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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呆愣愣的,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您……” “您什么您?”虞容挥了挥手,示意他,“去玩吧,不要打扰我们。” 南风:“……” 姬玉在屋里叹息,怕他再说什么叫人惊呆的事,连忙跑出去,三步并做两步到了他跟前,一个熟练的下蹲,将他当着南风的面扛起,朝屋里带。 门关上前还瞧见南风颤抖着手指了指俩人,一脸的不可思议。 平时对太子殿下干什么都背对着他,将他挥退,这厮是刚知道她把太子殿下搞了的事。 两个长得这么像的人在一起了,姬玉理解他,要是她,她也能吃惊成这样。 姬玉背过身,喊肩上的人把门拴上,这厮也听话,倒挂在她身上,姿势别扭的吊着两个手臂,艰难的完成了重任。 他还不知道这是叫他上天入地逃跑无门的,防着他半途放弃,这厮有时候为了让她体现出心疼他,偶尔不难受也会装模作样喊不舒服,让她半路停下。 得逞了就很开心,蔫坏蔫坏的人。 平时都依着他,今儿可不会了,大年三十不做点什么可惜了。 话又说回来,他这么配合,姬玉突然有一种她说要绑他,喊他拿绳子,这厮真拿过来助纣为虐,害他自己似的。 她咳嗽一声,暗暗为这个想法感到好笑,怕这厮看出来,很快正了正脸色,又让他踢了鞋子,俩人才慢悠悠进了里屋。 人往地上一丢,叫这厮躺平,她抱来茶壶暖手,完了准备对他做刚刚他说的那些事,陪他用膳喝酒,哄他睡觉,揉他肚肚。 第90章 姬玉礼物 姬玉的礼物。 说起来确实很久没揉过他的肚肚了, 刚开始日日不断,后来每天干的都是别的,占据了大量时间, 次次事后这厮都软成一滩烂泥,身上还留有各种各样的痕迹。 怕留疤,花了不少精力给他擦洗抹药,这活可不轻, 干完她也累瘫, 俩人裹着被子疲惫的相拥睡了过去, 哪里顾得上别的? 一算居然小俩月没揉过,她有罪。 明知道这厮喜欢, 居然没抽空给他搓一搓, 罪大了。 姬玉坐在他旁边,伸了手去解他的腰带。 刚从外面回来, 还穿着外衣,这几日不用上朝,身上的是便装。 昨儿她给这厮选的,放在明显的位置, 早上他拿起便套,根本没注意是不是她特意搁的。 他有时候细心是真的细心, 比如朝廷大事上, 粗心也是真的粗心, 生活上几乎是个马大哈,什么都不管不放在心上, 都是她跟在屁股后面管顾着。 当然是夹了自己私心的,给他选的衣裳和配饰,色和款式, 各方面,可以这么说,这厮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她不喜欢,都是她钟爱的,钟爱的东西配钟爱的人,更钟爱了。 姬玉剥了他的外衣和中衣,手自然而然的伸进他衣襟里,给他揉肚子。 这厮已经习惯了日常被她触碰,乖乖的躺着,身子不动,也就脚脚不老实,还想翘在她身上。 他这个人吧,只要她在旁边,他就必须要招惹一下,不是翘脚脚,就是腿搭在她腿上,晚上睡觉的时候脚丫子都要和她的脚丫子挤在一起。 偶尔还会趴在她背上,将下巴搁在她肩头,不弄她两下坐不住。 紧挨着她就好,坐不住就靠着她睡觉,只有这样才能本本分分待很久,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她非但不讨厌,还很喜欢,喜欢他这样依赖着她。 姬玉搓着搓着,这厮已经见缝插针,分开一条腿腿,搁在她腿上,这个姿势等于她侧着身子坐在他两条腿的中间,有点不和谐…… 这厮还没发现古怪的地方,怡然自得的晃着他挂在空中的脚脚。 他都不嫌自己中门大开,姬玉当然更不介意,只当没看见,继续给他揉。 把这厮舒服的,懒洋洋躺在毛毡上,身下垫了一套明橘色的便服,色泽很亮,给他添了几分美豔,更显夺目了。 姬玉眼瞧着他狭长睫毛颤了颤,有要睡的趋势,心说再按下去真要睡了,干脆停了手,将他拉起来,坐在小餐桌的对面。 “殿下,吃饭喝酒。”她边说边给他倒了一杯,是西域的葡萄酒,往常都是她喝,太子殿下当酒杯,偶尔能品尝一下自己的味道,今儿俩人一起喝。 可能是时不时将他抓过来当酒杯的原因,这厮一瞧见葡萄酒,本能便是浑身一紧,有想逃跑的意思,发现她拿了杯子才松一口气,坐回原位,还不忘瞪她一眼。 姬玉心中觉得好笑,面上不显,又夹了菜给他,“尝尝看我做的四季香酥怎么样?” 太子殿下望着碗里的四季香酥,没动,拿了桌上的筷子,慢悠悠在别的菜里挑挑拣拣。 果然在生她的气,当初没给他做四季香酥,说话不算话,他记仇上了。 这事她理亏,并不强求。 姬玉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用红纸包起来的东西,递给他,“殿下拆开看看,是惊喜。” 太子殿下挑眉,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才落在红纸包上,玉白的手将其拿过来,修长的指头慢条斯理拆外面的红纸皮。 姬玉一看他这个速度就知道他今儿心情很好,只有愉悦的时候整个人才像被人摁了零点五速似的,蜗牛爬行,慢的不忍直视。 算是半玩半拆,许久才掏出里头的一百两新的银票,疑惑的抬眸看她,“这就是惊喜?” 一百两而已,算什么惊喜? 莫非又玩什么新花样? “这个是压岁钱。”压岁钱准确的叫法应该是压祟钱。 从前很多人认为小孩子体弱多病,容易撞邪,故而给了新的铜钱,上面刻了吉祥的话,类似于‘福禄寿喜’‘长命百岁’等等字眼,寄托了大人的期望和祝福,搁在小孩的枕头下和床尾,压祟镇邪,从此小孩再也不会遭受鬼邪侵扰。 那个女孩的时代有压岁钱,这里其实也有,不过她看过太子殿下的日记,从皇后没了之后,再也没人给过他压岁钱,都是他给长央和长白。 压岁钱是长辈给晚辈的,母后没了他就是长央和长白的长辈。 这是他自己的想法,不是姬玉的。 姬玉笑着对怔怔发愣的人道:“压岁钱是发给小孩子的,在姬玉这里,太子殿下永远都是小朋友。” 她几乎亲眼瞅见太子殿下漂亮的瞳孔震了震,里头有光迸出来,亮了许久许久才回归平静,白皙的指头紧紧捏着银票,不知是感动,还是被甜到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姬玉引导他,示意他吃碗里的四季香酥,这次太子殿下没拒绝,当真拿了筷子夹了糕点,一口塞进嘴里。 吃了,说明刚刚的气也没了。 他有时候是真好哄。 其实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