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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铭谦淡淡扫了一眼,周身不动声色裹了一层不悦的气场。 这时周燕京主动提及合同的事,顾书景注意力被牵走,徐铭谦趁机把陆念之拽到了一旁。 陆念之:“你干嘛?” 徐铭谦:“高跟鞋穿得不累?” 陆念之转了转脚踝,“还行啊,干嘛?” 徐铭谦:“妈知道你拿奖,定了蛋糕,我们要回去取了。” 陆念之“哦”了一声,扭头准备和顾书景说一声,这一扭头看到两个男人并肩,一个行事放纵张扬,一个稍显禁欲清冷,忍不住低低地“哇”了一声。 徐铭谦看过来,“?” 陆念之捂着嘴巴,凑过去小声地说:“天哪,这对cp感也太足了吧。” 徐铭谦眼神里透露着“你脑子又藏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意思。 陆念之翻了个白眼,“我这次没脑补,试试就是如此。” 徐铭谦一顿,“什么意思?” 陆念之“哎呀”一声,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八卦之心实在热烈,她再次凑过去,说了句:“周燕京和顾书景绝对有一腿,话就说到这,爱信不信。” 徐铭谦听完以后默默看了陆念之一眼,然后扭头目光落在一直令他不爽的男人身影上,片刻,轻轻挑起了眉。 可以啊,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她已经帮他清除障碍了。 徐铭谦满意地点了点头,也没想着为自己的发小解释什么,而是一副“居然被你发现了”的表情拍了拍陆念之的脑袋,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差不多行了,什么脑回路。” 请继续维持下去这个脑回路,特别棒。 陆念之秉着cp粉的职业道德,忙不迭拽走了徐铭谦,“走走走,别打扰他们。” 就这样,等周燕京回过神来时,自己旗下的两个艺人都没了踪影。 嘿呀这对狗|男女! 一点也不尊重他这个老板! …… 停车场,一个极其隐秘的角落,一辆黑色的SUV“叮——”响了一声。 穿着衬衫裙的小姑娘猫着腰,一副做贼的模样,怀里还抱着一束花。 她身后跟着一个长腿男人,长腿男人第一百次把眼神放在姑娘怀里的花上,终于开口,“前面的。” 小姑娘一顿,惊的眼睛瞪大,像一只浑身炸毛的猫。她一边回头拿埋怨的眼神瞪男人,一边声音压得极低抱怨,“有什么话不能车上说哦!” 被别人看到他们俩上一辆车,那真是跳进黄浦江也洗不清了。 直接颁奖官宣同居一条龙,明天就能遂了陈女士的愿举办婚礼了! 徐铭谦看她贼兮兮的样,掀唇冷笑了一声,停住了脚步。 陆念之眼睛瞪得更大,“干嘛?” 徐铭谦像模像样打了个喷嚏,“我花粉过敏,把花丢了再上车。” 陆念之信了他的邪,“你少胡说八道了,你以前没少去我二姨店里,怎么没见你过敏?” 陆念之二姨就是康东的mama,开的有一个花店。 徐铭谦:“当着二姨的面我好意思国民吗?” 陆念之:“……”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过敏这种东西应该是生理反应吧? 不好意思就能控制住了? “怎么?这花那么重要?我过敏都不舍得扔?”徐铭谦说着伸手解开领口,“不信你过来看看。” 陆念之半信半疑地凑过去,两根手指扒拉开男人的领口,真的在胸前看到了一片挠痕。 “你什么时候挠的?”陆念之惊了,都没顾得上因为亲密接触而害羞。 徐铭谦一本正经,“刚刚,当着顾书景的面我怎么挠?好歹是给你的祝福。” 那么懂事。 陆念之又看了徐铭谦一眼,然后看了看怀里的花。其实,她也不是特别喜欢花。但是…… “我上车了。”徐铭谦理好领口,路过陆念之的时候,“扔了吧,垃圾桶就在旁边。车上等你,还要取蛋糕呢。” 陆念之这次没犹豫,没办法,谁让她要上的车的主人花粉过敏呢。 扔了花,爬上车,陆念之看到某司机在盯着手机,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她莫名起了一身冷汗,伸着脖子想去看,哪知她刚凑过去一寸,男人就收了手机。 陆念之不高兴了,“呵,聊什么见不得人的天了?” 徐铭谦偏头,眉目平静,“想知道啊?” 陆念之十分傲娇地“哼”了一声,言外之意:是啊,还不赶紧告诉我! 下一秒,男人驱车,丢下一句:“我老婆才能查我手机。” 陆念之顺口就说:“你老婆?我他妈不就——” 一顿,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 扭头要骂人,车子一个拐弯,陆念之惯性倒在了徐铭谦身上。 靠! 故意的! 陆念之一巴掌抽在这男人胳膊上,徐铭谦不恼不怒,甚至一本正经提醒:“安全带。” 陆念之鼓着腮帮子,不情不愿地扣安全带。 徐铭谦:“先回你家,取个快递。” 陆念之莫名其妙:“什么快递?你快递寄我那了?” 徐铭谦瞥了她一眼,用那种看智障的眼神。 陆念之一下子想起来了,“哦,周燕京说的快递是吧。” 徐铭谦“嗯”了一声,想起刚刚和周燕京的聊天记录。 【X:帮我订个蛋糕】 【周二:干嘛?庆祝啊?那作为兄弟我就要告诉你一个事了】 【X:?】 【周二:念之有个快递到了】 【周二:哦,注意身体[阴笑]】 …… 不动声色,徐铭谦咽了咽喉咙,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买的什么?” 陆念之低着头在跟冯晨报备行程,“不知道啊,周燕京买的吧。” 徐铭谦偏头看了小姑娘一眼,夜色撩人,幽暗的光线显得她妆容精致。 男人充满占有欲的目光在她侧脸脖颈游走,最终落在她莹白小巧的耳垂上。 片刻,收回目光,目视前方,淡淡说:“晚上喝点?” 陆念之一听还怪不好意思的,“哎呀,庆祝啊,没必要那么隆重吧,又是喝酒又是蛋糕的。” 徐铭谦:“喝不喝?” 陆念之:“……” 没点意思这人! 陆念之白了他一眼,“喝!当然喝!喝最贵的!八二年的!” “意思意思行了,我怕你失控做点别的。” 陆念之:“……” 像是中了什么魔咒一样,提及这个话题,陆念之眼前便会浮现出男人布满汗水的额头,鼻尖,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有他上下起伏的身体。 几乎一秒钟,露出的肌肤染上了淡粉色。 陆念之一边喘不上来气一边感谢车厢光线暗。 徐铭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