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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道:“你去行政那里借个小会议室,然后去隔壁通知一声,五点十分开部门会议。” 陆泽把手头的资料放下,先借会议室去了。五点十分,整个部门齐聚一堂,这也是陆泽第一次听白珏开会。 白珏进门直接开讲:“上头刚开完会,要我给你们传达一下会议内容,咱们走个形式,就五分钟。” “先跟大家说一个好消息,我刚拿到报告,咱们今年的KPI已经完成了,距离年底还有三个多月,多出来的绩效加进你们奖金里,懂我什么意思吧?” “暴富!”杜华在底下大喊,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高兴,就差站起来鼓掌了。 白珏点点头,面色凝重:“还有一个坏消息,云市的蛋糕太大,帝都的几个大公司要来跟我们抢吃的了。” “蔚蓝和岐黄的分公司已经筹备完毕了,派了几个资深老油条过来,很快云市就不是我们星河一家独大了。” “我不说客气话了,我们的目标就是干掉他们,再坚持两年,我保证你们的孩子不仅上得起森林国际,还有森林国际的学区房。” 一桌人都笑起来,森林国际从幼稚园到高中一条龙,自成生态,是云市乃至南省最贵最好的学校。学费高得吓人不说,学校周围只有几个高端别墅区,学区房更是贵得离谱。 “还有个事,今年年会又轮到咱们部门出节目了,小陈你带着他们组织个节目,咱们工作第一,年会的风头让给友部,随便一点就行。” “行了,不耽误你们下班,散会吧。” 陆泽一看表,刚好五分钟。 星河的规定是五点半下班,散会后白珏也准备回去收拾东西。陆泽把手上最后一点事情做完,跟白珏去车库提车。 车直到开到半路两人都没开口,陆泽有心想和他说说话,不过一时间没想到什么话题。 倒是白珏先说了:“累吗?” 陆泽:“还好。” “嗯。”白珏不说话了,好像真的只是上司随意关怀下下属罢了。 陆泽思来想去,还是没憋住:“能问问陈薇薇吗?她是做什么的?” 白珏抬头,淡淡瞥了他一眼:“和你没有关系。” 陆泽嘴上哑火,心里憋屈的不行。 去你妈的与我无关,陆泽想,找个女人还遮遮掩掩的。 到了家陆泽把门一关,觉得看他一眼都糟心,赶白珏去做饭。白珏把衣服脱干净,穿上红色的围裙进了厨房,陆泽坐在沙发上就能看见他挺拔的脊背和嫩生生的屁股,随着动作一摇一摇的,怪sao的。 陆泽心头火起,冲进厨房把门关了。厨房内的白珏惊愕茫然,厨房外的陆泽懊恼地锤了下沙发,感觉自己任性得像个傻/逼。 晚餐是很简单的青瓜炒rou,番茄炒蛋加一锅笋干母鸡汤,闻起来味道还不错。白珏把菜每样挑了一点拨到碗里,跪在桌角旁边吃,陆泽夹了一口番茄,齁甜齁甜的。他眉头一皱,又夹了一筷子青瓜,盐放少了,淡得几乎没有味道。 陆泽低头看白珏,他好像感觉不到异常一样,吃得慢条斯理,津津有味。 “喂,”陆泽用脚碰了碰他的屁股,“一个太甜一个太淡,你菜出锅的时候没尝吗?怎么标准还不一样的?” 白珏放下碗,一脸无辜地看向他:“抱歉,我吃不出来。” 陆泽感到喉咙发紧:“什么意思?” 白珏低下头,小声说:“小时候跟人打架磕到头了,就没有味觉了。” 他跪坐在那里,小小的可怜的一团,陆泽看见他轻微颤抖的睫毛,心里也无端有点疼。 他起身把两个菜端进厨房,回锅放点调味料又炒了一遍。陆泽其实会做饭,他在云市待了几年,手艺说实话还不错,让白珏做饭纯粹是想欺负他外加享受一下,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要自己动手。 陆泽把菜端出来,白珏已经把自己的饭吃完了,茫然地看着他,表情有点惶恐,好像是怕他生气。 可能是昨晚上没睡的原因,他眼里蒙着一层雾气,看着是比白天盛气凌人的样子更呆一点,更可怜一点。 “以后我做饭,你就洗菜吧。”陆泽说,“我先吃饭,你去洗澡。” 赶走了白珏,陆泽一边吃饭一边想这事儿,越想越不对劲儿,凭什么他养个奴隶还要给他做饭??? 但是白珏又太可怜了,他陆泽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也不是纯血变态,有点不太忍心欺负他了。 真没意思。陆泽想着,把碗筷丢进洗碗盆,等明天阿姨来收。 浴室的水声没停,陆泽脑袋一转,去橱柜里找了瓶脱毛膏,直接推开浴室的门。 白珏正跪在瓷砖上艰难地给自己灌肠,要把身体清洁到可以随时供陆泽使用的状态,也是陆泽的规矩。 “别洗了,今晚不用你。”陆泽冲他一扬手,“过来坐好,我给你剃毛。” 白珏安静温顺地坐在地上,看陆泽把白色的药膏抹在自己下/身上。 等十五分钟后拿刀片一刮,水一冲,这里就光秃秃一片,什么也没有了。 陆泽拍拍他,让他转身跪好,屁股扒开,准备把xue/口的毛发也给他剃了。 他对这个想法满意极了,只剩个鸟,想必在外面连裤子都不敢脱吧,看他还怎么sao。 陆泽把药膏往他xue/口周围抹,突然说:“白珏,你回来给我跳个舞吧。” 白珏身体轻微颤了一下,回答得相当坚定:“不要。你罚我吧,我不跳。” 陆泽手摸到他性/器上,语气危险:“真不跳?” 白珏转过身,讨好地往他身上靠,小声撒娇:“主人,求你了,我不想跳。” 陆泽觉得自己应该是生气的,但他居然没有很愤怒,只是平静地洗干净碎毛发,然后赶白珏去睡觉。 我真没出息,陆泽想。 这夜陆泽睡得迷迷糊糊,梦里一会儿是西装革履,高贵冷艳的白总,一会儿是赤身裸/体,sao浪低贱的小奴隶,两个身影在梦里打起来,突然一致对外,逼问陆泽他到底喜欢哪一个多一点。 陆泽直接给吓醒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三点四十。转头看见窗帘大敞,白珏坐在落地窗前,双手抱膝,还是昨天晚上那个姿势,像个雕塑。 陆泽下床,坐到他旁边。他的手搭在白珏的肩膀上,冰凉冰凉的,冻人。 “我不说让你穿衣服,你不会在我看不见的时候偷偷裹个毯子吗?”陆泽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傻?” 白珏过了半晌,茫然地转头看他,含糊道:“我从小是比别人傻一点。” 合着只听见了后半句。陆泽忽然有抱抱他的想法,白珏也没反抗,温驯地靠在他怀里。 他身体冰凉,也不知道坐多久了。陆泽说:“真认床?” “嗯。”白珏抽抽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