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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挑眉。 哦呦,这不是上次去坐旋转木马时拍的照片嘛。 她凑过去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发现照片明显被人处理过了。把她P的还不错,陈妮眯眼笑笑。 眸光又落到了下方空的输入框上,她舔了舔唇,开始试密码。 男朋友的生日,不对。她的生日,不对。交往第一天纪念日,还是不对。 陈妮:…… 她眉梢蹙起,心想着这些都不对,那得是什么神仙密码哦! 陈妮吐了一口气,不死心地一遍又一遍往里输,已然忘了正事。 忽的,她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在精神高度紧绷下,陈妮毫无意外地受惊了。她身体下意识一颤,转头便见站她身后的周珂奕。 见此,陈妮立马转身挡在电脑前面。她放在身后的手牢牢掐着桌沿,努力挤出一抹微笑,“周周。”而后小嘴一撅,抢先告状道,“怎么走路都没个声音呀,我都被你吓到了。” 与此同时,因为要命的心虚,她的小脸渐渐开始发烫。 周珂奕眉心一动,他凝望着她有些闪躲的眼缓缓道,“吓到是因为心虚?” 闻言,她呼吸一顿,别过眼小声反驳,“说……说谁心虚了。” 周珂奕噗的笑出声,只见他眉梢轻挑,不紧不慢地靠近她。下一刻,他俯身两手撑在陈妮的身侧,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被圈在怀里的陈妮,睫毛不由轻颤了一下。她伸手将他向外推了推,嘴里咕哝了一句,“凑这么近做什么。” 周珂奕低低一笑,他瞥了一眼她身后的电脑,“我想告诉你开机密码来着。” 哦? 陈妮抬眼看他,“密码是什么啊?” 这个小小的开机密码,真真是折磨死她了。粗粗算来,她试了二十多个嫌疑密码,结果都已失败告终。所以,她此时迫切地想要知道。 这种迫切的心情,将心底那股浓厚的心虚感给驱散了不少。她昂着头,双手很自然的揪着他的衣角摇了摇,催促道,“你快说呀。” 周珂奕沉吟片刻,等享受够了怀里小奶猫的挠痒,才轻声告诉她。 陈妮瞳孔一缩,微微张大了嘴。她不可置信地瞅着他,心里开始疯狂吐槽。 你说,有谁会把初吻那天的日子记得那么牢啊。还他妈当了开机密码,这是要永记于心的节奏啊! 思及此,她又乐了。没想到男朋友对这种事情的第一次,还挺重视的嘛。她捂着小脸,越想越觉得羞耻。 陈妮:“我……我去试试。”她再次转身,敲在键盘上的手有些颤抖。 周珂奕唇角抿着笑意,他伸手覆在她柔软白嫩的小手上,面上坦荡,“我打字速度比你快。”语气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 几秒后,界面显示成功登录。 陈妮背靠在周珂奕的怀里,她眼珠不安分的转了转,侧头问他,“周周,你电脑里会不会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东西啊?” 漂亮的大眼睛无辜地眨了眨。 周珂奕沉默半晌,不一会儿便听见他疑惑地问,“有什么是你不能看的?” 陈妮眼神闪烁,她答非所问,“我怎么知道你们男生都怎么想的啊。” 电闪石光间,他突然就懂了她的意思。他轰然红了脸,羞恼地伸手屈指敲了敲她的头,“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呢!” 陈妮咧嘴笑笑,嘴巴像抹了一层蜜般,“我想你呀。” 周珂奕捂嘴清咳了几声,他开始转移话题,“所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开我电脑的?” 这下,陈妮总算是想起正经事了。她连忙转身,对着周珂奕扬起一抹灿烂的微笑,“周周,把你寒假作业借我参考一下呗。”她语气一变,多了几分惆怅,“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我的寒假作业才动了几个字。” 她眼巴巴地瞧着周珂奕,已经做好“只好他说好,就马上拿走他的寒假作业”的准备了。 周珂奕低头瞅着一脸可怜兮兮模样的陈妮,差点就要张口答应了。只是又想起她那惨不忍睹的期末成绩,又将将忍住。他稍作思考,“你把作业拿我这写吧,我教你。” 潜台词就是没得抄。 陈妮表情立马变了,她瞪了他一眼,口齿清晰,“我要抄作业。” 周珂奕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微微勾唇,“期末考的那么差,没有资格抄作业。” 闻言,陈妮小脸一垮,她丧气地哦了一声。 之后几天,陈妮抱着一叠作业按时报道。常常是她坐在书桌前抓耳挠腮的想答案,周珂奕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她。 见她行走在发疯的边缘,周珂奕才慢慢悠悠地出声教她。 所以这些天,她又对男朋友有了重新的认识。陈妮磨了磨后槽牙想着,他可真是个狠人。 但学神就是学神,那些积压的作业她可能一个月都未必做好。但在男朋友每日“有爱”的教导下,愣是用了几天的时间就搞定了。 最后,她还得感谢他! 开学这天,天气一如反常地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陈妮一手打着伞,另只手推着箱子,走在已经生活半年的校园里。 你说周珂奕在哪? 哦,他在后面。 不要他了! 爱谁谁要,她就不会时不时有男朋友是充电话费送的感觉了。 你问为什么? 说来这事,她就一肚子火。 就在刚刚,她独自一人艰难地提着行李箱下了公交车。因为半路上男朋友就下车了。他说他大兄弟让他帮忙带点东西,所以他毫不留恋的抛下她,自己走了。 女朋友还不如兄弟重要?那他跟他大兄弟谈恋爱去吧。 陈妮冷哼一声,暗搓搓地想着必须得晾他几天。 吭哧吭哧爬到了三楼,陈妮甩了甩刚刚提行李箱上楼的手,推开寝室门。只见地上摆满了各种小小的行李包,几个室友坐在床上叽叽喳喳地聊着天。 一个月不见,显然憋了很多的话。 几个姑娘见陈妮来了,热情地招呼她,“陈妮回来啦。” 陈妮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笑着点点头。她将背上的书包放到床上,奇怪地问出声,“鸥儿还没来?” 寝室长裴琳琳爽朗地笑了一下,“鸥鸥之前来了啊,后来接了个电话就神色匆匆地跑出去了。”说着,她也有些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妮哦了一声,转头开始整理床铺。 男朋友不在,闺蜜也不在,陈妮撇了撇嘴,有些心烦意乱。 她一个人去领了书,顺便吃了个饭。没有人陪吃的饭,索然无味。她坐在喧闹的食堂里,周边都是扎堆坐的同学与家长,鼻子莫名的一酸。 她吸了吸鼻子,忍住即将出眶的眼泪,攥着筷子夹了一块豆腐。许久,她低着头,揉了揉眼睛。 真是越活越过去了,她嘴里咬着块软绵绵的豆腐,多少有些懊恼。 下午是要上课的,等吃完饭,陈妮回寝室拿了几本新书就准备去教室了。在通往教室的路上,她碰到了一起消失的几人。 对面徐寒脸色苍白,一副柔若无骨地靠在米鸥鸥的肩上。米鸥鸥木着一张脸,似乎有些嫌弃。但她也没躲开,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