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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看看又被她系回腰间的章佩,“那,这章佩还戴着做甚?该还给人家另娶她人才是。” 说罢,她便要帮刁似蓁解下来,刁似蓁忙出言阻止:“不是,我也,没说不答应啊。” 刁老夫人认真地看着她:“你老实告诉祖母,是真的想嫁给他,还是迫于流言的无奈之举?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刁似蓁知道祖母是真的替她着想,便笑着握住老夫人的手:“祖母,说实话,在谷修言面前,我很放松,可以做我想做的事,而不用有后顾之忧,我们彼此都很相信对方,和他在一块儿,我心里很踏实,日子不就是要平平静静、踏踏实实的过吗?而且,我也相信,不管我捅了多大的篓子,他都能护得住我,我自己原来也没想明白,还是折枝说了一番话,点醒了我,嫁人不就是要嫁个称心如意才能过得幸福吗?我相信他给得了我想要的。” 老夫人含着泪点头:“你能说出这番话,我便放心了,他是个好孩子,就算没有功名在身,他那一身本领,还是能让你过得舒舒服服的。” “对啊,这三年下来,我娘的嫁妆都被他翻了好几倍了,光靠着这些,就够我们过上富足的日子了。” “哟,连后面怎么过日子都想过了?这真是迫不及待要嫁人了!” “祖母!我就是随便说说。” 笑闹了几句后,老夫人便让刁似蓁磨墨,当着她的面,在两份婚书上签了字,按了手印。 “明日他们到了,也不要急着见面,这一路急赶路的,还不得让人家好好休息休息,收拾妥当了,才好见面不是?正好,也给你置身新衣,别整天穿这些旧衣出去见人。” “是是是,祖母说的都对,全都听祖母的。” 祖孙俩又说了会儿贴心话,刁似蓁才回去。 夜里,将军府中,刁似蓁穿着夜行衣,在她上次修炼的地方坐着,在她身上,时不时便会闪过一道电流,在静谧的夜里也并不显眼,连点声响都没有。 突然有金鸣之声响起,由远及近,还伴随着人的呼吸声。 刁似蓁皱眉从修炼中清醒过来,侧耳细听,像是有数人打斗的样子。 这将军府极大,左右邻居也都是大府院,所以这点并不明显的声音,也没吸引到谁的注意。 而且现在盛京风云变幻,家家天一黑便大门紧闭,街道上锦衣卫巡逻的人数也不知不觉中增加了许多,此间种种无不加剧了人们心中的恐惧。 有神术在身,刁似蓁就不是个怕事的主,而且这里是被封的将军府,正义之气能助长她体内的神力,反而再有利于她不过了。 一闪身,她便靠近到声响传来之处。 居高临下看得很清楚,一帮子锦衣卫在撕杀。 “莫不是内斗?”双方人数相差无几,不过被追杀的一方人数在减少,带头之人身上的服饰,看起来地位比较高,武功也很强,这么半天了,一点伤也没挨着。 很快,刁似蓁就在另一伙锦衣卫中看到了认识的人——方复。 想到公堂上被翻出来的那些人中,似乎有锦衣卫督指挥使郑什么的,刁似蓁便知道,方复这是来拿人了,可是人家这么多年的头头也不是白当的,自然有一批忠于他的属下,于是就这么拼杀了起来。 就在刁似蓁犹豫要不要出手帮忙时,变故发生,被追杀方突然扔出了什么东西,一声爆响后一团烟气飘起,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然后上方的刁似蓁便看到方复等人在烟雾中不分方向,而对方却是后退数步,转身逃走了。 来不及想太多,刁似蓁遁雷术使出,不远不近地跟在那伙人身后,竟也没被发现。 不是她跟踪能力强,实在是刁似蓁无声无息,而且都是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们。 这才没有被这些侦查、反侦查能力超强的锦衣卫们发现端倪。 这些人小心翼翼地进到一间民房中,也没点灯,刁似蓁并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通过密道什么的逃走。 不过民房前后左右都没有人走出来过。 想到谷修言与方复似乎关系还不错的样子,昨天被抓时对方也是看到了谷修言才没有乱抓人。 要知道,锦衣卫是谁啊,但凡有点可疑,便要被他们抓走严审。 而刁似蓁一人担下后,还真就没有再抓其他人,进牢里后,也没有人来拷打她,就是好好睡了一觉,然后就上堂审问了,然后她就被放了,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的。 她这场牢狱之灾,就像是玩闹一样。 默默叹了口气,刁似蓁掏出身上的特制迷药竹管。 闪身来到屋顶,手中不停摇着竹管,待时间差不多了,刁似蓁掀起几片瓦,看也不看便把竹管的木塞拔下,丢下竹管。 掉进屋内的竹管在不停地往外冒着烟雾,刁似蓁扣上瓦片,静静等了等。 然后又重复了一次丢竹管的动作。 ☆、七夕白日宴 她的耐心非常好,闪身回到先前藏身的树上,等了足有小半个时辰,才再次闪身来到一扇窗前。 她也没偷偷摸摸做什么,只是一脚上去把窗户踹烂,人也闪身回树上。 透过窗户和月光看到屋内倒下了数名锦衣卫。 翻来覆去数了数,与进去的人数一致,但刁似蓁还是非常谨慎地又丢了一根竹管进去,同时还有一个小火把。 火把掉在地上,照亮了屋内,这让刁似蓁一下子看清了屋内情况,那位头头倚坐在床边,闭着眼。 人还在。 刁似蓁满意地点点头,手上一闪,多出一件东西。 接下来的事可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刁似蓁竟然当当当地敲响了锣,在这安静的夜里,响声传得极远。 不远处大街上正巡逻的锦衣卫们听到声音纷纷赶来。 还闭着眼的郑年宗猛地睁眼,一下子便与刁似蓁对视上。 只见那个蒙着脸的“瘦高男子”眼睛一弯,矮身不见了,可是响亮的锣声还在敲打着,一会儿在屋外左边,一会儿在右边。 郑年宗踉跄站起,这迷烟太霸道,就算他及时闭了气,还是有些头晕。 这些属下没有一人幸免,现在郑年宗孤身一人,也顾不上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从后窗翻出。 可是他刚翻出窗户,便扑嗵掉进一个大水缸里。 这是刁似蓁用移过去的,后面的两扇窗下都有一个装满水的大水缸。 郑年宗从水里冒出头来,眼前只见一个蒙面之人,接着他便眼睛一痛,嚎叫出来。 刁似蓁用手插了他的双眼,然后把竹管在郑年宗面前晃了晃,人便倒回了水缸里,上半身在外面,双腿泡在水里。 听见院门口有撞门的声音,刁似蓁闪身离开。 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