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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对的过去啊,也受够了可怜兮兮乞求别人怜悯的日子。 既然自己想要,那就先抢过来再说。 至于这东西合不合适,日后再看。 之后的事,不过是女人的哭闹,男人的冷漠,后来人的强势…… 心都不在自己身上,如何能争出个子丑寅卯。 槐桑走了,灰溜溜地走了。 一开始的寒江前寒江后,似乎仍在耳边徘徊,昭示着结局的讽刺。 容悔盯着重又剩下三人的YY频道,叹了口气,“江近水寒,你目的达到了,开心吗?” 一石二鸟,既摆脱了曾经的桎梏,又看到了他的失常。 失常即意味着在乎。 男人啊,永远为自己狩猎手腕之高到而倍感自豪。 可他们这些猎物呢? 容悔想否认自己跟那些愚蠢的笼中鸟不同。 可除了这性别,自己又有什么大区别。 还不是被感情奴役,被执鞭者鞭笞训责。 如今,他既是胜利者,也是失利者。 成邪?败邪? “霜jiejie……我师父找我有事,我先走了啊!”自密聊过后,小姑娘就没有再回过话。 “嗯,去吧。” 频道,彻底只剩下容悔跟江近水寒两个人。 “江近水寒,你的那点心思,我知道……”放空了双眼,容悔似乎在看屏幕,似乎什么也没看。 “哦?你知道,凝霜,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江近水寒不急,慢条斯理。 “约个时间见个面吧。”伴随这个密聊发出。 容悔收到了青啸的信息。 “雪花说你要跟江近水寒情缘?” 近来几乎都是在江近水寒这边JJC,青啸那边倒是疏忽了。 小雪花这情报透露得有些快啊。 你悄悄地对青啸说:是啊。怎么了? 青啸悄悄地对你说:江近水寒不是什么好人。 你悄悄地对青啸说:我知道。 青啸悄悄地对你说: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他利用这个剑三睡了多少女人……他不知道你是男的? 你悄悄地对青啸说:现在不知道,但他很快就能知道了。青啸,谢谢你的提醒,但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不用管我了……殷寒那件事,你没有怪过我……可我心里有愧,如果还有机会的话,请你跟他带一句话。 那边没有追问,容悔平复了心情,无比虔诚地敲上一句话。 “我跟他在一起时,认真的。所以我不说对不起,这是对我们两个人的侮辱。” 这句话敲过去过后,青啸那边迟迟没有动静。 良久,青啸敲了一单字。 青啸悄悄地对你说:嗯。 这个人永远都这么冷静。 也是啊,正因为理性到无情,所以才对任何人任何事皆不动容。 容悔一直挺纳闷的,这么一个了无生趣的人,怎么就看上了他师兄那么个少根筋的家伙。 等到回过神来,他才发现心中的这个问题已经化作问题飞了过去。 “如同你现在做的事情一样,感情这个东西,不讲道理,也讲不通。劝的话我不会说,你,自我保重。” 保重? 不是预祝成功,也不是迷途知返的规劝。 青啸啊…… 是个门清的人。 “嗯,我会的。” 自此,容悔的剑三生涯算是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点。 明日如何,他不清楚,也不知道。 话别了cao着一口川话哭号不舍的师兄,一个劲儿在跟自己的道歉的小雪花,还有从头至尾都在冷漠旁观的青啸。 容悔…… 暂时告别了这个网游。 乘上了去往B市的飞机,依靠在玻璃窗上,观看脚下的云霞。 这是他第二次乘坐这个脱离地面的交通工具。 第一次他惨败而归。 那么这次呢? 下了飞机,没有什么行李。 轻装简行就着一个单肩包出了机场。 一辆黑色跑车停靠在他的面前,车门向上飞跃,车座上的男人手扶着方向盘望过来,“晚凝霜?” “江近水寒?” “上车。” 那一日,槐桑走后,容悔跟江近水寒做下了一个约定。 “如果你只是想玩玩你现在就可以走了,还能去把槐桑追回来。” “开什么玩笑,好马哪有吃回头草的。更何况我对你很感兴趣。” “有兴趣?如果你想跟我有发展,一个条件,A剑三好好经营现实。” “成啊,这游戏玩着也没有什么意思,本来就是个消遣。” “给我订机票,接送我……劳斯莱斯、法拉利什么的来一辆?”青啸那边探到的底,江近水寒现实里不简单。 “你怎么不让我去抢银行?”男人轻笑,“这些没有,就一辆帕加尼。” 容悔也就跟风知道个什么劳斯莱斯法拉利,说这样的话其实只是想试探对方,谁知张口一来就是个没听过的牌子。 也罢。 终究不是一个层面上的,自己知不知道,都没有关系。 左右对方不过是看上晚凝霜这么个猎物。 至于猎物有没有头脑、品性如何…… 能吃到肚子里填饱胃口就成了。 事情的发展也确实跟容悔预料的一模一样。 对方没有在意他廉价的妆容,与豪车丝毫不搭的着装。 开着车带他逛了一圈这个喧嚣的城市,而后将车停在了一家别墅区前。 夜色迷人…… 酒意醉人。 容悔被这个高逼格的花花公子带着跳了一曲探戈,把这厮的脚踩了不下十来遍。 “得得得……看上去挺像那么回事,怎么跳舞天赋这么差。”认命的江近水寒松开了容悔,靠进布艺沙发里,扯开衬衫领口舒了一大口气。 “比不上你啊,我就是个土包子,别说什么探戈,就连你送我过来坐的那辆车的一个车轮子我都买不起。”穿着凶器跳舞,遭罪的又岂是江近水寒一个人。 比起江近水寒更加潇洒。 酒壮怂人胆,容悔一左一右扔了高跟鞋而后赤脚踩在地面上。 容悔的酒量并不好,更何况喝的还是江近水寒这厮调的开波酒……虽有苏打水降低威士忌的度数……可多喝仍旧醉人。 脸颊上都是酒精晕染出的霞红。 容悔一晃一晃地朝着江近水寒走去,“你前情缘叫你寒江,你真名是什么来着……”明显不清醒,连声音都不伪装了,带着丝男性的沉重。 “邹寒江。” “哦……邹啊……”一把扯下掩盖喉结的丝巾,容悔终于来到对方面前,双手撑在男人两侧,“我是容悔……”尾音淹没在醉醺醺的吻里。 一开始的错愕被浓情蜜意的吻所取代。 男人的手触碰到对方的脖颈……触碰到那抹与他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