看到半成品的血圈后,他就意识了过来。容广元这是打算启动血阵,然后用离鹿当祭品,促成自己逆天改命,脱离六道轮回的计划! 而他的计谋一旦得逞,离鹿的性命就危在旦夕了! 天兵天将也看出了容广元的心思,他们严肃道,“这些恶鬼就交给我们!” “谢谢二位!” 现在离鹿最重要,命行役也没和天兵天将多客气。在天兵天将的帮助下,命行役和离相玄穿过重重的恶鬼,来到了容广元的身边。 容广元当然不可能让他们当了一回程咬金,还能再当第二回。在命行役和离相玄到来的时候,就让周围的恶鬼把他团团围住了。 现在杀不杀得死命行役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拖住他们,让容广元启阵成功! 命行役和离相玄在遇到恶鬼的sao扰时,就猜出了容广元的想法。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立时做了决定。离相 玄去拦住恶鬼,命行役则趁机深入敌营。 等命行役在离相玄的帮助下穿透恶鬼,来到容广元面前时,容广元的血圈已经画到了最后一步!命行役心下一紧,立即抛掷出法器过去阻止。 容广元看着还差一点就能成的血阵就这么被命行役打断,气愤不已,直接疯了魔似的,不管不顾地打向了命行役。 容广元红着眼,呐喊道,“该死,你真该死!” “不,该死的人是你!”命行役挡下容广元的攻势,反客为主,从防守转为主动攻击,“你害了这么多人,是时候还债了!” 说完,命行役运转法器,就要直取容广元性命。 容广元在招恶鬼时就用了大量的力量,后来又为了驱动血阵,大肆放血,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虽然他很想避开命行役的攻击,身体却迟钝得不再听他使唤,硬是被法器给穿过了心脏,倒在了血阵上。 容广元捂着胸口,满脸的不可置信,“不,我是不可能会死的……不可能……” 容广元头一歪,就闭上了眼,没了气。 命行役检查了一番,确定容广元是真死了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而随着容广元的倒下,被招来的恶鬼终于脱离了控制,纷纷散去。没了恶鬼的阻挠,吴蔚等人纷纷上前来。 吴蔚紧张地抓着命行役的手臂,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数遍,“你没受伤吧?” 命行役反握了一下他的手,才松开摇头道,“没事。” 离相玄走到离鹿身边,扯断了捆着他的法器,刚想安慰一下离鹿不用害怕时,离鹿却扯了扯他的衣服,完全状况外地道,“尿尿。” 离相玄:“……”我该拿我儿子怎么办? 他儿子心那么大,他就不该瞎担心,整得他就像皇帝不急太监急里面的那个太监一样。 想到自己把自己说成了太监,离相玄一口气哽在心口,连忙甩掉了这奇怪的念头,上手匆匆地给离鹿解下了他的背带裤,让他自己找个角落尿完再回来。 天兵天将只是神念,对付完恶鬼神力也差不多见了底,见事情了结后,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