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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就是不一样。 陈又叹气,他这种浑身味道的硬汉不吃香了。 护士一双眼睛在陈又跟何思阳身上转,满脸的戏,八成是知道不少东西,她磨蹭了有一会儿,要不是有其他犯人受伤需要人手,她还杵着。 没了妨碍的,何思阳就拽掉点滴下床,“好点了吗?” 陈又刚要点头,又摇头,“不好。” 何思阳把下巴放在他的腿上,好像是一只柔软可捏的小狗,在期待着主人的抚摸。 陈又不高兴,走开,别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纯良样。 “是我不好。”何思阳说,“我太没有节制了。” 知道错了就好,那赶紧改吧,陈又还没说话,就听到何思阳的叹息声。 “但是我忍不住。” “……”所以呢?别以为你抿着个嘴巴自责,我就会抚摸你的狗头。 陈又看了眼少年头顶的恶念值4.3,他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放在对方的头顶。 何同学,我承认,你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大,前途绝对无可限量,但是你不能不遵守游戏规则啊。 搞事情也是有名堂的,不是你那么搞的知不知道?好歹是个大学生,难道就没看过动作片吗? 陈又叹气,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何思阳拿下男人的手,放在脸上蹭蹭,“你说的,等我们出去了,你会一直陪着我。” 陈又的眼角一抽,“我记得。” 何思阳在男人的掌心里低低的笑了。 然后陈又就看到何思阳的恶念值从4.6嗖的一下减到1。 看来和他一起出去是这个人活着的最大动力了,也是一切希望的源头。 陈又头疼,出去?那还不是十年八年后的事了。 他真不想再一次承受第一个世界那样的煎熬。 这时候,美男敲门进来了,他倚着门框, “不好意思,打扰到二位了。” 知道打扰了,还进来干什么? 美男把何思阳带走,说要给他打破伤风。 陈又在心里向系统打探美男的个人资料。 系统一如既往的用了官方回答,表示没有这个权限。 陈又说,“444,我给你唱首歌吧。” 系统不是很想听,但没有屏蔽歌声。 没错,陈又是个多才多艺的大boy,不但霹雳舞跳的好,还很会唱歌,当初要不是不会哭,绝对能进电影学院,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唱完三首,陈又把系统唱晕了,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 他忽略掉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感史,知道美男叫张琰,刚从国外回来的,跟周家还有点关系。 说起来,张琰还算是那个死去的周小少爷的表舅。 不会是为何思阳来的吧? 他用了恳求的语气,没有半点玩笑,“444,你能不能再帮我查查?” 片刻后,系统发出机械音,“经查实,张琰对目标没有杀念。” “我知道了,”陈又收起平时的嘻嘻哈哈,特正式,特真诚,特温柔,“444,谢谢你。” 系统直接瘫痪了。 陈又的点滴输到三分之一,何思阳回来了,看不出什么异常。 但是陈又觉得,何思阳有心事。 “那个张琰……” 何思阳猝然侧头,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陈又心里一突,把自己吊打一遍,面上一派淡定,“我听别人那么叫他的。” 何思阳哦了声,陈又骨头都凉飕飕的。 俩人都没有再说话,各有心思。 陈又猜想,张琰肯定跟何思阳说过什么,还不是废话,他在心里唉声叹气,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好怕何思阳出事,任务失败啊。 陈又看看少年,你不是很有一手吗,可千万要担心着点,别把小命丟了。 何思阳尽管在想事,却留有一分注意力在男人身上,他知道男人在看自己,也知道,是在为他担忧。 我不会有事的,我要从这里出去,和你在一个没有铁网没有压制的地方重新开始,何思阳在心里说。 烧一退,屁股干爽了,陈又就生龙活虎了,也有空吆五喝六。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家里那个好吃懒惰的大丈夫,指使着能干又好看的小妻子何思阳干这干那。 身在福中不知福,早晚要遭雷劈。 你们知道个……陈又将最后那个字用口型加音效放出去。 除了在心里吐槽,鄙夷,嘲讽,顺便心疼自己,他也没法解释,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过年了嘛,家家户户都会做一次彻彻底底的打扫,用来迎接新年,这里也不例外。 只不过,要忙的是犯人们。 陈又带着15号儿房的几十人在一处建筑物周围打扫卫生。 他靠坐在台阶上打哈欠,何思阳看了他一眼,又去看左边的小路。 陈又表示,我不懂你什么意思,真不懂。 何思阳拉他起来,哄小孩的语气,“我带你去看鸟窝。” 陈又往地上赖。 何思阳无奈,“你说的,最喜欢看我给你搭的鸟窝了。” 怎么我说什么你都记着?陈又气急败坏,妈逼的,真讨厌记忆好的人! 何思阳轻轻的唤了声,“哥……” 陈又不假思索,“哎。” 他被拉着往左边的小路上走,弟啊,哥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呢。 没错,哥是喜欢看鸟窝,也喜欢摸两下,但是哥怕被窝里的大鸟啄啊,很痛的。 不远处,跟别人说话的楚天眼珠子转了转,他偷偷跟在后面,一路跟进小树林。 有一些声音落入耳中,楚天知道是什么,他想立刻就走,但是他不受控制,鬼使神差的往前走了几步,透过灌木看去。 看到了什么,楚天震惊的把眼睛瞪到极大,仿佛眼前的一幕已经超过他的承受范围。 他在进来前就看过男的跟男的,进来后周围的现象更多了。 可是,他从来没有目睹过肖飞跟人在一起的场面,这是第一次,是跟的何思阳。 而且,肖飞竟然是承受的那方,他不别扭,也没有一丝反抗。 这是楚天用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无法相信。 陈又扒着何思阳的肩膀探头,奇怪的说,“我怎么感觉有人在偷看?” 何思阳说,“这里很隐蔽,不会有谁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