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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芬让她坐下后便也有了兴致,“什么丑事?” “就是啊,”陈云红摸了摸自己大肚子,“别卖关子了,我的娃都翻身抗议了!” 乔大嫂捂住一笑,慈爱地看了眼陈云红的肚子,“马上就说,别着急,说起来这件事还真有些恶心,□□啊!你们听说过这种事吗?” □□? 田秀芬与陈云红对视一眼,看来安珍他们的事成了。 “说是有人在护城河那边看见一对母子残害他们亲家母!还好咱们老巷口的秦勇打那边路过把那婶子救了,不然那婶子就被推进河里了!” 陈云红作出吃惊模样,“不会吧,啥时候的事儿啊?” “就今儿上午,”乔大嫂压低嗓门,“秦勇直接把人抓到警察局了,那个婶子一路叫骂,说她来女儿家住两天,结果发现这对母子不干净,所以要杀了她!警察查了,也问了那男人的媳妇,他媳妇哭得厉害哟,看样子也知道很久了。” 田秀芬露出嫌恶之色,“罪有应得!” “可不!现在大街小巷都传遍了,那小媳妇也是个硬气的,要和那男人离婚,还说找了什么人打官司,说那男人对她下了啥毒,所以才生不了孩子,你们说,这都是什么男人!还是应了那句话,男人啊,都没一个好东西!” 乔大嫂恶声恶气道。 拿东西过来还没进铺子就听见这话的文泽才摸了摸鼻子,最后小心地转过身回去了。 田秀芬看见他小心翼翼地动作,嘴角露出一丝笑。 乔大嫂回头看过去正好瞧见文泽才的衣摆,她的脸一下便涨红了,看着田秀芬急忙摆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师当然不是男人了!” 田秀芬和陈云红:....... 还没走远的文泽才:......... 乔大嫂哎哟一声,抬起手打了下自己的嘴,语无伦次的模样让田秀芬她们哈哈大笑,最后安抚好对方送走人。 秦勇满头大汗地跑回来,“成了,安同志找了不少证据证明了他们的jian情,现在离婚可不是何兴志想不想的事儿了。” 赵大飞带着孩子们出去了,文泽才亲手给秦勇泡了杯茶,正要说他辛苦了,就见好几个人在门口盯着秦勇。 文泽才不解地看向那些人,“算命?” “不是,咱们是想问问秦勇他真在城里救了一个婶子吗?” “是啊!听说那婶子的女儿家出了丑事,是不是真的?” 文泽才清咳一声,背着手往外走,秦勇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傻乎乎地坐着,那些人直接将他围住了。 叽叽喳喳地问了大半天,可秦勇就说了救了人,其他的不清楚,让那些人失望地走了。 听见隔壁的动静,田秀芬戳了一下文泽才,“你就把秦勇一个人扔在哪?” 文泽才也很无辜,“我对他使了眼色,他没跟我走。” 压根没瞧见文泽才眼色的秦勇也挺无辜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失败,今天很颓,明天努力奋斗。 ☆、87 何兴志和何母虽然被抓进去了, 但是他们只算是杀人未遂,最轻判两年,最多判十年,这还得看被害人被害成什么程度, 追究责任有多少。 何兴志一个人担下半部分责任, 起头的是他,动手的也是他,何母虽说是帮凶,但一直在旁边望风, 没有接触被害人, 所以何兴志判了三年, 何母一年。 安珍找何兴志离婚的时候, 何兴志很大方地分了她财产, 得到手的居然有一千块。 当然安珍想要得到这笔钱也是有条件的,他比何母晚出来两年, 害怕安珍对何母心怀怨恨下手,所以条件就是安珍不能伤害何母。 安珍看着签字的何兴志,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 “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们, 拿了我应得的东西后, 我就去外地打工。” 何兴志听到这句话时,终于抬眼认认真真地将面前的女人打量了一番,“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安珍露出讥讽的笑容, 起身就走了。 “你要去北方?” 安珍准备好一切后,来铺子上和文泽才他们告别。 安珍点头,脸上带着笑,“我不是一个人,大表哥放心吧。” 田秀芬皱起眉头与文泽才对视一眼,“你那些朋友可靠吗?” “都是一起长大的,可靠,”安珍点头。 文泽才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想了想将黄三儿的电话誊下来递给安珍,“你去了那边先别跟着你的朋友走,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被卖了,这小子虽然混了点,但是个讲义气的,待会儿我再给他打电话说一下。” 安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过了电话,她笑看着文泽才夫妇,“大表哥,大表嫂,你们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说什么话,都是一家人。” 文泽才摆了摆手。 安珍走了后没多久,铺子上又出现了一个熟人。 只不过这人满脸嫌弃地打量着他们的铺子,还将手放在鼻子上,好似觉得这地儿臭得很。 赵大飞冷着脸,“请问要算命吗?” 文泽娟斜看了眼他,一屁股坐在文泽才对面,“不是我说,你这地儿也太不正规了,瞧瞧这些东西,还有这个伙计,有这么冷脸看向客人的吗?” 文泽才放下茶,“那也得看是什么客人,你算什么?” “什么算什么?”文泽娟脸色一僵,“我们好歹是亲兄妹,过来看看你不行啊?” “无事不登三宝殿,黄鼠狼不给鸡拜年,”赵大飞双手环胸,冷冷地盯着文泽娟,“我师傅虽然不是鸡,但是你一定是黄鼠狼!” 文泽才:...... “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大哥,你也不管管他!” 文泽娟的脸都绿了。 “要是算命,就说你算什么,要是不算命,就转过身往外走,我这里不欢迎文家人。” 文泽才的话让文泽娟更下不了台,她起身想走,又想到今儿来的目的,于是再次坐下,脸微微上扬,看着文泽才,“我只是来问你一件事。” “十块钱。” 赵大飞伸出手。 文泽娟脸又是一黑,她咬牙切齿道,“是咱们文家的事!” “我和你们文家已经没有关系了,所以你即使要问,也得给钱,这开门做生意,吃喝都得要钱,我也不容易,听说你小日子过得不错,要不借一点给我?” 文泽才翘起二郎腿,一副无赖样儿,赵大飞也拿出以前的混子做派,从一旁拿了根棍子站在文泽才的身后看着文泽娟冷笑。 文泽娟浑身一颤,她怎么忘了,这个大哥不是个好东西,“能便宜点儿吗?我只带了五块。” “也行,你问一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