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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很久才说出一句让文泽才不知道怎么回的话,跑了。 田秀芬掩住嘴直笑,晓晓跑过去抱住她,文泽才无奈地摇头,“娘真是......” 脑子里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为了让田母安心,文泽才将自己的打算与田秀芬说了。 田秀芬心跳加速,看着文泽才,“我们一起去城里?” 文泽才点头,“当然了,你们是我的亲人,我怎么舍得丢下你们自己走。” “可、可是你住学校,”田秀芬有些不知所措,“而且城里啥都东西都贵,你还要读书,还得交几年的学费,我不去,晓晓跟着我你放心吧。” 文泽才笑着伸出手摸了摸田秀芬的脸,“安心,我知道分寸的,既然把你们带到城里,我就不会住学校,学校的饭怎么比得上你做的,你不怕我饿瘦了?” 田秀芬脸一红,瞥了眼身旁看着他们的晓晓,赶忙将文泽才的手拉下来,“咳咳,孩子在呢。” 文泽才将晓晓抱在怀里,“晓晓,跟我爹去城里读书怎么样?” “去城里读书?”晓晓扬起脑袋,“城里也有很多小朋友吗?” “当然,而且城里很多车,你最喜欢看的自行车到处都是,还有四个轮子的车。” “四个轮子的车?”晓晓的眼睛亮极了。 “是啊,很多很多........” 得知文泽才要带着田秀芬她们走,田家人都很高兴,田母拍着胸口,“家里的事儿你们都别担心,我每天过去给你们打扫,那鸡我也喂着,等你们回来蛋什么的也有。” “那就麻烦娘了,蛋不能久放,还是留着给大嫂坐月子的时候吃的,”这也是文泽才和田秀芬商量的。 吴梅一愣,“给我吃?” 田母看了她一眼,想到这些日子对方也算安分了许多,便笑道,“行,看看你小姑子他们,多想着你啊,以后可得好好过日子。” 自从上次那事儿发生一直到现在,田母总算和她说了这么长的话,吴梅眼圈一红,连连点头,“我会的,我一定会好好过日子,再也不听别人胡说八道了,建国,你信我。” 田建国尴尬地看了眼对面的文泽才他们,然后点了点头,都这么多年的夫妻了,现在吴梅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对方能改,他自然能包容。 离开学的日子不远了,而且还得去找房子,所以文泽才决定过两天就离开。 “就带几件衣服,其余的不用带。” 深知带得再多最后也用不了的文泽才叮嘱着田秀芬,田秀芬看了看放钱的柜子,“咱们的钱不多。”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我会出去赚钱的。” 总不能坐吃山空。 田秀芬皱起眉头,“外面看得紧,你不怕啊?” 文泽才低笑,“担心我?” 田秀芬踢了他一脚,“说正事呢!” “放心吧,”文泽才躺在床上,“不出三个月便有新政策下来,到时候没考上大学的知青也能回城了。” “真的?” 田秀芬趴在他的身上。 文泽才直起身亲了亲她的额头,“煮的。” 既然已经定好日子了,田秀芬也不再犹豫,把出门的行礼收拾好后,她便去找周春华,算是辞别。 周春华得知她要跟着去聊城,顿时又哭又笑,“好啊,这是好事儿!我正担心文知青要是走了,你一个人带着晓晓怎么办呢。” 田秀芬看着周春华担心自己的模样,眼睛有些酸,“春华姐,你要好好的。” 周春华一抹眼,“我好着呢,你放心吧,等你到了聊城,记得给我写信,我也知道你的地址。” 田秀芬连连点头。 李村医他们还请文泽才一家吃了晚饭,第二天一家三口便离开了村子,原本田队长让田建国送他们的,可文泽才知道越送越舍不得,所以便婉拒了。 到了镇上后,文泽才给王老板留了一样东西,请他交给杨先碧以及洪大叔。 洪大叔住在镇上,文泽才又跟王老板说了具体的地址,所以并不难。 王老板特意请他的朋友将文泽才他们送到县城,文泽才十分感激,应了王老板的话,回来一定找他喝茶。 县城里并没有火车,得先坐长途车到市区,然后找到火车站,买票递证明,一通忙活后,总算是上车了。 晓晓和田秀芬都是第一次坐火车,都晕车了。 看着母女二人憔悴的模样,文泽才心疼极了,正好火车上有烧热水的地儿,“你看着晓晓,我去打点开水回来。” 田秀芬强打起精神点头,“去吧,小心点儿。” 这车上人挤着人,手里端着开水不注意打翻后很容易烫着自己。 文泽才就倒霉了,他成了被烫的那个人。 还没到接开水的地儿,就被烫得嗷嗷叫。 “对不起同志,真的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你是主角,高逼格的那种,怎么能嗷嗷叫。 文哥:你tm被开水烫一烫!能笑出声算我输! ☆、49 二十岁上下一青年, 有几分俊,此刻语气惊慌, 脸色煞白地看着甩手的文泽才不停道歉。 周围的人纷纷转过头看向他们。 文泽才“嘶”了好几声, 也没让那手舒服些,“你怎么这么着急?”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文泽才也没法直接说人家。 青年的手上也烫了一些,但见文泽才比自己严重后, 倒也忘记自己的伤了,“我的同伴发热, 我一着急就.....真是对不起,同志!我那里有伤膏, 同志你在哪个车厢我给你拿过来。” 文泽才看了自己的手背,皮都起泡了, 于是也没拒绝,将自己所在的位置告诉对方, “麻烦了。” “说什么麻烦,是我应该的。” 青年耳红面赤道。 等文泽才忍着刺痛打好开水回去时,田秀芬一眼便看见他受伤的水泡,她倒吸一口气,一把拉过文泽才的伤手, “怎么烫得这么厉害?” 文泽才笑了笑,“不小心被烫着,现在已经没那么疼了。” “胡说,”田秀芬皱眉, “烫伤是最难受的,更何况你这一大片的地儿,这些泡就是消了也会流脓一段时间的。” 文泽才捏了捏她的手,让她先喝些水,晓晓已经睡着了,田秀芬也没叫醒她。 “同志,这是伤膏,很管用的,”没多久,那青年便找过来了,他将伤膏递给文泽才。 文泽才接过手一看,是自己制的膏药,“你做的?进来坐坐吧。” 他和田秀芬都睡在下铺,上铺是两个老人,不常说话。 田秀芬看了眼青年,背过身。 青年踌躇半响,最后摇头没进,只是说,“我跟着村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