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言情小说 - 我们只是老同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江恒的一番话说得宋健哑口无言。而江恒又继续道:“难道你认为自己被她骗了?嗯……被她的外表骗了?或者你认为原来她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有点……失落了?”

    宋健皱眉:“没有的事。”

    江恒笑:“那你问我怎么没告诉你关于谢其一的事又有什么意义?”

    宋健道:“你跟我说了就不会出现昨天那种让人尴尬的事了。”

    “你昨天很尴尬?你为什么尴尬呢?”江恒说。

    宋健皱眉。

    江恒说:“你觉得自己被她吸引很丢脸吗?”

    宋健被江恒的问得说不出话。好一会儿后他才说:“我没有。”

    江恒道:“以前你连正眼都没看过她,她再次出现后你却被她吸引,现在又在纠结被她吸引是不是不值得,或者说是不是很丢脸。”

    宋健立即说:“我没觉得丢脸。我只是有些不知该怎么办。”

    江恒淡淡道:“哦,你终于承认你对谢其一有感觉了。”

    “那又怎么样?她不是没有男朋友吗?”宋健问。

    江恒紧了紧握在手里的刻刀,说道:“这么说,你要追求她?”

    宋健愣了一下,这是他没想过的。

    江恒又说:“你以前不把她放在眼里,昨天又因她拍得不好而觉得尴尬,我想说句实话:你不值得她喜欢。”

    宋健的眉头皱得很深。

    好一会儿后,宋健又问:“那她现在怎么样?”

    江恒说:“她很好。别人的议论影响不到她。”

    说完,江恒又低头用刻刀雕刻玉石。他正在给仕女雕眼睛。雕好一只后,他仔细看了看,皱了眉。他心道:“这只眼睛怎么特别像一个人?另一只眼睛要不要改过来?”

    等他再抬起头时宋健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

    宋健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发呆。他的面前摆着一个笔记本,也就是谢其一让江恒还给他的那个笔记本。

    *

    谢其一好几天都没出现在俱乐部了。关于她的议论早就被江恒压下去了,江恒发话再有人闲言碎语就别在俱乐部干了。

    任雨霏听到发话时皱了眉头,江恒对谢其一太袒护了。她私下跟宋健说谢其一的拍摄水平是她没想到的,没想到会让谢其一出丑,宋健却对她说谢其一并没有在意这些,让她不要再提这事。任雨霏心里很不开心,谢其一那样的烂技术被曝光了宋健和江恒竟然还都护着谢其一。

    在谢其一几天没来俱乐部后任雨霏在心里哼道:“宋健不是说你不在意议论吗?现在还不是不敢来了?”不过,谢其一不出现正是她所希望了,她真是再也不想看见谢其一了。

    江恒坐在休息室里给谢其一发信息:“不是不会在意那些议论吗?又躲哪儿去了?”

    “我在医院呢。”

    江恒皱眉,立即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

    “说一半又不说了?快点告诉我,你生什么病了?”

    谢其一回:“真没什么。”

    “你在哪个医院?”

    “干嘛?你要来?”

    “嗯,快说。”

    “你又不是医生,来了有用吗?”

    “别废话,快给我说。”

    谢其一不理他了,把手机关了机,安安静静地排队。

    江恒打谢其一的电话,听到对方已关机的提示皱了下眉。他想了一下,认为谢其一应该在岛城最好的医院,于是拿起车钥匙就走。

    江恒开车到了岛城中心医院。到了中心医院,他问到了谢其一挂的科室。他皱眉,谢其一挂的妇科。他到了妇科那一楼,正好看到谢其一进了一个诊室。他大步走过去,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诊室门被关闭。他抬头,诊室门上写着“男士止步”。他只好站在外面等。

    然而他的听力很好,即使谢其一的声音很小他还是听见了。

    谢其一说:“医生,我那个推迟了三个星期还没来。”

    江恒一听到这句就打算走开,原来她来医院是因为这个。但医生紧接着的问题又让他继续站在那里。

    医生问:“最近有性~生活吗?”

    江恒不由得竖起耳朵听。

    谢其一立即说道:“没有,我从来没有过。”

    江恒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走得离诊室远了些。

    过了一会儿,诊室门被打开,谢其一拿着单子从里面出来。

    江恒朝她挥手。谢其一吃了一惊,走过去:“你真来了?”

    “说到做到。”

    谢其一“哦”了一声,说她还要去检查,得等好一会儿。

    江恒说等她。

    一个下午过去,谢其一终于看完了病。江恒带着她往停车库走。两个人都没说话,有些尴尬。

    到了一个拐角的地方,一辆车子忽然冲了过来,江恒伸手一把将谢其一拉过来,正好落入他怀中。

    谢其一惊魂未定地看着江恒,说:“吓死我了。”

    江恒低头看着她:“小心点。”

    江恒放开了她。

    到了停车库,两人上了车。江恒还是担心谢其一的身体,于是终于问了:“医生说是什么病?”

    “没什么。”

    江恒咳了一声,道:“没什么怎么晚了三个多星期没来?”

    “你怎么知道?”谢其一惊讶。

    “我不小心听到了。”

    谢其一想了一下,还是说了:“没什么大问题,内分泌失调,月经紊乱。”

    “哦。”江恒道:“那要好好调调。”

    “你懂?”

    “有什么不懂的?又不是三岁小孩。”

    谢其一没说话了,她觉得和他讨论这种事怪怪的。

    他们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很多地方都堵车,江恒绕路送谢其一回公寓。然而,车子开了一会儿却出现故障了。江恒靠边停车,打电话叫人拖车。

    “得等一会儿了。”江恒对谢其一说。

    谢其一点头,朝周围看了看,她只能看到有车灯照着的地方,是一堵烂墙,而远处黑漆漆的一片。

    “这是什么地方这么荒凉?”谢其一问。

    江恒说:“这一带是老城,要拆,所以没有人。但可以绕过一段拥堵的路。”

    谢其一“哦”了一声,打了个哈欠。

    “困了就休息一会儿。”江恒说。

    谢其一点头:“医院人太多,折腾死我了。我睡会儿。”

    说完谢其一就闭上了眼睛。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