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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就糟心,赶紧都滚,明天早上早点起。” 靳燃说:“干嘛?” 靳绍原怒骂:“明天叫医生来家里给你心肝儿祖宗体检,你还想让他明目张胆去切腺体?当联邦那一帮人是死的啊。” 靳燃见好就收,拽着裴行遇麻溜滚了,回到了自己房间将人一把按在门上恶狠狠道:“出息了啊。” “你生气了?”裴行遇没明白他气从哪儿来。 “生气了,你亲我一下就能好,快亲。” 作者有话要说: 我翻了下评论区支招儿的挺多就也有说不大安全的,这我qwq……要不等这段时间过去了我补上可以吗? 感谢在2020-03-08 09:55:22~2020-03-09 00:38: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妳家彡仙女罒曦诺、beta酱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曲红尘、柠柒 2个;melly-su、夜白非白、精分的双子?、女猪脚是什么、我有一个朋友、裴行遇、必须、kegary、狗崽崽三岁半、30149893、wangsh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迪士尼在逃公主 31瓶;可爱ne、闻舟渡我 10瓶;yoyo 8瓶;湖心亭看雪啊 5瓶;我爱学习 4瓶;薄荷、后宫佳丽三千 3瓶;41635657 2瓶;37943520、多多有少少吃得多吗、禾未、姚猪猪、明凯的小猪猪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89、彻底标记 靳燃在他面前一贯是胡搅蛮缠, 一会撒娇一会耍狠, 怎么占便宜怎么来。 “几岁了还亲亲就能好, 睡觉。” “我不,你不亲我一下不让你走。”靳燃按着他不撒手,把人困在自己和门之间耍赖。 “松手, 热。” “不松,你先亲了我就放开。” 裴行遇无奈, 伸手捂住他眼睛, 略微抬头蜻蜓点水般碰了下, “够了吗?” 下一秒便被靳燃扣住了两只手按在了头顶, “不够, 我来教教你什么叫亲,你这个完全不及格。” “那先生要怎么教我呢?” 靳燃却没真的这就亲下来,单手扣住裴行遇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耳垂低头压近耳畔, 低声问他:“长官, 您发/情/期结束了吗?” 裴行遇耳朵一红, “明天应该就结束了。” “我们家隔音虽然还不错, 但那个老顽固在家, 你记得小声点。” 裴行遇突然有个不太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你。”靳燃说完便用齿尖衔住了裴行遇的耳垂, 轻轻研磨了两下开始释放信息素。 裴行遇的发/情/期接近尾声,但被这股凶猛的白麝香一激又重新活跃了起来,呼吸逐渐放慢发沉, 石斛兰的气息开始慢慢沁出来。 他头一回没有克制,由着石斛兰往外流淌,双手被压在门上是一个控制的姿势,靳燃强势地掐住他的下巴称得上粗鲁的亲吻,恨不得将他吃下去。 裴行遇被信息素影响的站不稳,尤其靳燃松开了他之后本能地搭在他的肩上借力,轻轻喘气缓解,眼角红的厉害,满身情/欲气息。 “靳燃,热。” “哪儿热?”靳燃知道他被信息素灼的难受,自己也燥的厉害,但还是想逼他更加软一点,让这个冰山化成一滩水。 裴行遇难/耐的动了动,靳燃伸手捞了一把,潮湿的石斛兰气味沾了满手,恶意地把指尖的水泽抹在裴行遇唇上,“老婆尝尝甜不甜。” 裴行遇虽然意识不大灵敏,却还是知道那是什么,红着脸别过头,“不许玩那个。” 靳燃低头吻住他,将那些石斛兰气味的水泽尽数卷走,指尖用力捏着裴行遇的耳垂,另一只手在尾椎骨附近打转,总也弄不到点子上。 麻痒从尾椎骨一路飙升,可总也达不到临界点,蚀骨般的焦灼席卷而来,裴行遇死死咬住嘴唇强撑,眼角沁出一丝水痕。 “别玩。” 靳燃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水痕,利落解开裴行遇的军装皮带却不褪掉,也不让他回床上,就这么将他抵在门上。 “司令,你都不知道我多想看你穿着军装被我弄哭,也不是哭。”靳燃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拨出神来想词,认真说:“就那种明明受不住了却还要强忍着快意,红着眼睛不看我,死死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但呼吸是乱的。” 裴行遇被他说得从指尖开始发麻,一路到心脏,让心跳都失衡。 “我每次看到你穿军装,连袖口都一丝不苟的样子就想把你弄脏,让你肚子里含满东西去指挥,不敢大声训人,怕里头东西出来,别人都不知道表面禁欲干净的司令背地里是什么模样,就咱俩知道这个秘密。” “不……许说了。” “你每看别人一眼,对别人好一点我就想把你锁起来,把他们全都杀了,让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只对我一个人笑。”靳燃说着,忽然叹了口气,“可是我怕你不要我,我只好把獠牙收起来,忍着不去咬人。” 这是靳燃会说出来的话,他疯起来没人制得住,但却愿意把牵引绳放在了自己手里,克制自己的控制欲和独占欲。 裴行遇微抬头主动回吻,“我只喜欢你一个人,这辈子唯一的彻底标记只有你,靳燃,标记我。” 靳燃本来是在自言自语顺便逗一下他,知道裴行遇的性子冷不会多主动,但突如其来的这个交付让他心跳瞬间乱了。 “你说什么。” 裴行遇闭上眼,在睫毛微微颤动之下,微哑嗓音重复了一遍,“标记我。” ** 裴行遇作息极其严格,被紫微垣的人私下形容身体里可能长了个生物钟,然而重回靳家的第一天就赖床了。 窗帘一丝光线也没透,他还是被通讯器叫醒的,有些迷糊地接通消息,“怎么了?” “洛新阳他们几个回来了,也没说清到底是什么状况,你跟靳燃怎么样了?”步虞语气微急地问。 裴行遇意识一下子回笼,瞬间清醒了,坐起身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