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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嫩,腰真细……” “啊哈哈兄弟你硬了?得,待会完了叫两个妹子过来给你消消火……” 还有人问肖凛,“二哥,等等这女人给我带回去?” 肖凛却眯眼盯着聂双双胸前那条项链,过了会,才松手把她推开,“先等等。”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身躯正好遮住聂双双,挡住了男人们放肆打量的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难免有风浪和白草的过路猫的营养液~ 第4章 过夜 “哥,怎么了?”旁人问肖凛。 肖凛没回答,叫来手底下人吩咐事情,然后踢了踢地板上聂双双的外套,对她道,“穿衣服,跟我走。” 经过方才那一出,他倒是难得也被挑起了些兴致。 聂双双却还处于羞窘惊惧中。她缩着肩膀捡起地上外套披上,满脸无措地问,“去,去哪里?” 肖凛扯扯嘴角,要笑不笑地看着她涨红的脸蛋,“你说去哪里?” 周遭人已经暧昧地笑了起来。 “大晚上夜黑风高孤男寡女的,还能去哪里?肖总的金屋可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有资格进!” “刚刚谁想带这狗仔回去的?没戏了,二哥看上她了……” “阿凛,这小美女看起来好像不想跟你回去啊,哈哈哈哈哈……” …… 聂双双听着旁人的话语,本就guntang的脸更是红的快要滴血。 她裹紧身上外套,咬紧唇看向肖凛,水雾蒙蒙的眼底带了些不敢相信。 所有人都习以为常地谈论着那些事,仿佛能被肖凛宠幸是天大的荣幸一般。 “肖……不……” 肖凛等她的回答等得有些不大耐烦,“‘不’?”他斜倚在桌角,重新给自己点了根烟,“你想留下来?” “我现在不想要你的手指,视频也不用你拍,你,”他吐出口烟,定定看向聂双双,“要么跟他们走,要么和我回去过夜。” 其余人的笑声更加放肆。 聂双双不知怎的特别生气,手指颤抖着,一股血气冲入头脑,“谁,谁要和你回去过夜!!” 她说这话时,喉咙都带了些哽咽,可手上动作却在冲动情绪的驱使下,抓上了桌上散乱的麻将,然后—— 直直朝男人扔去! 肖凛指间夹着烟,身躯始料未及地被这几块麻将砸中。 他垂眸看了眼落在掌心的一张牌,随后抬眼看向聂双双。 此时房间里鸦雀无声。 黑衣人反应迅速地扣住聂双双,其余人则都被聂双双的行为惊呆了,愣愣看着。 这女人,连命都不要了?! 每个人都如此想着。 而聂双双依旧有些愤愤地直视着肖凛。 她想,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肖凛这样可恶的人,不仅丢弃了她和小七的回忆,还这么残忍。 聂双双看着肖凛面无表情扔了手里的香烟和麻将,向她走来。 几秒钟后,她的头皮传来剧痛。 长发被男人揪住,紧接着男人的手指冷冷捏上她的下巴。 “你他妈找死?”他声音很轻,也没有特别起伏的情绪,但却真真实实传递出那股令人透不过气的阴沉。 聂双双眼眶红了一圈,觉得下巴快被捏碎,可仍靠着最后一股愤怒张口咬向他的手掌。 可惜没能如愿。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松开,纤细的脖子却被掐上。 修长白皙的手指如同冰冷的毒蛇,阴冷地在她脖颈上越缠越紧。 肖凛眯眼与聂双双对视。 那双杏眼里含了水,眼神却又凶又亮,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狗终于学会露出幼嫩的獠牙。 只是终究还是太嫩。 渐渐的,她唇中溢出支离破碎的呜咽,挣扎的幅度慢慢变得微弱,眼中的光也随着气息慢慢消散。 众人看不清肖凛脸上的神色,只猜测他大约真的动了肝火。 这小狗仔也真是的,能被肖凛看上多少人都求不来,伺候好了以后哪还用当狗仔,现在可好,只能等着收尸了。 然而正当有人无所谓地惋惜时,很突兀地,肖凛却松了手。 聂双双软在地上奄奄一息,他便那么冷冷看着,不知在出什么神。 良久的沉默压抑后,他转身,面上有些意兴阑珊,“把她扔水里清醒下。” 这下换旁人有些诧异,肖凛就这么放过她了? …… 可聂双双还陷在生死边缘的恐惧里。 深冬夜里的风刮进衣领,泳池水在庭灯暗照下泛着幽深波光,清棱棱的像会吃人。 她怕水。她不断退缩,但脑袋还是被人摁着就要塞到水中。 她死命扭动挣脱束缚,可脚下一滑,却直直摔进了泳池里。 “噗通”! 阴沉的深水迅速包围过来,窒息冰冷刺入鼻腔。 水呛入肺部,聂双双撕心裂肺地咳几下,在水里掀起几个微弱的水泡。 接着窒息感越来越强烈,闷得完全透不过气似的,只能感到冰一样凝结的寒意浸透了发丝皮肤。 羽绒外套吸饱了水分,沉甸甸地拽着她不断往下。 四肢渐渐像是结了冰,冻成块,冰冷麻木了神经,聂双双在深水里冷得都快没了知觉,她从水底抬起沉重的眼皮,只见到波粼粼的水面浸着破碎的月亮和路灯。 意识不断消散,昏沉间,她感到有人把她从水里捞了上来。岸边冷风割得肌肤生疼。 黑暗中好像有男人的手在摸她的脸颊脖子,那是双骨指有力、动作不怎么温柔的手,却很温暖。 聂双双动不了,眼皮也睁不开,彻底晕了过去。 …… 浑浑噩噩醒来时,聂双双还发着高烧,脖子隐隐作痛。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单人病房里。外边阳光明媚,鼻端是医院特有的难闻消毒水味,她身上穿着病号服,手背上有吊盐水拔掉针头后止血的棉花球。 聂双双呆呆愣愣地眨了两下眼,然后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活着真是太好了。 蒙上被子大哭了一场,然后聂双双才缓过情绪,摸了摸锁骨间的项链,吃力地起床换衣服。 在楼层前台问过护士才知道,她已经整整昏睡了两天,而这里的病房价格是三千八一天。 “住院的所有费用都由一名姓肖的先生那边支付,您不用担心。”护士看到聂双双的脸在听到价格后刷的变得惨白,安慰道。 然而聂双双在听到后,鼻头又开始发酸。 他居然没弄死她。 被他掐上脖子的那一瞬间,内心的绝望比她这十年中任何一次遭受的不公与坎坷都要令她难过得多。 …… 出院手续办完,聂双双取了药便离开医院。 高烧不退,她整个人像被煮沸了似的,头重脚轻。 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