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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燃指尖夹着的一枚小小的纽扣弹如果真的炸了,别说办公室,这整层楼都能瞬间化成废墟! “那么,现在我可以谈条件了吗?” 方志珩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杀意,想杀他有的是机会,不急于这一时,靳绍原这个儿子他也有所耳闻,上次霍尔空间站就是他炸的。 他看过这次紫微垣的演习资料,打法也疯得很,上来就把所有跃迁点都给炸了,自断后路背水一战。 他把必输的一次演习,硬生生赢了回来! 良久,方志珩问:“你想谈什么条件,说吧。” “你伤了我的司令,这笔账怎么算?” 裴行遇一怔,心尖被这句“我的司令”平白烫了一下,有点疼又有些热,让他无所适从地攥紧了左手,微微皱起眉轻斥,“靳燃,说正事。” “这就是我的正事。” 靳燃眼神又凌厉了几分,没有一星半点退让的意思,“我不管你多高的职位,是否为星际联邦的统治者,但我是紫微垣的人,紫微垣的最高执行长官就是我的主子,他伤了,我得讨回来。” “所以呢?”方志珩冷冷地与两人对峙,罕见地露出凌厉气度,“你想对我开一枪?你还敢杀了我不成?” “那倒不至于这么严重。”靳燃嘴角一勾笑了下,摇头说:“刚才伤他的人我已经揍过了,但补偿该有,我帮您想好了,以元帅的身份发一条公告。” 方志珩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随即,靳燃说:“裴行遇和‘天纪’号的爆炸没有关系,别瞎他妈给他扣锅,有证据吗就说他害死了几百号人,他肩上扛得了这么多人命?” 裴行遇心脏“噗”的一声落在地上,砸的他几乎站不稳,抬头看向靳燃时的眼神一下子雾了,他根本没想过靳燃会说这个! 那道微微低沉的嗓音离他近极了,这个几乎禁忌的话题在紫微垣没人敢提,就连孟如钱也会避而不谈,靳燃竟然这么大喇喇将他提了出来。 是为了帮他正名。 方志珩眉头凝成一块树皮,沧桑的脸上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仿佛在极度压抑着什么,“不可能!” “不可能,那咱们只有一起死了。”靳燃也不逼他,方志珩话音一落,他指尖便挑了下纽扣弹,漫不经心地说:“反正我们家司令这么活着也挺没意思的,要被星际联邦的高层泼脏水,末了星际海盗来犯还要出征平乱救那些废物,如果没有他出生入死,你们还有命在这儿算计他?” 方志珩死死咬着牙,下颚肌rou都在抽动,“你别逼我!” “我逼你怎么了?”靳燃冷笑了声,不再跟他绕圈子也不打算给他留面子,“我告诉你,裴行遇尊重你作为星际联邦的元帅处处隐忍,我反正是个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你信不信我不光叫你死还要叫方太白也尽快跟你团聚。” 方志珩厉声:“你敢!” “你试试我敢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小疯狗这句我的司令喊到我的心坎儿里,【你看吧,我说小疯狗不是来拖后腿的,他是来拯救司令的】 感谢在2020-02-11 00:45:31~2020-02-12 09:51: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月 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瓜牌提词器1307、beta酱、月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1588052、衔 2个;是欣儿啊、白淮、司令的出轨对象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祈亓 30瓶;星之语 20瓶;y 15瓶;小熊不调皮 10瓶;31588052 8瓶;深海 5瓶;炎幽 3瓶;靳燃小娇妻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61、取子弹 四目相对无声对峙。 靳燃一脸轻描淡写, 微微抬着下巴瞧人, 怎么看都是个疯子, 方志珩丝毫不怀疑他会同归于尽,肩膀气的发颤。 连劲风看看靳燃又看看方志珩,生怕他真的将裴行遇罪名洗清, 忙道:“元帅,不能答应他!” “靳燃!”连劲风转过头来怒瞪靳燃, 意有所指道:“你把元帅的尊严放在哪里了!竟然这么威胁, 你难道不顾你父亲了吗!” “咱们都死了, 还有谁去找我爸麻烦, 哎呀连部长您这么一提醒, 那我这没有回头路了啊。”靳燃一笑,朝他歪了下头,“谢谢啊。” 连劲风头皮一麻,立刻去看方志珩, “元帅, 我不是……” “够了!”方志珩抬起头, 道道沟壑的脸上仿佛又瞬间多了几条皱纹, “发可以, 但你必须告诉我太白现在在哪里。” “当然,父亲想念儿子的心情, 像我这么贴心的人怎么可能不了解。”靳燃一抬下巴,冲办公桌指了下,“现在发, 发完了等我跟裴行遇离开就立刻把方太白的方位告诉你。” 方志珩掐着手,胸中憋着一口气打开了星际联邦的通讯器,识别虹膜登入自己的元帅账号,调整道公开通讯信号上。 “各位霍尔人民,我是方志珩。”话一起头便停住了,方志珩攥着手深吸了口气,对着虚拟影像又抬起头,说:“‘天纪’号爆炸的悬案一直穿的沸沸扬扬,尤其民众们所怀疑的十七军团紫微垣舰队上裴行遇将军为凶手的传言……不符事实,给裴行遇将军也给星际联邦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对此,我以星际联邦元帅的身份,澄清此项谣言。” 靳燃感觉到手腕上的手指掐的死紧,几乎要将他的皮rou撕掉一块,裴行遇的指尖在发抖,呼吸也乱的厉害。 虽然看不到民众的反应,也听不到这项消息发出去的后果,但这一刻,裴行遇觉得胸中积郁多年的闷气一下子散了。 靳燃就像是一团热烈的火苗,不由分说地点燃他心底化不开的瘴,让云开让雾散。 方志珩说完抬手要关掉通讯器,又被叫住。 “等等。” 方志珩一拍桌子,“还干什么!你不要得寸进尺!不要以为拿太白的命就能要挟我!” “太阴星。” 方志珩咬着牙,浑浊双目几乎赤红,恶狠狠地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