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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晚礼服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斜叼着烟斗,宛如熟透的樱桃散发诱人芬芳。她上下打量了一会懵懂的阿莱多,嘻嘻笑了起来:“哟,小孩子家家,靠那么近可别吓着?”说着扭头瞟了眼索玛,吐出一串烟圈:“这不是黑龙大人么,怎么,带着小情人来,就该好好待在观众席上看表演呐。”语气足够嚣张,不过她背景很深,不然满场都是达官贵人,随便得罪一个都得不了好。 先是被女人念着“过家家小孩”弄得有些生气,再然后听到“小情人”一词,阿莱多脑子懵了,没弄懂这是什么。 “情人”也许是童话书里卿卿我我的公主和王子,那“小情人”是个什么东西? 好吧,毕竟乖宝宝一个,没见过某些特别的关系,尤其是男男之间。 索玛没过多纠结这个,将契约书塞进女人手里,然后一把将阿莱多直直推进敞开的围栏里:“开场吧。” 夜夫人捻捻这薄薄的纸,挑起眼角,确认无误后,朱唇轻启:“原来不是小情人啊,有趣有趣。”话音未落,她纤细的指尖轻点在脖颈上的硕大宝石上,一阵波纹荡开,围栏聚拢升起,一层层,一圈圈,再次变成覆盖角斗场上空的半圆笼子。然后,她站直身子,放下手中烟斗,展开双臂高声喊道:“客人们,下一场角斗,准备开始了!”故意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这次,有新人入场!” 魅惑的嗓音传遍观众席,本来sao动着的客人安静下来,纷纷回过神看向场内。 站在场内昏头转向的阿莱多:“???” 7.新体会 阿莱多迷茫地环顾四周,席上男男女女都在哄笑,指指点点,宛如观赏闹剧一般。 的确是闹剧吧? 瘦弱白嫩的少年伫立在场中,虽佩戴长剑,却和纤细的腰肢格格不入。与另一侧满脸凶恶,虬筋虬rou的精壮大汉相比,他更像误入此地,是野兽口中的小鸡仔,下一秒就会被咬断脖颈,成为对手上位的垫脚石。等夜夫人娇声介绍角斗双方,观众们一片嘲弄,更有手里攒着大把金钱的老爷,全压在那浑身煞气的兽人身上,嚷嚷道:“去啊独狼!给老子赢!” 全场都在等着,等他被撕成碎片,伴着血rou飞溅和惨叫,赢家就能愉悦地收获大笔赌金。几乎没有人下注在阿莱多身上,狂热的观众甚至将金子直接投到笼子里,不一会就在独狼那边堆积成小山。 索玛曾亲身体验过无数次这种场面,他在这里算是老人,打腻了才不再下场。这次带着阿莱多,算是给小孩的锻炼,真有危险再出手。他沉吟片刻,面向笼子对阿莱多作了个口型。 “去吧。” 这时的阿莱多,呆呆点了头,但显然还没弄懂待会要做什么。 直到夜夫人一声令下,角斗开始,大汉怒吼着扑过来,面目狰狞,想要先发制人第一时间杀死对手。靠之前与魔物搏斗养成的灵敏,阿莱多及时躲开攻击,对方兽化的黑色爪子就猛然插进地上,石板裂开了深深的缝隙。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抄起长剑格挡对方接连而来的攻击。 好嘛,脑子混沌着,身体倒是下意识动了。 为了“公平”,角斗期间双方都是以人形相搏,武器自取,生死不论,留到最后的就是胜者。就算丢了命,赢了也是赢了,胜者得到的赏赐就全交给他指定的对象。正因如此,才让无数穷凶极恶之人趋之若鹜。尤其是死刑犯,还能搏一份生机,再不济死了还造福家人什么的。 说是角斗,不妨说是光明正大的杀人和被杀。 阿莱多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和魔物不同,人类或类人种族有更高智慧,在紧要关头更有心计、更狠毒。即使对方是出了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兽人,也比魔物难搞很多,几乎招招致命,毫不留情。几道血痕在被划破的衣袖上显露出来,鲜血让对手更疯狂,进攻更急,让阿莱多喘不过气,只能不停阻挡,却没有反击。 他下不了手。 面对足够残忍的对手,每当剑尖快要刺到肌rou里,阿莱多都下意识转开,偏移几分,银光直接划破空气。与人类相似的身体,血和rou,肌肤和骨骼,怎么能毫不犹豫地下死手? 尽管对方早已失去理智,变为只是屠杀的野兽,阿莱多也不能像杀死魔物那样,干净利落地挥剑斩下头颅。 对十五六岁的少年而言,太难太难。 可惜,天真和善良在这里是毫无意义的。 缠斗多时,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大汉更猛烈攻击着,场外气氛也从狂热转变为不耐烦,酒杯碎片砸了一地,连端坐着的夫人小姐也丢开仪态,大声咒骂,鼓动独狼快用利爪将对手搅成碎rou。 腹部被撕裂了,虽没伤及内脏,也皮开rou绽,鲜血淋漓。疼痛阵阵袭来,阿莱多一手捂住伤口,一手艰难挥剑,脑子嗡嗡直响,甩甩头让自己不要晕眩过去。余光扫过,场外的那个高大身影似乎打算上前,却停住了。 “叔叔……” 阿莱多喃喃自语,更握紧手中的剑,哪怕再痛,自己可能会让叔叔失望这个念头更激得浑身发冷。 下唇被咬出血,他沉下脸,不再做无谓的躲闪,连被利爪狠狠插进肩膀也没理会。寒光闪过,惨叫响起,双手被齐根斩断,然后,阿莱多抬手,用力向前捅去,温热的鲜血喷了一脸,他还是没停下,将手里的长剑更深地插进大汉胸口,直到贯穿心脏。 一击毙命。 “好!”夜夫人首先发声称赞,而观众里不少富人心疼押错了的一大笔财产,纷纷捶胸顿足。只有少数不在乎这输赢的贵族们,才为场中伤痕累累却仍直直站立着的少年叫起好来。人声鼎沸之中,阿莱多大口喘着气,转头看向索玛,缕缕殷红从发间流下,迷离了双眼,却还是固执地盯着,看着那人带着些许紧张神色匆匆走进笼子里。 啊啊,好累。 心里一松,身上力气仿佛瞬间被抽走了,半跪在尸体旁,还想挣扎站起,乏力的四肢却不听使唤,反而整个人重重砸在了地上。 昏迷过去失去知觉的阿莱多:“……” 8.嫉妒心 又是一场没有悬念的角斗,索玛啜了口酒,漫不经心望向场中。 背靠在栏杆上刚开始还趾高气扬的壮汉,现在瘫软犹如烂泥,惊恐万分看着剑芒落下。视线移到另一端,是手持长剑的青年,大约二十来岁,面无表情。 隔壁的太太小姐们一阵sao动,本来还注意着一旁高大英俊的黑发男人,此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