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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公子找了所有对她有印象的人,让画师推测出来的。” 萧逸云没有说话,似乎若有所思,片刻后微微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让齐铭尽力就好,接下来的事交给我。” 小厮叹了口气,道,“我们家公子……唉,他又怎么会愿意‘尽力就好’?” 听这话,齐铭好像过得并不怎么好。江小书担忧道,“他怎么样,回王府之后还顺利吗?” 小厮涩声道,“我不知道。老爷夫人都说公子长大了,懂事了,但我看着公子却是越来越瘦了。毕竟二公子……唉。” 有什么好问的呢,江小书默然,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齐楚的死对他的打击会有多大。 时间从来都不是最好的良药,江小书想,哪怕再过三年五年,齐小狗都不一定会忘怀。毕竟真正刻骨铭心的人与事,从来都不会随着时间消逝,那些消逝了的,一定不是刻骨铭心,至少可得没有那么深。 江小书低声道,“待过些日子,我去看看他。” “哎别,”小厮苦笑了一下,道,“江公子,得罪了。但现在王府……您还是别去为好。” 他小心地看了萧逸云一眼,犹豫道,“二公子就这么死在萧门,再加上之前府里尸童那事,王爷现在一直都想找上来讨个说法呢……我们公子一直劝着,但现在王府的情况极为复杂,有些事我们公子也说了不算的。” 江小书惊讶道,“他说了不算?小狗不是世子了吗,整个王府,除了洛阳王还有谁能高的过他?” 小厮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支吾半响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萧逸云淡淡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替我多谢你家公子,回去的路上小心。” 小厮也不敢耽搁太久,点点头后便径自离开了留君苑。 江小书把他送到门口,刚合上门,还未来得及转身,一只玉萧就轻轻在他后脑勺敲了敲,萧逸云在他身后道,“不要胡闹,好好待在留君苑,除了我带你出去,哪里都别乱跑。” 江小书下意识捂住脑袋,对高冷如萧逸云居然会做出如此亲昵的小动作略感吃惊。 萧逸云淡淡笑了笑道,“你好好瞒着妖血的事,在将它引出来前切莫让别人知道了,已是大功一件了。” 江小书郁闷道,“我哪里有这么不中用啊,师父。” “千万莫被别人发现,”萧逸云又重复一遍,走到桌边收拾那只卷轴,叹气道,“不然,我可就真的护不住你了……” 江小书默然,道,“嗯。” “师父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萧逸云淡淡道,“自然是查长门主和那些历任关门弟子的死因了。难不成还真要让秦墨了继掌门主之位?” 江小书“唔”了声,思忖半响道,“我觉得有些奇怪。” “奇怪什么?” 江小书道,“我觉得秦墨了这件事做的太明显了,就好像把‘我是凶手’这四个字写在了脸上一样。” “莫说普通人都不会这么做,以他以前的机智隐忍,应当不会做出这般嚣张愚蠢的事才对。” 萧逸云微微挑眉,道,“所以,你觉得他另有企图吗?” 第81章 江小书抿紧唇,将从认识秦墨了,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过了一遍,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思维非常缜密,行为谨慎,常常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他的每一个举动似乎都有着极其详细的计划,高瞻远虑,现在做的看似毫无作用、甚至无法理解的一件事,却常常会在很久之后起到重要作用。 纵观前史,江小书实在不能相信他现在所作所为是因为过于得意而嚣张妄为。 萧逸云道,“那么他在长门作出如此猖獗之事,又是想作何企图?”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江小书默默腹诽,道,“徒儿不知道。” 萧逸云看了他一眼,闭上眼,轻轻揉了揉眉心。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个猜想,但这一猜测既毫无根据,又荒诞乖谬,更无法说出来请他人帮忙查证,只能靠自己调查实证。 “这件事,到此为止,剩余的都交给我来处理。”萧逸云沉声道,“你只需瞒好妖血的事,一切都会无恙。” 再次被拨出核心之外,江小书难免有些失落。他小声“哦”了声,退出门外。 他离开后,萧逸云把玩了手里的茶杯一会儿,闭了闭眼,神情再次变得森寒冷漠起来,他随手将茶杯往地上一掷。茶杯顿时四分五裂,发出声清脆的锐响。 而下一秒,内室窗户轻轻一响,两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里,单膝跪地,不带任何感情地道,“门主。” 萧逸云却一眼也不瞧他们,冷淡的面容深处甚至藏着丝若有若无的厌恶。 ——这是上任三门主从自己所有弟子中挑选出的,除了萧逸云外最优秀的两人,留给他作了暗侍。他们所行所为都直属于萧逸云调遣,除了他,谁不会听从。 可尽管是当初力排众议要留下他的三门主,尽心尽力教他刀法的三门主,想必心底却也没有对萧逸云完全信任。这留给他的两人说是暗侍,行的倒不如说是“监视”一职——监视他是否有陷入被长情cao控的前兆,好提早作出应对。 作出什么应对呢?自然是斩草除根,把一切威胁都消灭在“萌芽”状态了吧。 萧逸云想起上一世的结局,宁无意可不就是钻得这一空子么?而自己若不是一时犹豫心软,又怎会落得那个下场! 朝昔相伴数十年的时光,幼时一起学艺修行的同门……竟还比不上一场花言巧语的蛊惑。 萧逸云时常觉得,自己对萧门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锐利好用的刀剑。当他有用时,便留着他为门所用,可一旦出现他或许会反噬的传言——仅仅是传言,那些曾经站在他身后,被他所保护的人,竟就全部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唯恐不能第一个将他置于死地。 从前的萧逸云什么都知道,却也什么都不说,只冷眼看着这一场俗世。他无欲无求,只有心底会偶尔生出阵悲凉,心想人活一世,简直就像场闹剧。 ……在这世上,或许没有一个愿意全身全心信任自己的人吧? 萧逸云嘲讽地勾了勾唇角,寒声道,“去查查长门主到底是怎么死的,动作小点。” 而另一边,萧门长门。 密不透风的房间里漆黑一片,明明是太阳正好的下午,这里却还要依靠点着红烛照明。 秦墨了斜斜撑着头,姿态慵懒地靠在木桌上,漫不经心地一遍遍摩挲着象征门主身份的玉牌。 ……终究是落到自己手里了,秦墨了抿着唇低低地笑,我想要得到的每一样东西,无论命运给不给,最终还不是都会得到? 上好的玉质小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