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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知道了。 「妈~~~的!」忧鬱弘滑著亮亮的画面。「敲你的讯息多到滑不完是怎么回是?」 真的假的……色凯凑过去看。 「这个奶子!我可以。」忧鬱弘点开一个女孩的档案。 「不错内~感觉有D!」 小宇只是在一旁看著,没有说话。 我看看~我靠过去滑起那个从来没碰过的黄色界面,上百个讯息。我手指一边往上滑,心一边往下沉。 拉到最下面的第一个讯息,日期是九月十二日。这是前天,我们放假的那一天。 你前天才装的?我眯眼。 小宇点点头。我点开小宇的个人档案,只有一张挂著耳机的照片。 我想起那天我对小宇说的话。 都一年了,你赶快找个女友吧。我说。 「你这样觉得……吗?」小宇在床上。 是啊,要赶快努力才行。 「你确定?」 嗯。 我把小宇的东西还给他们。 又来了。 「这个珊珊很可爱内~你怎么没回?」色凯看著一个都嘴女孩的照片。 又来了。 「这个!这个小薇你也没回?」忧鬱弘点开一个乳沟。 又来了。 有时候,我真痛恨自己是同性恋。 第112章 转职骑士 我手指移到APP上,长按。 删除jack’d也会删除其所有资料。删除。 删除hor也会删除其所有资料。删除。 「晓飞,你那裡有妹吗?」忧鬱弘果然问到我。 蛤?我没有装交友软体欸。 「怎么可能,我看。」忧鬱弘伸手。 我亮起画面,把主页面左右滑给忧鬱弘看,没有那种软体。 我恨的不是自己爱的是男生,而是要一直不断的隐瞒这些、一直隐瞒感情要好的朋友。 「啧啧啧,真是看错你了。」忧鬱弘放过我,继续看起了小宇的手机。 不小心,跟小宇地互望。 柔和深邃的眼神、两道nongnong的眉毛、一直线的鼻梁,没有表情。 好像是在说,这就是你要的吗? 我去尿尿。我笑著打开木门,走出拥挤的行李间,关上门。 咳咳!咳!咳!咳!!咳!!!人不顺,呼吸都可以被口水呛到。 网路流量有限,没有安装APP的打算,我只是在浴室漫无目的滑起讯息,拿起智障手机。赫然发现一个几星期前的讯息,是直到我存了秦天的电话,才知道这原来不是广告。 「哈萝!几个星期后我就是龙骑士了!因为单位调动,八月底我要去受训了,飞飞有想我吗?」 要是没有存电话,这开头绝对是广告啊。虽然不是游戏广告,写什么也完全看不懂,但我还是笑了。 晚上的夜哨,一隻黑黄相间,身上有虎纹的猫咪爬上了哨所,在我矗立不动的两腿之间磨蹭,我不自觉开始跟牠说话。 你也很无聊吗? 「喵~咕呜呜呜呜~」猫咪发出低沉的声音,听说那是开心的意思。 他跳上资料柜,任由我抚摸,我也不知道哪裡可以摸哪裡不行。 你叫小虎吧? 「咕~~~」 要是没有蚊子就好了。 牠没有回答,这晚我想了很多,月亮、猫咪、夏天的风。站哨就像静坐,动作越加平静,内心的动能就越加丰沛,我满脑子都在画著未来的地图。我想出国打工度假,我想一个人好好走走。 下午的站哨,原本一辆督导通过,结果第二辆紧接上来,我就被电爆了。 长官好!我看到一个长官跟我点头,我问没几句就开门检查行李,凭直觉按下督导的警铃。 「是谁?」女士官长衝到哨上。 唉……不知道。 「你白痴吗?你不知道是谁你开门?不用跟安全说?」女士官长那个脸是想一刀砍死我的样子「所以你只是觉得他很像督导?」 恩。 你有病吗?你死定了。女士官长飙了几句就走人。 运气好,这人的确是督导,只是我程序不对,午餐的时候班长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弱智新兵。虽然看起来好像没有要惩处的样子,但是卫哨勤务因为我可能又要整个上一次。 对,我黑了。黑的意思,就是成为长官的眼中钉。 军中,没有人在乎你优不优秀,只在乎你出不出包。 「噢呵呵呵,放心拉,我们都挺你。」色凯很有义气的嚼著饭。 「放心,没事的。」小宇拍拍我的肩膀,淋上滷汁。 电视播放著情侣杀人未遂的新闻,什么女友交往几年劈腿的爱情故事。 「太夸张!」班长桌。 对了,你说你跟女友交往半年,是在哪?我顺道问了小宇。 「那时候喔…」小宇看著天花板「一半在台湾,一半在国外。」 你之前不是说美国没有吗?我记得很清楚。 「喔…我以为你是问在哪裡认识的,我当时是跟对方一起去美国的。」小宇直直地看著我「怎么怎么了?」 「没事,真好。」我看回中天电视。 真是刺耳,两个人过著国外游学的日子。 居然有种被骗的感觉。因为一起出国游学,这样比单纯在国内或是国外交往,还要来的需要下定决心吧?当时我们在转角的楼梯,那希望的火苗,本来就如风中残烛,现在终于灰飞烟灭。 「下午的主运…….」女士官长跟文乐班长讲著话。 「主运是什么?」色凯问旁边的学姊。 「主动运补,就是一直搬东西啊,哎哟我不会讲啦!反正就是很累,我也比你们早来七个月而已。」丁小雨一个娇嗔。 「七个月很久了…」忧鬱弘冷冷地补一句。 「讨厌!」 午觉之后,我们依然漆著油漆,直到一个广播:「安全士官广播,请所有人员!所有人员!!安官桌前集合。」我们穿好衣服,跟著一辆不知道哪个营区的卡车到仓库旁,打开三号库,我这辈子没看过这么多粮食。 旁边一整面迭的跟比人还高的沙拉油墙、一栈板一栈板(载货物底下正方形的绿色板子)的米袋,还有用墙面来计算的箱装罐头。 「衣服脱下跟水来放这边。」文乐班长指了沙拉油的方向。衣服脱下来不是舔奶头的意思,而是要开始搬东西的意思。 「哔!哔!哔!」我转头,看到一个倒车中的十吨半卡车,停好。 一个白净的长官在我们在仓库旁,中尉。 一个小兵停好车,从高高的驾驶座上跳下来,一个帅帅的小白脸比我还高壮。 「碰。」他关上门,原地跳两下看到我。 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