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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传给我看看,没准我们修炼了就更可以控制魔气了,也不怕月圆之夜体内魔气乱窜了。” 芳觉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我之前也这么想的,也试着修炼过,可能因为我们妖心已变异,魔族功法修炼起来竟比灵力修炼的速度还快。” “我的元力本就压制不住魔气,上一次月圆之夜魔气的攻势虽然没那么猛烈,但心魔影响好似更大了。我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后来还是喜宝用清心凝神液才将我救醒的。” 喜宝心有余悸:“是啊,魔族功法太邪门了,上次我们差点就被人发现了。” 亭白跃跃欲试:“我的元力对魔气似乎有些克制作用,说不定我可以。” “可是你之前不是被羌晏离的魔元之力入侵过妖心吗?”芳觉担心道:“魔元之力非同小可,也不知是否有后遗症。” 第14章 璃花弹 “无妨无妨,我沉睡这几个月不也这么过来了?没事的。” 听她如此说,芳觉稍稍放心,将魔族功法也传给她了。 第二日,天不亮涂山予雪就已收拾妥当准备出门,临出门前,他嘱咐青石着人去寻些高阶的木族功法法术。 他想起昨日亭白发上的玉饰,又加了句:“铺子里好看的首饰花样和法衣,还有新进的新奇玩意,也带一些回去。” 涂山族经营着各种铺子,法器法衣、功法术法典籍,其中首饰和成衣铺子在整个仙界都是有名的。 青石话少,只利落应下:“是。” 青石效率很快,不到午时就已将东西都准备妥当,并拿到涂山予雪面前过目。 涂山予雪略略扫了一眼,就吩咐让人送回浣雪院。 东西到主院的时候,众人都惊呆了。 青衣青河惊讶的是,他们家公子对姑娘家何时考虑这般周到细致了? 曾经凤凰族的三小姐一脸羞涩地向公子讨要他发间的白梅玉簪,公子二话不说让人再去重新做一个,丝毫没有要把头上玉簪让人的打算。 殊不知玉簪何其多,人家只是想要他发间的那一只。 然而如今还不等亭白姑娘讨要,公子就把一应饰物准备齐全了。 采薇则是更倾向于同意小姐前日说的话了,公子对亭白姑娘果然是不同的。 让亭白雀跃的则是那些高级的功法术法,术法更全面厉害不说,功法甚至还有地阶上品的,比起她曾经修炼的玄阶上品功法好上许多。 亭白当即决定晚上就把这功法告诉芳觉喜宝,三人一起把原本的功法给换了。 至于那些首饰衣裳,采薇却是比她还兴奋,当下就用灵力给她换了一身白色广袖流金鲛纱裙,鲛纱裙形制简约,腰身剪裁修身大气,广袖轻扬,飘逸灵动的裙摆上,流动的金线若隐若现。 裙子换好后,采薇十分满意,让亭白把其他的衣服都收进玉镯:“这些都是品阶不低的法衣,不但可以除尘,还可以抵御攻击。” 竟然都是法衣,亭白对涂山族的有钱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除了典籍法衣,还有一些新奇的小玩意,一个可以变幻容貌的带狐耳的白色面具,一盏琥珀色琉璃八角灯笼,灯笼每一面都画着各种奇珍异兽,轻轻转动时那些异兽就好像活过来一般,或奔跑或腾跃。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婴儿拳头大小的黑色小球,用一个可伸缩的匣子盛着。小球表面光可鉴人,球面一端有个黑色的短线牵出。 “这个是什么?”亭白好奇问道。 采薇正蹲在那摆弄,闻言回道:“这个叫璃花弹,用火点燃后扔出去,会炸出各种各样的花样,就和民间的烟火弹一样,只不过璃花弹是由无数经过锻造的细小琉璃碎片凝成,花样更多些,威力也强些。” 亭白闻言,脸上新奇之色更浓,双目清亮水润,眼巴巴地看着采薇。 采薇笑了:“这璃花弹威力不小,在室内放也不如室外好看,不如等姑娘痊愈了,我再给姑娘放?” “好吧。”亭白脸上失望之色闪过,眉眼都耷拉下来。 采薇瞧着又有些不忍心了,提议道:“不然我设个空间阵法,给姑娘放一个看看?不过我法力有限,空间弄不了太大,也维持不了多久,肯定没有在外面放好看。” “好呀好呀。”要是亭白现在能动弹,她一定忙不迭点头。 采薇施展法诀,在室内设了个短暂的空间阵法,随即用体内灵火点燃了一个璃花弹扔进去。 不过瞬息,璃花弹轰然炸开,无数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细小碎片飞舞飘扬在空中,或凝成憨态可掬的狐狸,或凝成小巧精致的屋宇,或凝成山川和小溪。 琉璃碎片晶莹,散开时犹如飞扬的金色细沙,凝聚时犹如金光熠熠的水晶,场景如梦似幻。 一连变幻了三个画面,细碎的琉璃碎片才渐渐散去 亭白简直看呆了。 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漂亮好玩的玩意儿。 采薇收了阵法,笑道:“等到了外面,放在天上会更好看呢,而且在阳光下还会变幻七彩颜色。” 亭白再次迫切地希望自己赶快好起来。 接下来几天,亭白一直沉迷于钻研阵法和功法,由于不能修炼,她连魔族功法术法都熟记了好几部。 期间涂山沁来看过她一次,可能是因为她不能动弹,涂山沁颇有些无聊,没呆一会儿就走了。 这一天傍晚,亭白刚喝完药,青石就送来了一个十六七岁左右的侍女,名字叫采希。 作者有话要说: 某妖:璃花弹……嘿嘿嘿…… 第15章 婚约 采希训练有素,没一会儿所有事情就上手了,第二天采薇就回了涂山沁院子里,亭白很有些恋恋不舍。 采希照顾人也十分贴心,虽然长着一张娃娃脸,却十分老沉的样子。 这一天晚上,涂山予雪忙完回来,照例来修炼室看她。 涂山予雪每晚都会来看看她,或是看一眼就走,或是问几句话,但今日呆的时间却格外长一些。 亭白总觉得他是有什么话要说。 果然。 “今夜你可会感觉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亭白摇头:“没有啊。” 涂山予雪微微沉吟:“以前月圆之夜也不会有异样?” 月圆之夜! 她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都怪她这段时间沉浸于吃吃喝喝乐不思蜀了,前天晚上芳觉还提醒过她的。 奇怪,他怎么会问这个?难道之前,自己有什么异状被他发现了? 亭白心里一咯噔,佯装镇定:“不……不会啊?” 涂山予雪顿了顿,看了眼窗外月色,才回头看她:“若等会有什么异状,可以用传音螺唤我。” 他面色平和,鸦羽般的长睫下,眸子黑而清亮,就这样看着人的时候,会让人无端生出信任之感。 亭白忽然不敢与他对视,她垂下眼睛,语无伦次地应道:“哦,好的,嗯,我会的。” 夜凉如水,亭白感受着仙泉和灵药的滋润,心绪难平。 在煎熬的等待中,圆月终于停在正中。 经过这几天,她的肢体已经能够轻微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