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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对他们一方的人打击比较大,落雷月的性格比较激烈,再也沉不住就走了上去,一身蓝衣飘飘,却怒形于色,黑煞煞的神色衬得他整个人更加阴气沉沉。 “佛将,你敢不敢上来和我打一场?”落雷月站在擂台上,气势嚣张,犹如燃烧的火焰四处激射,挑衅的望着台下一身霸气的佛将。 所有人都以为第五场势必是佛将和落雷月对上,然而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佛将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并且笑了有些诡异,“落雷月,你说打就打吗?我佛将偏偏不上去,你还不够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这话张扬着绝对自信的傲气,还有对落雷月赤裸裸的藐视。 不出意料,落雷月顿时满脸怒色,目露狞光,恶狠狠的盯着佛将,“好好,想不到佛城的第一战将竟然是个缩头鸟龟,连跟我打的勇气都没有,真是好得很呐!” “呵……”佛将忍不住一笑,眼神轻蔑的看着他道:“我佛将最不缺的就是勇气,不过你的确是不够资格,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在阴阳陆连前五名都排不上,这样的你又如何能跟我比?莫要把自己抬高了,我可不想降低自己的身份。” 是事实,且能将落雷月气得极度想杀人的话。 落雷月的确是排不进前五,不过能进前五的是像东冀离那样疯狂的恶徒,他实力虽然不错,但是比起东冀离来说,还是差了一些,佛将的话没说错,但是他还是想证明自己。 阴阳陆是靠拳头来决定一切的,落雷月此生想报仇,单凭自己一人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他才想借此次机会来获得首领的信任,须不料,还没开始,就被佛将洞察并讽刺得体无完肤。 “你……”,胸膛剧烈的起伏,落雷月双目充斥着骇人的血丝犹如冷厉的恶鬼盯着佛将,里面的怨毒几乎能超过他对季子木和男人的恨意。 “好了!”在众人看好戏的目光下,首领终于发话。 冷冽的暴喝在会场里响亮又突兀,仿佛犹如一颗平静炸起的春雷随风在众人耳边震撼而起,胆手比较小的人立刻被吓了一大跳。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发话的首领身上,却见他依然镇定如常,身上的气息平稳无一丝波纹。 “落雷月,回来,你的确不是他的对手,他就交给毒公吧!”平静的腔调没人听得出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是,这样当着众人的脸承认落雷月不是佛将的对手,无疑是当中扇了他一个耳光,青也不是,红也不是,简直难看至极。 落雷月当真是觉得难堪到极点,但是首领都发话了,他还能不下去吗?再留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 于是,第五场在戏剧般的变化下,阴阳陆那方上场的人换成了毒公。 毒公在阴阳陆的排名第四,以歹毒的手段出名,擅长用毒,据说他身上任何一种毒都能对人体产生至命的危害,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毒库。 毒公之所以会遁进阴阳陆避险,就是因为他曾经用身上的毒将十九对成婚的新人连带所有的宾客都毒死在新婚的那一夜,据说他手上沾满的鲜血能染红整条大江,因此在悬赏榜上的赏金亦是前所未有的高。 这样的毒人绝对是大部分人的克星,因为没有几个人能抵抗得了毒公的毒,若是近不了身,碰不了他的身体,要赢根本是无妄。 首领此时将毒公派出来,很显然就是想将佛城的参赛者刷掉一些,并且给佛城制造一些麻烦。 不止佛老脸色难看,就连佛将也是微微变了脸。 要对付毒公的毒,除非本身有百毒不侵的体质,或者是个解毒圣手,否则要赢很难。 一时间,佛城这边的人都沉寂了…… 看到这一幕,落雷月才稍微觉得解气,但是内心却仍然很不甘心,指甲镶入皮rou里他仍然不自觉,只想着,总有一天,他要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让所有人都无法再轻视他…… 毒公‘桀桀’的笑了起来,笑声既难听又哑得像几百年没说过话一样。 “佛将,刚刚你不是很嚣张的说落雷月不是你的对手吗?现在我毒公上来了,怎么也不表示一下?难道说你怕了?” 佛将的脸色虽然有些难看,但是他却十分大方的承认道:“怕倒不至于,不过我佛将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你的毒我的确是没有对策,不过你也只有毒的本领可以炫耀而已,撇开了毒,不过是个丑陋的糟老头,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你!” “桀桀……你也说是在没有毒的情况下,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毒公我就站在这擂台上,我就问你敢不敢上来?”毒公最后一句话说霸气十足,竟然隐隐有压制佛将的感觉。 佛将脸色顿时难看得吓人,但是他却不是那种被激怒就会失去理智的人,相反,他很冷静的知道,自己现在是绝对不能上场。 “不知道我可不可以?” 一片死寂声中,一道清脆得犹如天真童稚少年的声音,语气甚是认真且天真的寻问了起来。 毒公一愣,寻向声音的来源,竟然是那名啃瓜子的少年,此刻他却没有再吃东西了,再是拿着身边的男人的华贵袍子擦了下手,然后转头认真的看向毒公。 诧异的不止是毒公,连佛城和阴阳陆双方也都表露出一些疑问。 佛老和首领同时看向旁边不动如山的男人,却见他神色如常,对少年的话似乎完全不意外,如果无意外,恐怕就是月离飒怂恿少年上场的,这么说来,难道他有自信少年对窳得了毒公? 叶听枫则露出一脸担忧,他虽然在阴阳陆呆的时间不长,但是那个毒公的本事他是见过的,之前在争十个比赛名额的时候,毒公的对手就是被他的毒毒倒的,咽了一天一夜才断气,死的时候十分难看,青面獠牙都不足以形容。 “很好,出现第一个来送死的人,小蛙娃,不要怪毒公没提醒你,毒公我啊,从你进场的开始就已经看你的不顺眼,现在你自己要上来送死,正好可以先拿你来开刀,让毒公我泄泄气!”毒公又露出阴森森的笑容,看着季子木的眼神就像看一头小绵羊。 实际上,在季子木眼里,毒公却连只小绵羊都不是,毕竟绵羊还可以烤rou,而他,皱巴巴的皮肤,就算烤起来也肯定难吃死了! 季子木歪着头,“你是不是嫉妒我有零食吃而你没有?” 事实上,一针见血! 毒公虽然被揭穿了目的,但是却一点也不尴尬,脸皮厚得能跟城墙一比,他倒是很干脆的承认道:“不错,毒公我就是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