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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很特别的点,别人无法知道。 但光要用这点说服他,还远远不够。 洛闻歌笑了下:“公主不觉得这点证据太薄弱了吗?还得再说点别的。” “唉。”乌托雅叹了口气,“得说你刚出生那日便被送走了,可供留下的证据太少太少,况且如今洛阁老已然不在世,没有能做证明的,若你还有疑问,不妨回去翻翻他老人家的遗物,看看里面有没有记录你小时候的东西。” 洛闻歌不得不说乌托雅这个说法还挺能站得住脚。 人就是这样,坚持想搞事情,那必定是要搞到底的:“这还不能说服我,公主,我真的很想认你做jiejie,也想去北疆看看,奈何心底过意不去,不想离开宁朝。” 乌托雅这时要看不出他在戏弄自己,那就是蠢傻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命,她不好大发雷霆,只能表现出些许不悦:“那洛少卿能和我说说,你到底想要怎样的证据?” “让我哑口无言的那种证据。”洛闻歌给出个无可挑剔回答。 乌托雅再也忍不下去,被当作猴子玩耍,发脾气才是正道。 她猛地拍桌子站起来:“要是洛少卿不想随我去北疆,大可明说,没必要兜兜转转耍人。” “我跟公主好好说话呢,公主什么意思?”洛闻歌装作无辜问,“我冒着被天下老百姓骂的风险,想和你认亲,你却说我耍人。” 乌托雅脸色更冷:“你真的这么想吗?洛闻歌,你真不是一般的坏!” 洛闻歌叹了口气:“我听不懂公主说什么,不过多问几句你我是亲姐弟的证据,你要是有,拿出来便是,没有的话……” 他适当掐断话音,留给人浮想联翩空间。 众人在心里接上下句话:没有的话,那就是你胡说。 乌托雅气炸了,这时她身后的吉布哈吼叫一声,轰然倒地,再定睛一看,人七窍流血,已然死了。 第93章 这人死得太突然,让人压根反应不过来。 待洛闻歌回过神, 受萧毓岚吩咐的小太监手脚麻利去请院使, 遇上这等诡异死法, 除开院使说的话外,萧毓岚不会道听途说, 更不会轻信任何人。 吉布哈这一死,最受刺激的莫过于乌托雅,人刚见到没多大会儿, 突然暴毙。 这换做是谁都难接受,更别提吉布哈和乌托雅还有层好朋友关系在, 那更是接受无能。 乌托雅在这时候怔怔站在原地,像是被吓傻了, 也像是不敢相信。 那边的元明琅则起身到她身边, 轻声安慰着, 满殿文武不敢出声,纷纷自保,远远看着。 在这重要节骨眼上,有人扶着案几站起来, 从外加加入这暴风将起的危险圈子里。 “公主和元公子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闻天冢冷声道。 受这提醒, 乌托雅如梦初醒, 倏然回头盯着闻天冢, 目光如炬:“是你, 你对他做了什么?” 闻天冢不慌不忙:“我什么都没做, 基于对公主安危考虑这么说, 若公主不听我的话,大可上前。” 乌托雅到底惜命,没有因为和闻天冢置气,就拿自己开玩笑。 要就这么闭嘴不言,乌托雅不甘心,她回头看眼吉布哈俨然发黑的脸,咄咄逼人道:“他明显中毒身亡,你在这时候出面,是不是说明你知道他中得什么毒,又为什么会中毒?” 闻天冢唇角微动,刚要说话,又被乌托雅抢占先机。 这个疯狂的女子显然被吉布哈的死刺激到了,言语激烈,措辞偏激:“我怎么给忘了,他们在被贵国陛下召见来此前,都是受你照顾呢。要说你没对他们做什么,我都不信!谁会好吃好喝供着他国的人,半点没阴谋?” 闻天冢神色微妙片刻,嗤笑道:“你这是异想天开了?我之所以过来提醒,是想担起接待使分内之事,或许公主不相信,但我国陛下确实将两位引为座上宾,要是不信,公主可以回头问问你身边那位元公子,他感受颇多。” 乌托雅闻言果然转头看元明琅,而不知是不是洛闻歌错觉,元明琅在被闻天冢点到名字的时候,身形几不可见晃了下,像是很惧怕的样子,这是怎么了? 元明琅满脸镇定之色,说话不太自然道:“是,闻大人将我们照顾得很好,你想错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我们下手,那是给他们国家找麻烦。” “要不是他下毒,那吉布哈好端端地怎么就死了?!”乌托雅疯了,“他是我们的好朋友,你不要因为一时利益蒙蔽双眼,就帮他这种衣冠禽兽说话!” “你在说什么胡话?”元明琅猛地拉了乌托雅一把,脸色苍白,“他哪来那个胆子敢这么做?” “他没有,他的皇帝总该有了吧?”乌托雅说完这话,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萧毓岚,眼神充满恨意,“杀一个我身边亲人,好给我忠告,让我在长乐城内老实本分,别总是闹事,是这个意思吗?姗姗来迟的下马威不见得有好结果,萧毓岚,你算的可真好。” 被点名的萧毓岚很是配合的笑了,他仔细打量在殿内唯站着的三人,似乎从中看出点门道来。 萧毓岚还从不知道祸水东引能这么做,一时竟有些新奇:“朕方才还在想杀个吉布哈能有什么好处,这边公主就说出来了,真是省得朕动脑子,公主真贴心。” “萧毓岚,你杀我北疆大将军,几次三番羞辱我,是欺负我北疆无人?”乌托雅大喝道。 萧毓岚缓缓站起来,终于成为在场第四位起立之人,好似因此让气势更强烈些。 “乌托雅,人是死在你手里,还是死在朕手里,你比谁都清楚。” 乌托雅对自己蛊术很有信心,还有元明琅在手,她相信吉布哈的死只能是萧毓岚造成的,别人都不行。 这种爆表的信心让她腰杆挺直,说话很有底气:“这场宴席是你安排的人全权布置,能进食的美味也是出自御膳房,那请问谁更方便下手?萧毓岚,我说这么多,也不是非要你认下杀吉布哈的事儿,倘若你肯让洛闻歌随我北疆,那这就一笔勾销,我可以违背良心说他是吃菜噎死的。” 萧毓岚觉得乌托雅在把他当傻子,这种事是能这么做交易的? 他是真笑了:“别开玩笑,让朕的洛爱卿随你回北疆,不知是否刚出长乐城就丢了性命。” “他是我弟弟,我是要带他回北疆认祖归宗,怎会如你说的那般残忍?”乌托雅眯了眯眼,笑容如蛇蝎。 洛闻歌不可能任由自己跟个礼物似的抢来抢去,赶在两人再次交锋前,他冷声打断:“公主这个谎说两次罢了,想带我回北疆直接说,犯不着将其拿出来当借口,听着刺耳。” “我的好弟弟,你别犯傻,jiejie这可是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