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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摇得还挺欢,只差条尾巴。”顾孟无情地耻笑更叫他无地自容。 爬到门边,余伍正想要掉过头,顾孟一把捏上他的脚踝,将他一条腿弓起抬高。 “唔”余伍慌忙想放下腿,却给卡得死死,筋疲力尽的他哪里能敌得过顾孟,硬是被顾孟顶在了门前,摆成一副野狗翘腿撒尿的姿势。 “不是忍不住了?在这射出来吧。”顾孟手往前探,掌住那根半硬的性器,配合着后xue里jiba捅干节奏,富有技巧地揉按。没弄多久,余伍就撑不下去了,他小声“呜呜”哼吟着,湿热肠壁激烈缩挤几下,挺腰射了精。 一股白色的浓精喷出来,滋湿门槛,余伍浑身打颤,被迫保持着羞人动作,恍惚间觉得自己真如一条发情的狗一般,不知羞耻地随地便溺,让人骑在身下肆意交配。 后xue因为高潮的来临格外敏感紧致,rou腔夹住大rou律动,灵活地吸绞xue内巨根。顾孟粗喘一声,就着余伍抬腿的姿势,棍棍到底,深压狠捅,rou屁股被撞得变了形,卵囊“啪啪”砸击着软烂的xue口,把那屁眼打得红艳艳鼓起,随抽捅的剧烈动作不断滴出yin汁。 “啊!太深了……啊!”余伍涕泪横流,逃无可逃,一个高壮汉子竟哭得如同稚儿。“别……唔……” 顾孟偏爱看余伍这惨兮兮的模样,变本加厉地干起来,硬rou快速磨擦柔软肠道,cao得余伍屁眼热麻,眸光涣散,话都说不完整。“唔……啊……呵……” “呼……接好了。”顾孟猛cao一阵,终于有要射的意思,jiba头捣进xue底,连续抽干数次,将男精射入他独属的精壶。 顾孟松开手,余伍断了筋骨似地瘫下去,jiba离开时带出的jingye顺着股缝缓缓滴淌,划过殷红xue口,落在地上。 “你这贱货,别人玩两次便怀上了,爷射了那么多给你,却没一点动静,不中用的狗东西!”顾孟讥笑,玩完了还要拿人取乐。 “不过也是,我倒忘了,母狗可不会这般翘着腿尿,闹半天竟是条公的。” 余伍汗津津地侧卧在地上,一身麦色皮rou浸过油般透亮,汗液顺着结实的腰脊滑入幽深臀沟,隐秘又情色,他没听进顾孟在说什么,这一场时隔许久的凶猛性事耗光了他所有气力。 “跟爷说说,你到底是条爱被人cao的公狗,还是条多长出个jiba的母狗?”顾孟飞过一脚,踹在余伍腰间,疼得余伍一抖。 “不知道?”顾孟享受着驯服猎物的过程,一步步把猎物往死角逼。“爷觉得,你像母狗多些,sao屄又紧又好cao。” “多长个jiba也没什么,反正用不上,你说是不是?”紧盯着余伍的脸,顾孟不肯放过男人给自己逼到崩溃的神情。 “是……”余伍捂住被踹疼的腰,眼神空洞,哆嗦着嘴唇喃喃“我知道了……” “那就说出来听听。” “我是……是条长jiba的sao贱母狗,专供爷cao的。”扭曲的想法被强行灌进脑子,余伍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仿佛这场不平等的性事里,他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撅起屁股伺候顾孟才是该做的事。 “既知道,以后可得学乖些。”顾孟总算吐出了这些日子憋的气。 他睨着地上脏兮兮的人,轻抿薄唇,有些嫌弃,但最终还是眯起眼,伸手搂起人放到厅中椅子上。 顾孟将脱下的衣服套好,只留下一件外袍,转身把余伍打横抱起,外袍盖在他身上走出门。 顾孟走得大大方方,余伍却感到难言的羞耻,他屈成一团,脸埋进顾孟怀里,惊惧地紧紧攥住袍子。下面什么也没穿,隐约能觉出湿滑液体正顺臀间淌出。 一路僵着身子,直至听见开门声,余伍才稍放下心,期间他一直未敢抬头,不知碰没碰上人,想到这,又是一阵心悸。 连人带衣服被抛到床上,撞得床板“哐当”一声巨响,余伍疼地变了脸色,抖着腿爬起。 顾孟把人牢牢摁住,阴森地吓道。“在此处呆着,没有我的准许,甭想出这个门,若不听劝,后果你是知道的。” 还是不放心,他又伸手扯下床帐系带,三两下捆扎在余伍手足上,用上衣堵住了余伍的嘴。 “唔……”嘴里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余伍匐在床上,姿势古怪狼狈,饱经情事后的身体疲倦不堪,脑中一片混沌。他不会偷跑,可眼前人根本不给他说的机会。 顾孟没呆太久,确认余伍挣脱不开,便开门出去了,将人独自丢在昏暗的房间里。余伍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要被关到什么时候…… 第十六章 纠缠(调J、少量H) 日上三竿,房间里,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让人缚住手足扔在床上,全身光裸没有一点衣物蔽体,健硕的肌rou上布满掐揉出的青紫印记,尤其rutou和屁股附近最显眼。他弓着身子双手反剪于身后,衬得胸肌发达,屁股像葫芦做成的水瓢一样饱满。 “呜呜……”床上的人可不就是余伍,他双眼通红地奋力挣扎着,嘴巴给塞得紧紧,溢出呜呜呻吟。 余伍大早便饿醒了,下身黏黏腻腻,偏又摆不脱绳子,胃里的灼痛感一路漫到胸口,烧得他心发慌。要是顾孟一直不来怎么办,或者别人闯进看见了…… 外屋传出推门的动静,余伍吓得不敢再动弹。 “还不老实,看来昨日是没cao够?”脚步声渐近,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余伍才放松下,接着扭动起来。“呜呜……” 顾孟兴致盎然地看着余伍丑态百出的模样,那高撅起的屁股像轮满月,又大又圆,在他眼前拱来拱去,比起挣扎,更像勾引。中间那个烂乎乎的rou孔,不时随动作往外挤出点汁水,是昨天他射的东西没流干。 他哼笑一声,对准肥臀“啪”地抽了一记,打到尚未消肿之处,余伍痛叫,身子不稳朝一边倒去。 “屁眼子都快捂馊了,昨晚的精,到现在都含着舍不得吐,贱狗。”手掌带着热烫温度抚在皮肤上,引起一片颤栗,余伍畏惧地半仰着头,平日精神的圆眼中失去了光彩,只剩卑微的祈求。 “想让我松开?”顾孟明知故问,他有意挨到现在才来,是要让余伍认清楚,除了他,再依靠不上任何人。 “咕噜咕噜”腹部发出清晰的响声,余伍脸微微涨红,迟缓地点头,很明显,顾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取下余伍口中濡湿的衣服,随手扔在一边,顾孟动手解开了绳结。“爷便是你的主子,记好了,再敢对主子不敬,就不是关一夜这么简单。” 余伍试着合上僵硬的下巴,“是……贱……贱狗知道了……”声音嘶哑难听,连半边脸都是麻木的。 “好了。”禁锢了他一夜的绳子被松开,顾孟拍拍余伍的屁股,示意他起来。余伍膝盖打着颤,慢慢挪到床边坐下,臀间又挤出一股脏污残液,顺着大腿沾湿床簟。 顾孟长眉簇起,把床帐拉得严丝合缝,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脚步声,且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