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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强上几分,这点无论如何都让云水宫的弟子们接受不了。 易容术不是那么好学的,季子木进醉音宫才多久,莫说他有没有学易容术,醉音宫虽然也有一些人会一星半点的易容术,但是比起云水宫的精通,差上的不止一节。 再说,云水宫的人本来就听信传言,对季子木没有多大的好感。 这下子听说季子木的易容术竟然还在他们之上?一个个都炸毛了,最得意的本领竟然还被个七岁的小童比下去了,这还得了。 于是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别扬显然也知道不能以大欺小,否则就算赢了被笑话的也是他们,所以才会以赐教之名,上门来找他比试一番。 季子木默然。 他的易容术才学了不到半年,千机子虽然也懂易容术,但是毕竟比不上云水宫的专精,因此也不可能教得了他多少,很多基本上都是靠自己的摸索出来的。 但是别扬竟然说他的易容术比他们强,这个‘听说’的成分可就大了。 首先他这一年来离开醉音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再来,千机院一般人是进不去的,消息也就不可能传得出来。 除非有人刻意的打探,并且散发虚假的消息给云水宫的人,否则以季子木刚刚入门的易容术就可称之为天才,那全天下有一半的人都可以冠上天才之名。 “你想怎么比?” 注意,这话绝对不是傲慢,季子木还没自大到给自己找麻烦。 看别扬一群人的态度就知道,这事如果不‘赐教’一番,他们肯定不会罢休。 于是,只能舍命陪小人。 回到千机院,千机子看到季子木无精打采的样子,就问:“我不是让你去云水宫拿东西,怎么又回来了?” 这时的千机子,是第三人格的阴险家伙,大概是因为老好人千机子的原因,所以这些日子来,他也没再怎么为难季子木,只是有时候口气仍然很冲。 季子木犹豫了一下,“刚刚在外面碰到云水宫的人,他们要找我比试。” 千机子知道季子木跟云水宫的人几乎没打过交道,突然找上门来比试,这其中肯定不寻常。 “比试什么?一群只会易容术再加上三脚猫的功夫,能有什么本事?” 季子木闷闷的说:“他们找我比试易容术。” 能不闷么,他现在只会简单的易容,跟云水宫的人的确是没法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服定了。 “什么?”千机子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几个音贝。 这分明就是以已之长攻彼之短,太不要脸了,季子木现在也算是他的半个徒弟,他丢脸就等于丢他的脸,怎么也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想不到我才几十年没出去,云水宫的人竟然敢爬到我头上来了,有本事跟我比谁的医术更厉害,竟然敢跟我唯一的弟子比易容术,他们以为本神医的易容术就那么不堪吗?就算不比医术也照样能赢得他们心服口服……”千机子气得口不择言。 季子木摸了摸鼻头,不发一言,任千机子唾沫横飞。 几十年前,那些人一个个都没出生呢! 千机子看季子木没有精神,以为他在担心,便说:“算了,便宜你小子了,本来那种易容术是不打算外传的,不过你作为我的弟子,不能让他们小看了我们醉音宫的本事,既然他们敢找上门来,就好好回敬他们一下,否则其他人还以为我千机子的徒弟是那么好欺负的。” 明明就是因为自己被人看轻了,所以恼羞成怒。 这话季子木没打算说出来,倒是那个不外传的易容术引起他的兴趣,原来千机子竟然还藏有秘密。 连老好人千机子都没跟他说,看来真的是不得了的易容术。 “世人只知道易容术是用一种有皮面具,或者制造以假乱真的面具来改变自己的样貌,现在大多数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这其实并不是最高的境界,能以假乱真固然很厉害,但是这种还是有缺陷存在,面具太厚,脸上的肌rou就容易僵硬,无法表现出自己的七情六欲,结果便是破绽百出。” “自古很多人都在追求最简单轻便的易容术,可以不用人皮面具就将自己的脸换成另一个人的脸,这便是很多人追求的。” “我的师傅,也就是你的师祖,他虽然一身医术了得,但是在这易容术上也曾栽过跟头,晚年为了找到最轻便的易容方法,他走遍天下,不停的试验,最后终于试验出一种易容药,无须用人皮面具,只要用此种药抹在脸上就能轻易的改变样貌,只是……这种易容药不能长时间用,不得超过一天,否则脸上的肌肤就会出现腐烂的迹象,可惜你师祖已是弥留之际,再也没有精力去改善它。” 说到这,千机子感叹了一下。 季子木再次默然,原来是肌肤腐烂,的确是了不得的易容药。 不过他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于是认真的问:“为什么你不去改善它?” “……”因为没兴趣。 第53章 真正的‘李云环’ 伟大的易容术,教你蹦出个爹来! …… 上次是比拼记忆力,这次是比拼真实本领,而且还是易容术。 云水宫的易容术独步天下,以火水云为首,其实还有很多高手也懂得易容术,只是他们从不张扬,所以明面上别扬等人算是云水宫易容术最厉害的人了。 两大宫的比拼,虽然别扬等人没有声张,不过还是传开了。 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挑选两个身形差不多的人,将其中一个易容成另一个的样子,然后让其他人辨认真假。 这个就要考验易容的真实本领,孰强孰弱,一看便知。 云水宫的易容真髓在于以假乱真,即便戴着人皮面具也能清楚的表达脸部的表情,做到乱真的境界。 而千机子的易容术,由于他本身不是精通此项,以往也没有花多少时间研究,最多只是做到基础而已,季子木从他那里学来的,自然是一样的,对上云水宫的别扬,说句不客气的话,没有奇迹发生,必输无疑。 太阳当空照,在一间较为宽阔的房间里,正聚着一群青年。 “别师兄,这个季子木怎么还没来,他不会是怕我们了吧?”一人说完,其他人立刻附和着哈哈大笑起来。 别扬瞥了他们一眼,“时间还没到,他想什么时候来是他的事。” 被别扬这么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几人不知为何,心里顿时一阵阵发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