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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姐夫你跟我姐怎么都没再做过?就说我姐做过这些零嘴,能让人反复惦记的这rou丝要算一样。” 未来的计划安排这些程家兴跟何娇杏商量,不太跟其他人说。他这人爱藏事,除非临到跟前需要别人掺和进来,他才会提出来讲明白,跟别人不想干的话,程家兴经常是提也不会提。rou丝这个事他就没跟其他人说过,这会儿东子问起来,程家兴才答了一句,说杏儿会做的东西多了去,也不是非要一下全拿出来,慢慢来呗。 “那我今儿个是不是给老姐添麻烦了?打乱了本来的安排吗?” 程家兴耸了耸肩:“也没那么严重,现在店面已经很热闹,这些陆续都能拿出来,没拿出来是怕累着人。” 东子说炒一锅rou丝很快的,除了最后煸炒的部分要老姐亲自上手,前面切rou煮rou压碎这些活他都能做。“这rou丝放凉了还更好吃,咱们是不是头天晚上炒出来,放一夜第二天卖?跟以前一样用筷子夹取拿碗量,量出来用油纸包吗?” 看东子积极性这样高,程家兴应了一声,说就这样,卖卖看吧。 之后轮到程家贵送咸蛋黄过来,他过来就发觉店里生意比前头还要更好了,路上就听见有人说程记的rou丝,快到店门口的时候已经能听见吆喝声,什么烧饼三个rou丝一碗,三十文钱。 那rou丝,煸炒出来之后松松的,一点儿也不压秤,装一碗估摸就二两重,二两的rou丝卖的却是一斤rou的价钱,哪怕算上配料,利润也非常大。 这么贵的东西,客人们还抢着要,他挑着担子进去的时候听到有人说,程记的香辣rou丝比啥都下酒,这么一碗rou丝配上一碗酒,慢慢尝细细品,半天就打发过去,日子过成这样舒服极了。 “老板娘还有什么拿手绝活?” “说到下酒菜,第一就是花生米,盐煮的油酥的都香,抓一小把就能喝下半碗酒去。” “我好像听说老板娘也会做一种花生米?” 东子让程家贵自己把隔板抬起来,进里面去,他忙着收钱装东西,嘴上还要答客人的话:“是啊,我姐会做好几种口味的花生米,不说盐煮的油酥的,鱼皮花生算一样!怪味花生算一样!还有挂霜花生酒鬼花生!” “还是头一回听说有酒鬼花生,酒鬼花生是什么花生?” “就是下酒吃的花生!” “你别光说,也让老板娘做出来卖啊!” 东子把头摇成拨浪鼓,不干,坚决不干!“我们店统共才几个人你看到了,都忙成这样还卖花生?”同样是下酒菜,花生那利润能跟rou丝相比?更别说现在天不热,rou丝放两三天都没问题,味儿不会变。花生要是卖不完,全得自个儿吃了,根本放不到第二天去,那是搞不好就要受潮的东西。 不管怎么看,做花生都不是那么合算,东子大概也明白做生意的经常要上新,老是那些再好吃也有腻味的时候。他觉得除非把好赚的全上齐活了,要不应该轮不到花生这种不方便存放的东西。 酒鬼花生好吃是真好吃,他尝过一回,后来惦记了很久,但那个做起来也麻烦。好像先要把花生米剥出来,还得去掉红色那层外皮,那回老姐做了一大碗,吃的时候是痛快,剥皮可烦人了。 对客人来说,同样是下酒,买花生比rou丝划算多了。可开门做生意的要想想回报,别总是想着良心,要是几样下酒菜同时出来,有了选择那rou丝还能像现在这么好卖?开什么玩笑? 东子脑瓜子还是聪明,之前劝jiejie姐夫卖rou丝那是看到有挣头,这会儿客人还想撺掇他把花生搞起来,他才不上当呢。 程家贵没在店里滞留多久,他把东西送到,结了钱,跟当娘的说了几句话就赶着回去了。程家兴让他多坐会儿人都不肯,只道赶一赶回去还能做点活。 如今二房事情是真不少,不光有田地等着耕种,还养了许多家禽家畜,又要给程家兴做咸蛋黄。做着咸蛋黄每隔一天都能拿到些铜板,慢慢的手里又有了些余钱,不过累也是真累,乡下那些活比出来做吃食买卖要苦得多。 程家贵来得快,去得也快,走出去之后还回头看了一眼,感慨道老三这生意做得可真好啊。 rou丝卖起来之后,每天的进账比前段时间还要多,程记不声不响的就成了这条界面上最旺的铺面之一。又要说到这条街上那两个因为生意惨淡备受程家兴关注的店面,程记斜对面距离没几步路那个终于撑不下去,决定盘出来了。那铺子比程记还要小,可东家不打算卖,他暂时没有要用大钱的地方,只是意识到自己不擅长做买卖,想把铺子租赁出去。 何娇杏让程家兴去打听了一下,年租金要多少,然后在程家富进县里来送咸蛋黄的时候跟他提了一句:“前头大嫂说想进县里来跟我一起做买卖,我想到个生意,就看你们是什么想法。” 大房的事很多都得听刘枣花说,程家富独自决定不了,他就多在店里面留了一会儿,让弟妹说清楚一点,他好回去告诉媳妇儿,具体要跟媳妇儿商量来着。 看他这样,何娇杏心里就有数了,只说让大嫂进县里来一趟:“能不能说明白是一回事,大哥你传话过去嫂子有疑问你也解答不了,总要她亲自过来一趟,我当面跟她分说。” 程家富想想也是,他回去跟刘枣花提了,还想着下次轮到自己送咸蛋黄就让媳妇儿去。 结果刘枣花根本等不到那时候,把包括做咸蛋黄在内的活全扔给他,次日就风风火火跑去县城里,一路问到程记去了。她看见店门口排出来的长龙就说了好几声我的老天爷啊,等到见着何娇杏本人,起手说三弟妹我真想死你了,接着一番恭维,然后就说到正事上来。 “程家富昨个儿回去告诉我说县里有合适的铺面了,老三问我们要不要盘下来,我想着开门做生意先得知道卖啥,我乡下婆娘一个,没能耐也没见识,心里面一点儿成算没有,这事还得弟妹你指点指点。” 跟刘枣花说话,越直接越好。 何娇杏就明说了:“做啥我想好了,从现在起能卖到秋天去,那玩意儿冬天可能没人吃。” “刘枣花问她是啥?” “钵仔糕。” “钵仔糕是啥?没听过啊。” 何娇杏说她这边有现成的材料,这就可以做来尝尝,“不过嫂子咱俩得说明白,我可不是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