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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为了它,爹爹可得罪了堂堂血花老人,还要应付血花老人的各种报复,若是宝贝不吃就辜负了爹爹一番苦心,乖,张口……”男人拿起虫子靠近少年。 季子木一脸黑线…… 第219章 答题 最强的嘿咻! …… 男人的阴险,季子木不是第一次领教了。 然而,他终究没有料到男人会阴险到那种地步,竟然趁他开口的时候,把虫子扔到他嘴巴里。 虫子顺着喉咙直直地滑进了肚子里,季子木推开男人想用内力把虫子弄出来。 但是身体却反被压倒在身下,男人快速地喝了口茶,然后堵住他的嘴巴,温热的茶水带着苦涩的味道在嘴里散开。 季子木腰间的笑xue被碰到,没办法闭起嘴巴,苦涩的茶水就流进肚子里。 虫子吐不出来,但是那种恶心感却消失了。 男人见少年没有反抗,舌头直捣黄龙,深入口腔中将那条闪躲的舌头勾住,深深地吸吮着,力道之大,仿佛要将灵魂从深处吸出来般。 季子木抬脚就想踢上去,男人早料到般,一只手就轻易地压制住。 吃吃的低笑在耳边回荡,“宝贝不是已经习惯了么,怎么还板着一张大人的脸孔?难道爹爹喂得不够用力?” 季子木黑着脸,起身指控道:“你明明说过要磨碎的,还让我吃下一整条。”说完,他又露出嫌恶的表情,好像吃了大便一样。 男人无辜地笑道:“择日不如撞日,而且爹爹相信宝贝的抵抗力很好,所以不需要磨碎。” 季子木气得甩开头,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男人帮他整理衣服上褶皱的地方,然后才好整以暇地说道:“别生气,宝贝难道不想听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什么事?”季子木立刻破了不说话的决定。 “剑还没找回来,宝贝以为我们现在就要回去吗?” “不是要去封雷山吗?” “都有。” “铁侠呢?几天前你把他赶去哪里了?” “你在记挂他?”语气危险地轻扬。 “……没有!” “那就好,他跟玉青岚别扬三人失职,以至于让jian细逃走,这个责任必须由三人来扛,所以爹爹让他们去追踪魔生剑的下落了!” 季子木眯了眯眼睛,明明剑是他弄丢的,玉青岚和别扬是他支开的,只有铁侠是他自己倒霉,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个责任都是他最大。 明目张胆的徇私,以后他绝对要做个超越男人的人! “剑是谁偷的?” “血花老人的师弟柳见血,在万恶榜无名,但是他的实力却不见得比血花老人还低,倒是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一生致力于某种诡异法术的研究,几乎很少出世,所以世人并不知道他的存在。”男人平淡地说出自己所得到的,声音多了几分思量。 “法术?是跟魔生剑有关的吗?” “聪明。”男人轻点他的鼻尖,宠溺地笑道,“柳见血派流天在组织潜伏长达十几年,猜一猜就知道他的目的所在,也就只有魔生剑才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让他废寝忘食地耍各种阴谋。” 季子木想了一下,“他是想破坏魔生剑认主的仪式,然后取代你成为魔生剑的主人?” “你是指谁?”男人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眯起眼危险地反问。 “……老爹!” “破坏认主仪式固然重要,不过他研究的法术中应该还有其他作用,现在还不知道,不过离答案也不远了,二十天后在封雷山的墓xue相信就能知道了。” “魔生剑也会出现?” “当然,柳见血的第二个目标十之八九就是风雷啸的墓xue。” 季子木顿了一下,“那老爹为何还要让玉青岚他们去追查魔生剑的事?” “他们一个是千苍宫的下任宫主,一个是云水宫的得意弟子,却擅离职守,并且让jian细在总部里来去自如,难道不该罚吗?”男人摸着少年柔顺的头,惬意地说道。 季子木无言…… “那铁侠呢?” “他?”男人冷笑一声,“宝贝不觉得他看你的眼神都是很崇拜的样子吗?” “崇拜?他为什么要崇拜我?”季子木当真有些糊涂了,而且有吗?他怎么不觉得。 “因为他无能。”冷血。 算了,反正不关他的事! 不过男人却不打算放过他,又问:“听说宝贝为了救他,跑到皇宫去夺回龙枭,这事是否属实?” 季子木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句话充满了诡异。 “救他是顺便,龙枭本来就是我的,就算没有他,也一样要拿回来。” “那么,宝贝是怎么夺回龙枭的?”少年的答案让男人很满意,于是便随口问了一句。 “怎么夺回啊?”季子木拍了拍脑袋,回想起几天前的事情,“我趁那个贝王后和岚傲阳起冲突的时候,从岚傲阳手中夺到的,不过被发现了。” “皇宫禁卫森严,宝贝倒是厉害,当晚就能从皇宫逃出来。”男人夸奖了一句。 季子木微微翘起嘴角,“因为我会易容术啊,所以我易容成那个女人的样子,然后假扮她的模样离开了皇宫。”中间他省略了被仇刃发现的一段。 “女人?”男人的声音飘渺了起来。 季子木点头,犹不知气氛已经开始变微妙,“是啊,她的权力似乎很大,如果易容成她的样子,能轻易地出宫,是她说的,所以我把她塞进柜子里,然后穿她的外袍‘顺利’地出了皇宫。” 男人抱着他站了起来,一边往大床走过去,一边笑得很温柔地说道:“这么说来,宝贝是亲手脱她的衣服,并且假扮成女人的模样?” 咦? 季子木终于注意到男人的异样,微微翘起的嘴角瞬间从脸上敛去,一股危险的气息从男人身上毫不掩饰地散发出来,就跟男人平常想吃他的rou的时候是一样的。 警钟在大脑响起,不过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男人下一秒就把他给扔到床上去了,震荡的声音让季子木很怀疑床会不会塌下去。 男人将他困在身下,平静得找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在少年耳边响起,“宝贝,你说该怎么办?爹爹都没有见过你扮女人的样子,可是你竟然让别人先看见了,我很生气。” 生气应该是发怒的样子,可是男人越是平静,季子木就越是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