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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环境清幽,常年燃着淡雅的熏香。室中一座座松木书柜林里,墙壁上更是挂满了古代文人sao客的字画,若是细看,会发现这里收藏的多是古时名人佳作。 阮岚面前这一座书柜正位于窗侧,借着从窗外涌入的的光线,阮岚得以快速翻找浏览这一架书柜上的所有典籍。 太子已经失了皇帝陛下的信任,被困在东宫之中;而父亲竟也跟着一病不起,变得神智不清,口舌歪斜,阮父如今身体动弹不得,起居无法自理。更为奇怪的是,替阮父看病的大夫穷尽其力查不出病因。 阮岚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自己进了父亲的藏书室里来查阅医书,想要从书中找出根治父亲重病的方法。 “、……”阮岚向书柜上扫去,忽然看到一本,便拿了出来,随手翻到一页。 “……阳浮热自发,阴弱汗自出,啬啬恶寒,淅淅恶风,吸吸发热,鼻鸣干呕,此其候也。太阳病中风,以火劫发其汗,邪风被火热,血气流溢失常,两阳相熏灼,其身发黄……” 此时,藏书室的大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阮岚低头翻阅医书,只当是下人来了。他扬声道:“阿福,父亲的药可煎好了?” “阿福”并未答话,只是推门进来。 若非阮岚全神贯注于手里的医书,怎可能听不出来“阿福”的走路的步调已经完全变化。等到“阿福”靠近了他,阮岚才猛然察觉身后之人有些不对劲儿。 然而,已经晚了。 他整个人被禁锢在书柜前,随后有两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额头。突然,阮岚感觉两眼一黑。 ——他看不见了。 原来是身后之人在他头上覆了一只眼罩。 那人贴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低沉的声音却显轻浮:“多日不见,你可想我?” 饶是阮岚从头上被绑了眼罩那一刻起便已经猜到身后是何人,可当他现在终于听到了尹辗的声音,仍然感觉有一道电光直直冲上了他的头顶——顿时让他心惊rou跳起来。 “我方才去拜会过了阮尚书,可惜他已经不认得我了……” 尹辗的嘴唇自后贴上了他的脖颈,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脊背,另一只则顺着颈窝探进了他的前襟。 阮岚立即感觉身上有条滑溜溜的蛇在爬,寒凉瘆人。尹辗在他后颈处落下的吻却如同火烧一般灼热,他的腰背无法动弹,只好弯着脖子闷头往前躲。 忽然间,耳畔传来“哐叽”一声重响。阮岚向前一探,原来是尹辗一手扫落了阮岚前那架搁板上书。 他听得出来,那是架上典籍重重摔落在地的声音。 尹辗将阮岚翻转过来,整个人面对着他,然后抱起阮岚的身体,让他坐在高度正好的隔板之上。 阮岚吓得惊呼一声。重心不稳的他一下子胡乱抱紧了尹辗的脖子。 “真乖。”尹辗夸赞道。 说完便吻上了他的唇。 “唔……” “嘶……” 尹辗唇角渐渐溢出了血。 阮岚洁白的牙齿上也沾了些猩红的血。 “该死……”尹辗骂道。 他伸手狠狠钳上阮岚的下巴,而另一只手则在阮岚的衣摆上撕了一块儿布,团在一起塞进了阮岚的嘴。为防阮岚自己吐出来,他又撕了一长条布,勒紧阮岚的唇角,用布条末端在后脑处打了一个死结。 如此,阮岚的牙齿便无法闭合了。 看着阮岚这般任人宰割的模样,尹辗十分满意,他吻了吻阮岚的面颊,三两下褪下了阮岚身上的衣服,在那一处柔滑的肌肤上抚摸起来。 …… 两人似乎马上便要抵达最为炙热的顶峰。 就在这时,尹辗似乎突然良心发现,伸手扯下了阮岚的眼罩。 光线在一开始颇为刺眼,随后—— 阮岚一个侧眼,便看到外面的荷香被摁在大开的窗子上,两只眼睛正呆滞地望着屋内。 尹辗立即感受到阮岚的身体因为受到惊吓而紧绷起来。 ——整个人一下子冲上云霄。 “唔……”原本处于震惊之下的阮岚这才回了神。由于口中塞满异物,他无法正常喊出声,因此只能“唔唔”地叫了两声,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 尹辗虽不知他想说什么,却可以看见阮岚的眼角淌下了两行泪水。 他凑近了阮岚的耳朵,呼吸亦是粗重。尹辗一口含住了阮岚的耳垂,辗转碾磨吸吮起来,似是在回忆方才的欢愉,又好似在展示着他对阮岚掳掠征服的欲/望。 尹辗在他耳畔轻轻耳语:“她的肚子里似乎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不过,若是我现在给她一尺白绫,你猜猜,她会怎么做?” 话音刚落,阮岚便使劲摇起了头,额上青筋暴起:“唔……唔唔……” 尹辗转头看向窗外,对着荷香身后的侍卫一个挥手示意,那侍卫便递上来一条白绫。 “唔唔!……唔……” 哪怕是口中裹着一团布说不出话,也能听出他的声音是何等焦急。 这阵“唔唔”声已然变得音色嘶哑。 荷香两臂颤颤地接过那条白绫,两眼怔怔,空洞无神。 她自言自语地喃喃:“少爷与男人苟合……我的夫君……不要我了……那荷香……荷香……还是死了吧……” “死了……就不会再难受。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受苦……” 荷香双眼呆滞地望向远处的天空,颤颤悠悠地向前走去。已有身孕的她小肚微凸,可是依然瘦骨嶙峋,脸上毫无血色。 身后那名侍卫也跟着她走了。 眼看窗外顿时没了人,阮岚不知道从哪涌来了力气,一脚踢开面前的尹辗,从书柜上跳下,向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将手探到后面,想解后脑处那个结。 下了地才发现双腿竟变得酸痛不已,阮岚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回头一看,原来是尹辗扶住了他。 “你这副虚弱模样,如何能跑得过我?”尹辗将他压在墙上,双手抚摸着他的后脑,“这个结,一般人解不来的。” 阮岚以为尹辗是要帮他解了结,谁知等了半天尹辗都没有动作。阮岚心里越来越着急,伸手推尹辗的前胸,却怎么也推不动。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通报:“殿下,那名婢女已经死了。” “很好。你下去吧。” “是。” 阮岚听在耳中,只觉“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