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9
书迷正在阅读:美食直播间[星际]、鹅mama童谣系列、干死爸爸(H)、浅蓝惑星(H)、人鱼影后、我的兄长我的父(H)、在陌陌约到金主的白月光怎么办、女配功德无量(快穿)、茶酒伴、喜欢你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
将账本定在脑袋上, 准备从庭院快跑而过。 他的笑容璀璨起来,缓缓朝着乐霖走去,伸出手将她手中的账本拿过来,将伞举到她的头上,音色轻柔, 满是柔情,“来了,一起进去吧。” 乐霖抬起头看向卫玠,这个十八岁的男子,已不是两年前那稚嫩傲气的模样,以往眉眼之间的傲气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篇温润如玉的暖色。 他嘴角的笑容也不再是调笑与讥诮,反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关心与呵护。 她不懂,这是不是他长大的模样,也不知少年的他经历了那些事,有了如此心境,是该庆幸,还是该不幸。 但是,她的心还是酸了,因着他的温润,因着他的收敛,也因着他改变了那般的多。 “阿霖?在想哪般?”他温润的声音传来,在她的耳边,敲打着她的心房。 她并不想将心疼诉说,只是暖暖一笑,“讶异卫公子怎会在这里等妾。” “卫公子?嗯?”他的笑容换成了一种邪魅的味道,凑近她,眼神巡视着她,“你确定?” 她感受到他凑近的气息,带着压迫的气息,也带着心跳加快的气息,连忙说道:“不,是叔宝。” “哦?叔宝?”他似乎不满意她的话语,更是凑得她更近了一些,“你确定要如此唤我?” “叔宝……你……”乐霖被他的话语逗弄的脸红了一圈,“你莫要在这庭外如此,这周围还有人呢。” 他看着她脸红的模样,轻点着头,将伞往她的方向偏了偏,“如此,走吧。” 她看着这伞如此的将她罩住,而他则是半个身子露在雨里,心中的甜意加大,跟着卫玠走向这对账的小楼。 走入一楼,卫玠将雨伞和账本交给七堡,转过身来,伸出手,“雨大鞋湿,这楼梯未免会湿滑,来,我扶着你。” 她看着他掌心朝上的动作,抬起头看向他,他真的变了。 “纵使是仲夏,湿衣也会惹上风寒,走吧。”他看着她,眼中只有关心,不再有少年时的激将与傲气。 她将手放入他的手心,而他则是握的紧了紧,在耳边说道:“放心,有我在,每一步都不会让你摔倒。” 她点着头,因着他的温情,因着他的细心,也因着他的体贴。 走入二楼卧房,卫玠转身对乐霖说道:“你先换一身干爽的衣物,账本放在这里,我一人看即可。换好衣物,来一楼,我给你煮暖茶驱驱寒。” 卫玠轻柔的说完,便走下去,只留下乐霖温暖的笑起。也许是因着冬至之日将会嫁他为妻,也许是因着他方才那般的珍视。心情不似外面的暴风骤雨,是那般的晴空飞扬。 待到她换好衣物走下楼去,她从随身的暗袖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握在手里紧了紧,走向一楼。 才来到一楼,她看到他正拿着绢布掀开青瓷水壶,看了看水壶中的沸水,许是壶中沸水刚好是温度,他拿着绢布握紧青瓷水壶的茶柄,将让热水倒入粉青茶壶中,放下水壶,左手握住粉青茶壶的茶柄,右手轻扶茶柄下端,轻摇。 乐霖俏脸一红,拿出小瓷瓶,说道:“我听说你最近喜欢夏荷露珠,我采了一些,放在小罐子里,放入一朵含苞的荷花和几个莲子,这样露珠就会有着荷的清香。想着你下次煮茶的时候,或许会用到这露水。” 卫玠拨弄茶具的手停顿,看向她,伸出手接过这瓷瓶,放在鼻尖轻嗅,眉眼笑如弯月:“我下次煮茶的时候,怕是冬至了。不如你寒梅皓雪准备一些,届时五冬六夏我都只为你一人煮茶。” 卫玠将手中青瓷茶杯递给她,眼神中满是宠溺。 她捧着热茶,也不知是热气熏红了脸颊,还是他的话染红了他的脸颊。 他伸出手为她挽着碎发,温暖的说道:“我看完账本会罗列一些疑问,解释你交给账房先生即可,莫要自己多多劳累了。” “好。”她笑容湛湛,一如水清澈。 一楼大厅内,他端坐在书桌前,一边看着账本,一边认真的做着记录,而她则是托着脸看着窗外从未停歇的雨,只是偶尔转过脸来,会看向他那迷惑众生的俊脸。 每当她转头看向他时,他总会恰到好处的抬起头,与她对视,四目而对,总让她率先别过脸去,她无法直视他的双眸,那满是溺爱的眸色,那满是深情的眸色。 她点头看向手里的茶杯,也许这就是浅浅的幸福吧。 待到他对账结束,他派七堡唤来账房先生,嘱咐几句。 可她并不想与他此刻如此早的分离,便开口说道:“叔宝,左右闲来无事,不如对弈?” “对弈?”卫玠看向乐霖,“莫不是当初坎园的棋你还记得?” 这句调笑让她的心也跟着轻松起来,“那一次,我兵败如山倒,这一次,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如何赢我。” 他点着头,看了一眼七堡,七堡将棋盘放在案桌上,两人对向而坐,乐霖手执白子,放下棋子的那一瞬,仿佛时光回到了坎园,她为他疗伤,而他闲来无事与她对弈的时光。 随着棋子越来越多,她恍惚的看到当初自己被他逼得走投无路的自己,当下抿了抿嘴,叔宝这是不肯在棋局上让着自己吗? 抬起头,乐霖嗔怪一句,“叔宝,你素来知道我棋艺不佳,如此寸寸紧逼,当真好吗?” “哦?不如你将白子放在西南角,看看如何?此处放手薄弱,或可有别开生面的机会。”卫玠挑眉指了指西南角,看向她的眼神,又似是少年那时的骄傲,只是这份骄傲更多了一些收敛。 “当真?”她手执白子,疑惑的看着卫玠。 “试试。”他指了指落棋处,眉眼笑开,一如弯月。 她将棋落在那西南角的地方,果然,此处山回路转,有了别开生面的机会。 她喜滋滋的收起黑子,“看来你所言不虚,我小胜一回。” 卫玠手里的黑子在指尖翻动,他点头,“确实是小胜一回,只是小胜之后,若是轻敌,则会大败。” 卫玠落棋的瞬间,乐霖大半白子消失,她气呼呼的抬起头看向卫玠。她要收回卫玠不似少年时代的腹黑这句评语,他不过是没有少年时那么张扬,但是骨子里的腹黑小气是一点也没变! 他笑着放下黑子,看向乐霖,“两年不见,阿霖,你的棋艺倒退不少。” “叔宝,你让我一回,难道不行?”乐霖一脸幽怨的问道。 “你方才不是说小胜一回吗?”卫玠的笑意加深。 “可是,我没让你这么快赢了我!方才我若不在那里放下一颗棋子,又怎么会转手间输给你?”她显然在责怪他引她入败局的手法太腹黑,可他似乎不领情。 “阿霖,你这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若不是贪心,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