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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尘,做元旦的告白~ 倚靠孔雀毡上的华丽任好+坐在石桌边喝茶分尘: 分尘,今天是什么日子? 噫~任好,你竟然这个问题也要问我,莫非真的老(年痴呆) 砰——啪蓬! 分尘,你可知不接吾茬的代价。 我知了…… 姬任好:吾代表整个怀天阁七部,器舞琴棋书画鬼,祝各位姑娘元旦欢喜,迎春扫尘。 姬任好:寒辞去冬雪 瑄分尘:哎呀,我孑然一身,只好代表我自己,祝各位新年愉快,千秋静好。 瑄分尘:暖带入春风 新年快乐!!!!!!\^0^/ 结局的结局 “起来。” “不起……” “瑄分尘,你今天不练剑了?” “陪你嘛。” 姬任好青筋……到底是谁陪谁。 顺了对方脸颊,长发摸下来。瑄分尘舒服的表情,像香喷喷的大白馒头。 姬任好忍不住掐了他一把,道:“自己陪自己吧!” 瑄分尘连忙抱住他:“起来了起来了。” 两人失而复得,每天克制着腻在一块,说的话都像两个大娃娃。 姬任好摸着那人肚子,想这么吃吃喝喝下去,肥rou都凸出来了。一边道:“早膳吃什么?冬瓜火腿?” 说着话,吃着东西,有人来了。 上官谈笑醒了,萧史的伤也好差不多,陆续来告辞。上官谈笑一进屋,就说,瑄分尘啊你这人太不够义气了,拐我给你办事办的半死不活自己坐拥江山美人吃香的喝辣的,嗯? 瑄分尘放下筷子,道:“你错了,其实我只有一个冤大头。” 姬任好噗的笑了一声。 上官咬手帕!人家怎么运气这么好,美人在手天下我有啊!被称为冤大头时还笑的那么灿烂那么甜,真是太可恶了…… 瑄分尘寒了一下。他想起原来和上官合住的时候,上官经常出去勾搭美人,经常能勾搭上美人,但之后一定会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而失败,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据说那是起源于…… 毕云生道:“看你那张脸,眼神太白痴,注定没有桃花运,只有咔嚓的命!” 瑄分尘忍不住往汤里看了看自己。 “上官你别急啊,其实毕云生除了黑了点,也挺美的。” 上官被雷击中一般的表情,奔了。 姬任好闷笑了好久,终于把饭吃完。 下午萧史来告别。 黄土路通向天边,一辆马车,一个人。 姬任好和瑄分尘双双过来,萧史笑着靠在车上,很有种古道西风瘦马的感觉。他道,我要回去了。 在金碧辉煌之时,他与姬任好之间的暧昧就已打破。现在瑄分尘回头,两人如胶似漆,更没他的位置,在怀天阁里过的更尴尬。姬任好上前道:“萧兄要走了,容我们再送一程。” 这也是客气话,萧史却道:“好啊。” 这是上车一起走呢,还是萧史坐着车两人在后面走呢。 姬任好一抬手,道:“分尘,还不送人家一程。” 瑄分尘扑倒了。 萧史笑道:“任好不尽主人之宜么。” 姬任好道:“那倒不是,不如萧兄与我们步行。” 萧史微笑着,渐渐沉默下来。有时候人可能喜欢一件东西,在选择中不得已的放弃了它,回头却又觉得伤心,毕竟那也是一种失去。 但是…… “哪,任好。” 萧史走过来,忽然抱住他,笑道:“看在滚蛋的份上,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姬任好还没说话,瑄分尘已经抢了过来,道:“等等!” 萧史斜眼看他,这个乌龟蛋究竟哪里好! 下一秒,瑄分尘抱着姬任好就亲下去了。 萧史目瞪口呆,瑄分尘抬起头,一本正经的道:“你提了个非正当的要求,我要讲价!这样好了兄弟你退一步我退一步,我亲他一口,你再亲我一口,间接接吻你也很占便宜啊。” 姬任好被老道飞跃式的思维轰麻了,就看见萧史的后脑勺往前一送,真的亲了个嘴对嘴。 瑄分尘也被萧史轰飞了。两个人没有思考能力的时候,萧史一转身,抱住了姬任好,抢了一个天下顶级甜蜜的吻。 上下抚摸亲到占足了豆腐后,萧史退后两步,笑道:“任好,亲你的不是我,我替他间接接吻,就不用谢了!哈,哈哈哈哈——” 萧史回味了一下,越笑越大声,马车都不要了,狂笑着狂飙而去。 简直是爽的无可言喻啊! 背后两人囧囧有神的站着,表情全木掉了——事实证明,老实人翻身总是让人惊讶。 于是瑄分尘反省自己——流氓段数,还要再提高。 番外之新年吃醋记 据说—— “你知道吗,梅袖手这一战,有如神助!” “怎么不是,虽然几位掌部多少受了伤,也陆续完好了。” “最神奇的就是谈掌部,我们香主说,以为已经死了,抬他回来是为了埋的隆重。岂知御阁医师仔细看了,骂香主蠢材,整治了一个多月,把人救回来了。” “不可能吧!” “我也不信啊!可医师说,有一股气劲凝聚胸中,游走天灵盖,硬是把命吊住。后来阁主回来勘查,说当时梅袖手欲震开谈掌部,被瑄分尘拍断气劲,谈掌部本能的吸纳梅袖手留在体内的气,居然保住命了!” “难道一点没事?” “你昨天看见的是鬼啊?他头部受了伤,说话有点不利索……反正他根本不说话!” “啊啊啊啊……但是,我听说另一个更神奇的,你知道器掌部?” “那个十年不见的!?” 长长的一条朱红向前延伸,灯笼穗子拂动。 远处传来鞭炮声,隐约而轻盈。门内珠帘,一边立着一位宫灯少女,双髻高挽,腾彩镂金。他跟随队伍向前,好奇的盯了会儿,才发现是木雕的。 地上是清冷的凉席,赤着脚难免有些冷。他记起林坛主说过的话,见到了阁主,不要多说话,叩安献礼就出来。阁主这天要接受六部十八坛三十二香的叩问,晚上还要举办大宴,想必疲累,多言就是傻了。 一只纤手戴着红珊瑚绞丝镯子,从帘里伸出来,招了下。 他进去,规矩的献礼,忍不住抬头看了眼。 就再也不敢看了。 急匆匆退出去,想,阁主怎么,怎么是这个样子呢? 那坐在一边的,想必是器部主了,好生清秀,只是比阁主差多了…… 又等了半个时辰,宴会开席,他只是个新任的香主,被安排到一个角落。隔着长长的金丝地毯远望,龙动九重上的美人,衣褶一丝不苟,唇含笑语,目若冷电。 器部主似乎又坐的最近……听说阁主有一个情人,莫非就是他么? 哎呀,各部主分别叩拜,只有他,阁主说身体不便,免礼了。 他的酒,阁主也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