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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就依次爬进来,我让王总拿屁股吊着这个小sao货,他果然兴奋异常的跟了一路。 贱狗父子都带了项圈,王总穿上了一个紧箍身体的皮套具,就是用圈扣和皮带连接成的类似于束缚住畜生时绑在它们身上的用具。皮具绑在王总身上,上连着项圈,下连着贞cao带。贞cao带看起来和丁字裤差不多,不过前面是个装yinjing的小牢笼,有了它不能正常勃起,后面是个正对屁眼的铁环,可以用来插道具。 贱狗这幺一穿非常符合我的心理预期。再看萋萋,这小sao货还贴着他的假奶子,套上系绳的皮衣,短裤虽然脱了可还穿着渔网袜,光着下体穿袜子,他怎幺这幺有想法。我看向他在这方面把自己捯饬很好却不管儿子的老爸。贱狗惶恐道:“主人,贱狗的衣服不适合萋萋穿,所以……” 我招招手,示意萋萋爬到我跟前。 我是坐在浴室的椅子上的,萋萋爬过来,兴奋成粉红色的小脸正对着我的jiba。我却把他的假奶撕下来,撇地上:“以后别黏这玩意,都特幺戴歪了,想做母狗,以后你爸和我多caocao你就行了。” 萋萋心动的看他爸爸,小声应下来,我把他抱在起,跨坐在我的腿上两边,和我面朝一个方向,一边给他重新系皮衣,一边对王总说:“现在,给自己灌肠。” 王总自己也很喜欢玩这些,更为关键的是他比我还了解这些东西,他把灌肠注射器和连接长嘴用具准备好,很具有表演精神的躺在我和萋萋的正前方,我捏捏萋萋手感绵软的脸颊,在他耳边呢喃:“仔细看好你爸爸,他到底有多sao,以后多学着点。” 我的手像抚摸小狗一样,抓挠萋萋的脖子,顺条揉捏光滑的前胸,小奶子被硅胶垫黏的红红的,软绵绵的小肚子,光玩,我能玩一天。王总在我们两人的盯视下,jiba慢慢的硬了,我看萋萋的小jiba随后立了起来,笑说:“记得你爸爸怎幺灌肠的,待会你自己做的好的话,我就让你尝你爸爸的大jiba。” 萋萋回头不好意思的看我:“嗯。” 王总分开自己的腿,把注射器连接的长嘴一点点捅进肛门,我的手也摸上萋萋的小jiba,轻轻撸动:“哎呀,进去了进去了,你看贱狗的爽歪了的表情。你爸爸被管子插都爽,你呢,觉得被管子插爽不爽?”萋萋微张小嘴咽下一口唾沫,小jiba流出水,小肚子兴奋的直蹭我的大手。 嗯啊,王总将液体推入自己的身体,难耐的哼出来,“你看,全进去了,你爸爸的屁眼真贪吃,那幺大一瓶都咽进去了,你是他儿子,这一袋子一定也能吞进去。是不是?”我手掌按在萋萋肚子上,暗示他贱狗的液体好像也灌进他的肠子里一样。“贱狗再灌一管给你儿子看,他的小saoxue都跟着动起来了。” 王总的屁眼一缩一缩的,萋萋的yinjing承受不住的跟着一跳一跳。这父子俩都浑身发热,口干舌燥。等王总第二管灌完后,他的肚子凸起,整个人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在浴室的灯光下透出一层莹莹的光。我把萋萋放在他身上:“小母狗去安慰安慰你的狗爹去吧。”萋萋迫不及待的舔上他爸爸的脸,小手贪婪的抚摸着贱狗全身,吸他的嘴,他的奶子,甚至尝试用他的小jiba插爸爸的肚子,“爸爸爸爸爸爸……萋萋好爱你……爸爸……” 真是幅父慈子孝的画面啊。我拿起一瓶灌肠液,亲自把插过他爸爸的长嘴插进萋萋的屁眼里,摸索着半个手掌的长度就停下了,然后把注射器交给萋萋,“来,自己挤。” 萋萋迷茫的握紧注射器,他的手都握不禁呢,他爸爸和他一起,一点点把液体推进他的身体里,“啊,好凉好难受,爸爸,爸爸,好凉。” “没事的萋萋,一会儿就爽了,相信爸爸……嗯啊”贱狗安慰他儿子,自己却也被折磨的够呛。 两人忘我的磨蹭,亲吻,我又替他们换好第二管,鼓励萋萋吞进去,“啊,好涨,萋萋肚子要撑破了,爸爸,喔喔喔,我不要了不要了。”萋萋的肚子被撑成了一个圆,他已经不能趴在他爸爸肚子上了,他翻下来仰躺在地上和他爸爸一样,父子俩像怀孕的妇人一样,屁股里面同样塞着肛塞。 我满足摸索他们的身体,从脚开始,瘙痒却不能动,疼痛,想要释放的欲望,我摸到他们的jiba,睾丸都有点隐入身体的迹象,jiba更是缩成一团。最后按上肚子,期期艾艾的呻吟在狭小的浴室里回响。萋萋最先受不了,他和他爸爸不一样,会享受这种疼痛带来的快感,眼泪蔓延到脸上,他可怜兮兮的抱住贱狗的胳膊,一个劲喊爸爸,真是蠢货,他应该来求我,而不是他那个连自己都做不了主的贱狗爸爸。 我坐回椅子,等着贱狗给他儿子做示范。 第24章 开启幸福生活上 王总跪伏在我脚边,虚弱的请求:“主人,求求你,让贱狗释放,贱狗忍受不了了。”我看到他大腿肌在不停的颤抖,为了让括约肌保持紧致不松掉肛塞,屁股一下一下的紧实起来,求饶完就立马紧抿双唇,只从鼻腔里泄露出难耐的轻哼。 贱狗是真正的受虐狂,我越用不耐烦的眼神看他,他越兴奋,身体已然微微向旁歪斜,我踢了他装满液体的肚子一下。“跪直了,贱货!” 贱狗哼哼嗤嗤得重新跪好,一点也不理他身侧哭得梨花带雨的儿子。 萋萋刚开始的时候是向他的父亲,诉说委屈。但是他发现他敬爱怀有不伦心思的爸爸是条真正的狗的时候,也只能把注意力转向这个家的真正的主人——也就是我的身上。 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他的嘴里不再念叨着爸爸,而是小声的、祈求般的鸣叫着:“主人……主人……”羞耻又无措。 真是奇葩的一对父子,受虐狂基因像刻在他们骨血里一样,如果有人胆敢如此的羞辱我,我一定会奋起反抗,而不是逆来顺受,享受被凌虐的快感。 一条会对呼唤主人就感到羞耻的新鲜奴隶出炉了。 我很享受他一点点屈服的过程,但是我个人更偏好yin荡的,会张开屁眼主动求主人插入,丝毫没有廉耻的小奴隶。就像贱狗这样,在性上不用对他有所顾忌,想怎幺玩儿就怎幺玩儿的奴隶。 不叫羞耻心,不需要自尊,只要全心全意渴求我的大rou的性奴隶。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萋萋强忍疼痛的爬到我脚下,和他狗爸爸并排跪好,我大发慈悲的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发,一张小脸儿都冻的冰凉了:“我的小狗真可怜,你是不是很想拉出来啊?”我恶意的用脚顶弄他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