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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日行一善】 【咸鱼道长:其实我是男的】 【月照千峰:我也是男的,行了,是男人就别磨叽了,把地址发过来】 【咸鱼道长:( ω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大大么么哒!地址是W市启秀大学C区教职工宿舍楼7楼706室白檀溪电话号码:13812538338】 【月照千峰:嗯】 三天后,白檀溪收到了一个包裹,包裹里是一条全新的道长床单。 “……说起来,真是非常久远的记忆了呢。”白檀溪抓了抓头发,“我都快忘记气纯该怎么玩了。” “算了,先收被子。”他嘟囔了两声,把半个身子探出窗外,伸手取下夹在meimei花被子上的两枚大夹子。 忽然一阵大风刮过,失去被夹固定的花被子瞬间上天。 “卧槽!”白檀溪连忙伸手去抓,奈何妖风太大被子太轻,他捞了个空不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枫露的被子变成蝴蝶飞走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白枫露听见阳台上的动静,抄着菜铲从厨房里急急忙忙地冲出来。 “……你的被子被吹下去了。”白檀溪发出一声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白枫露的脸瞬间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罗小黑啊!我双十一半夜爬起来抢的!我们一起下去找!” ————————————————— 娄卿从教职工宿舍楼下路过时,发型七楼的窗下晒着一条迎风招展的道长床单。 眼熟的款式和床单上经典的肥屁股让娄卿一下子想起了两年前的一件小事。 那时候他有个朋友正在轰轰烈烈的创业,卖各种游戏周边,搞得风生水起。因为店主玩的是纯阳,于是就做了一大批纯阳床单来卖,还问他要不要来一条。 娄卿本来是不想要的,后来有个在他微博下面特别活跃的粉丝圈了他这条微博,说他想要。本着日行一善的原则,娄卿问这个粉丝要了地址,让他的朋友将床单寄了过去。 对了,他好像记得这个粉丝和自己同城又同校,叫……叫什么来着? 拿出手机,打开微博,娄卿在私信里划拉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个叫“咸鱼道长”的粉丝。 “白檀溪……?” 娄卿猛地抬起头,朝着晾晒床单的那户人家望去—— 大风吹过树影婆娑,晾晒在外的一条薄被忽然同风而起扶摇而上,像魔毯一样灰走了! 娄卿:“……” 紧接着,宿舍楼下传来一阵啪嗒啪嗒的凌乱脚步声。 “啊啊啊啊啊啊,它朝那边飞过去了!” “追!” 娄卿:“……”如果他的耳朵没出问题,他刚才似乎听到了女孩子的声音? 不行,他也得追!追老婆去! 下午五点,启秀大学的广播站开始播音了。 清甜柔美的女声通过无数喇叭,回荡在这座校园里。 “各位同学们大家晚上好,我是你们的老朋友阿宁。今天是五月五日,星期五,天气晴。明天后天又是周末了,在这里阿宁先祝大家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呐,今天的风真的特别大,所以阿宁为大家准备了一首,下面就让我们在好听的歌声中开启今天节目的序幕吧!” 不一会儿,歌曲旋律响起,喇叭里传出苏运莹沙哑的声音。 “怎么大风越狠——我心越荡——幻如一丝尘土——随风自由地在狂舞……一直往大风吹的方向走过去——吹啊吹啊我的骄傲放纵——吹啊吹啊吹不毁我纯净花园——” 前方,离家出走的被子在空中自由的狂舞,白檀溪和白枫露跟在后面一路狂追气喘如牛。两人一边在夕阳下不断奔跑,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着今天的BGM,深一脚浅一脚地追到了学校人工湖旁边。 兄妹心情沉重地站在湖边。 凉风习习,湖面上波光粼粼。白枫露心爱的小被子就泡在人工湖里,离岸两米远。 “……下水了。”白枫露干巴巴地陈述了这一事实。 白檀溪:QAQ都是哥哥的错! 眼前的惨象已教人目不忍视了,然BGM还要补刀。 “……吹啊吹啊我赤脚不害怕——吹啊吹啊无所谓扰乱我——你看我在勇敢的微笑——你看我在勇敢去挥手啊——” 白檀溪&白枫露:“……” “要不……我给你再买一套一模一样的?”白檀溪小心翼翼地看了身边的meimei一眼,“或者,你告诉哥哥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买。” 白枫露叹了口气:“买不到了,这是开团定做的。算啦算啦,你那点奖学金还是留着买金和外观吧。” 正当白檀溪自责之际,一道清凉好听的声音从兄妹二人身后传出。 “需要帮助吗?” “诶?” 白檀溪和白枫露转身一看,发现他们身后正站着一个闪闪发光的帅逼。 ——当然,这个闪闪发光是白枫露惯用的形容词,一般用来形容长相鹤立鸡群的美人。 毫无疑问,这位古道热肠的大哥不是旁人,正是娄卿。 娄卿肩膀上搭着一根长长的竹竿,手上戴着一对粉蓝色的橡胶手套,可谓是有备而来。 看到帅逼身上的装备,白枫露的眼睛瞬间亮了! “需要!” 白檀溪呆滞地望着眼前的人,眼珠子差点不能动了——这个男人,为什么和他的男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你……” “你真是个大好人!”白枫露双手合十竖在胸前,衷心道。 被小姨子发了好人卡的娄卿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同学,麻烦你往后点,我来帮你捞被子。你是女孩子,万一掉下去冻到可不好。” 白枫露:卧槽卧槽超级体贴! 娄卿手上的这只竹竿是他从仪仗队同学那里借来的,只消将校队旗帜一扒,边可获得一根能救急的竹竿。 此时的白枫露还不知道,这是拱白菜的猪前来救急了。古往今来,肖想旁人家白菜的猪给岳丈家干活时总是分外卖力,这一点那可是永恒真理。 娄卿站在岸边,拿竹竿拨了一会儿,很快便将白枫露的花被子挑上了岸。 “被芯里进了不少水,得立即清洗,然后脱水晒干,否则会发霉。”娄卿对白枫露说,“吸水膨胀的被子体积很大,一般的洗衣机恐怕塞不去的。” 白枫露闻言,忍不住蹙起眉头。 “那怎么办?” “其实我家的洗衣机还挺大的,不如让你男朋友抱着被子去我家里处理下?” 白枫露听了,当即“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是我哥啦,亲哥哥。同学,你没发现我们长得很像吗?” 娄卿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