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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嵘都结巴了起来。 “你开心吗?”林文修淡淡地开口。 “开、开心。”程清嵘摸不准林文修话中的意思,只好顺着对方的话接下去。 林文修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顿了顿才开口:“你开心的样子,很迷人。” 赞美程清嵘,真心实意,不能敷衍。 任务完成。 今天程清嵘一定很开心吧。 今天学会了很多道理,他也很开心。 林文修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转身去洗澡。 程清嵘甩了甩脑袋,身子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他要算一笔账,好好捋一捋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文修回家,送了他一份礼物——精挑细选的。 紧接着还摸了自己的下巴——无意识的。 然后亲了自己的嘴唇——主动的。 最后摸了自己的头顶——主动的。 我靠! 这四舍五入也等于他们上过床了! 程清嵘伸出颤抖着的指尖,按了按嘴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林文修的温度。 他像是突然卸了力一样重重的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文修……” 他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神色一片眷恋。 程清嵘洗过澡之后回到了房间,林文修正脱光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等着他。 “快来睡觉吧。”林文修掀开被子,“你也要脱光和我上床。” 程清嵘:…… 两行鼻血猝不及防地流了出来。 卧槽!!! 这太他妈刺激了! “你流鼻血了。”林文修皱眉,“是晚上喝了鳖汤的原因。” 程清嵘手忙脚乱地抽了几张抽纸擦了擦鼻血。 “可、可能是上火了。”程清嵘含糊不清地开口。 什么鳖汤什么鳖rou,都不是重点,就算是自己没吃这些东西,光是看到林文修的身体就足够让他流鼻血了。 这这这这太刺激了。 鼻腔一热,程清嵘感觉自己的鼻血再一次流了出来。他又连忙抽了几张抽纸堵住鼻子。 他确实是上火了,但是他上火的地方跟林文修理解的不一样,他是下面上火了。 而且上火的不得了。 火急火燎。 火到要爆炸。 但是程清嵘只能憋着。 他用劲儿的憋着。 脸都憋红了。 林文修的手指在程清嵘的额头上轻轻地触碰了一下。 “你身上的温度很高,可能是发烧了。” “没有没有。”程清嵘现在简直是自食苦果,他感觉林文修再摸自己一下他就要爆炸了,所以他往旁边挪了挪,让自己远离上火源,“我这个是太激动了,我自己静静就好了。” “激动我领悟能力这么强么?”林文修口气淡淡的,并不是十分在意,“我说过,学习能力很强。” 程清嵘:…… 程清嵘忍不住偷偷地回头看了林文修一眼,这一眼又让他火气更大了。 不能看了不能看了! 再看就要贫血了。 “我再去洗个澡。”程清嵘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他刚才真的是忍不住要扑过去了。 这简直是rou到了嘴边,他不仅不能吃下去,还要恭恭敬敬温温柔柔的将这块rou再放回盘子里。 真是煎熬啊。 程清嵘欲哭无泪。 林文修点头:“好,那你记得洗完澡脱衣服。” 程清嵘:…… 程清嵘咬牙:“我尽量。” 程清嵘拒绝相信自己这么没有定力,只是看了一眼林文修的裸体就流鼻血。 他将锅甩到了晚上的鳖汤上面。 一定都是怪那个鳖汤,所以他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内心蠢蠢欲动的小野兽。 明明林文修喝的更多,为什么对方看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来量不大,明天还让吴妈做这个。 等到林文修也吃的上火了,也跟他一样火急火燎的之后,他倒要看看林文修怎么把持得住! 林文修连续吃了一个多星期的鳖汤。 他实在是搞不懂,难不成家里养了几十只鳖,怎么最近总是喝这个? 不过看着程清嵘每天晚上都特别开心的给他盛汤的样子,他也就没有问出口。 让自己的夫人开心,这是他身为丈夫的责任。 早上起床的时候,程清嵘还在睡觉。 已经是深秋时节,天气愈发的冷了起来,早上起床的时候,林文修感觉到了一丝冷意。 他低着头看了一眼程清嵘,对方缩在被子里,因为他坐起来的动作而皱了皱眉心,又往被子里面钻了一点。 蓬松柔软的头发软趴趴地搭在枕头上,林文修伸手摸了上去。 很顺滑,很舒服。 他喜欢做这个动作。 林文修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为什么程清嵘总是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但是他还是体贴的没有打扰对方的睡眠,而是放轻了动作,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掏出手机看了一下今天的温度,林文修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白色的薄毛衣套在自己的身上,又找出一条黑色的休闲裤穿好,这才汲着拖鞋去洗漱。 到楼下的时候,还没到七点,吴妈才刚刚开始做早饭,林文修穿上白大褂,戴好手套,去自己的研究室转了一圈,细微的调整了一些参数,早饭就已经做好了。 林文修坐在座位上,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热豆浆润润肠道,又听见吴妈说:“要不要把夫人叫起来吃饭?” “让他再睡一会儿吧。”林文修淡淡地开口,“最近他应该是累着了。” 吴妈微笑:“好,我知道了。” 林文修觉得吴妈笑的有点奇怪,但又不知道她到底哪里笑的奇怪,也只好不去管她了。 等到林文修吃到一半的时候,程清嵘才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睡眼朦胧的从楼上下来。 他身上的睡衣还没换掉。 “早啊。”程清嵘懒洋洋地打了声招呼,看起来一副没精神的模样。 林文修瞥了他一眼,用勺子舀了一个馄饨递到嘴里慢慢地咀嚼着:“早。” 程清嵘坐到林文修的对面,没骨头似的趴在桌子上:“好香啊,喂我一口好不好。” 林文修没看他,低着头浏览着手边的报纸:“洗漱了吗?” “刷过牙了。”程清嵘张开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