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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翔鸿呢。” 然后,他抚了抚自己的衣袖:“jiejie,你看我的兰翔鸿已经来找我了。也许,你一直在等待着的莫青也要来了。” “你别忘记了,千年前,兰翔鸿最喜欢的是莫青。哪里有你的份?” 谷粒站了起来,背对着那妇人:“那是一千年前。” 妇人看着谷粒的背影,语气变得阴毒起来,哪里有方才相亲相爱的模样:“那还真是恭喜弟弟,终于实现自己一千年来一直期盼着的愿望!” 谷粒缓步走到门口,回头对妇人笑了笑:“我们的约定,到此为止。” 然后毫无留恋地推来了门:“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 “你可不要后悔,我的弟弟。”那妇人阴毒的说道,“你可不要忘记了,我们才是同类。” 谷粒踏出房门的脚步顿了下来,妇人来到谷粒的身旁,凑到谷粒的耳朵边低声说道:“都是得不到自己所爱的同类……” 说完这句话,妇人直起自己的身子,大笑着、有些癫狂地离开了房屋。 谷粒定了定神,这才有些失魂落魄地出了这间包厢。 兰翔鸿看着显然丢了魂的谷粒:“怎么了?” “哦,没什么。”谷粒回过神来,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着兰翔鸿安慰地笑:“我们两个相谈甚欢呢。” 兰翔鸿开心的笑了起来;“那便好。” “走吧。”谷粒抬起头冲着兰翔鸿笑了笑,“我们回家。” 兰翔鸿看起来愣愣的,像是傻了一样:“你方才说什么?回家?” 谷粒斜着眼看兰翔鸿,脸颊有些发红:“怎么?不乐意?” 兰翔鸿嘿嘿的笑着,整个人都焕发了不一样的光彩:“恩,我们回家。” 某只白皙的手拉起了另外一只手,温暖地十字交叉着,温情在两个人中间流动着,真的像是执子之手、与子归家的“夫妻”。 两个人握着手,出了戏楼。 戏楼外,繁星点点,每颗星星调皮地眨着眼睛,向世人展示他们的活力。今日满月,本该出现的月亮却不知何时被乌云蒙蔽了起来,像是羞涩的不肯出阁的大姑娘。 谷粒絮叨了一句:“你说,今天这月亮怎么变成羞涩的大姑娘了?” 月亮好似听到了这句话,光线变得稍微强劲了一点,似乎是想要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羞涩的大姑娘。 兰翔鸿表情略显扭曲,想笑却又强自把笑意按了回去,言简意赅地解释道:“今日天气不好。” 说完这句话,兰翔鸿抬起头看着月亮,对着月亮促狭地笑了一声。 谷粒冲着兰翔鸿眨了眨眼睛:“也对。” 月亮已经快要穿透乌云的光线瞬间回缩了回去,任由乌云再次将自己掩盖,世间重新变得黑暗起来。 谷粒拉着兰翔鸿的手,准备顺着来路回去。 兰翔鸿拽住了谷粒,目光穿过空间,似乎要看到遥远的天际。他沉声道:“走这边。” 谷粒虽然不太明白兰翔鸿的想法,但还是遂了他的意。 “这人真是可怜啊。”前面有人围成了一个圈,唏嘘着说道。 有人答话,神色唏嘘,边摇头边低语:“可不是么,被打成这个样子。” 那人身侧的一个人的脸上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她有什么好可怜的?偷了店家那么多东西?挨打不是活该的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人神色愤恨的看着那个人,似乎那人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有人赞同地站在那人身边,表示那人说的很是合乎自己心意。一时之间,众位鬼魅吵得不可开交。 “话可不能这么说,就算被偷多少东西,也不能往死里打啊。” “鬼魅哪里是打几下就会死的?打她又怎么了?” “你生前的时候,国家律法就没规定偷东西的要送往县衙,不得自己随意处置吗?大哥这句话,可是藐视王法的。” “王法?鬼魅的世界里,强者就是王法。” “你我虽为鬼魅,但到底要遵循在阳间的做法。哪能干得出这等事情?” …… 围观群众吵得热火朝天,谷粒站在一边饶有兴趣地听着两派人吵架:“没想到,鬼魅也会吵架。” 兰翔鸿笑了笑:“怎么?要去看看吗?” 谷粒摆了摆手,拉着兰翔鸿准备走:“算了,不引火上身。” 说话间,围成一个圈的人群散开了一个口,一个人影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公子,救我!” 兰翔鸿和谷粒的神色一僵,心道不妙,果然引火上身了,抬脚就欲离开。 那女子见二人要走,连忙大喊:“公子,你我同为兰佑国的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兰翔鸿僵直了脸色,片刻后,终究是不忍心看着这个女子继续被打。 “不知店家准备想怎么处理这事?” 打手一副店小二的打扮,喘着粗气:“店主说,让她照价赔偿。” “多少钱?我们照价赔。” 谷粒将这钱尽数拿给店小二,笑了笑:“给你。我可以带她走了吗?” 店小二伸出手接过钱,弯着腰谄媚地笑:“可以、可以。” 谷粒细细打量了那双手,白皙、光滑,丝毫不像是长期劳作的手。 “你走吧。” 第7章 厨房温情浅流动 谷粒扶起那女子,扶着她慢慢地向前走,温柔的像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女子瑟缩着靠在谷粒的身上,低低地虚弱地说道:“麻烦公子了。” “不麻烦。”兰翔鸿一把将斜倚在谷粒身上的女子,扛到自己背上,“我看姑娘身子虚弱,姑娘就不要硬撑着自己走路了。在下一个男子,还是可以负担起姑娘的体重的。” 女子低低地咳了几声,虚弱地开口:“小女子身子虚弱自然是不能经受的起公子如此颠簸。” 兰翔鸿脸色一暗,想着救了你,怎么还这么多事情? 转念又一想,只要离谷粒远远地,就好。 这么一想,阴暗的表情变得正常起来,反手将扛在自己肩上的女子,换到了自己宽阔的背上: “这样可否?” 依然是风度翩然的那个兰翔鸿,没有在谷粒面前的傻气,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的表情。 女子俯在兰翔鸿的背上,低低地笑了笑:“真是许久未曾见过兰公子这样热情的人了。” 兰翔鸿低笑了一声,充满磁性地声音传到女子的耳边:“你身旁的谷粒,可是比我还要热情的人。” “是吗?”女子偷偷看了一眼冷着脸走在二人旁边的谷粒,显得有些疑惑。 兰翔鸿又低笑了一声,眸子间充满着怀念以及对过去的追忆:“是啊。一千年前,他对旁人是很热情友善的。只是所遇非人……” 女子嗤笑着低声嘀咕:“谷大人一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