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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只要我一直把钥匙握在自己手里,或者索性直接交出去,那么就不会把你们扯进来,这一切也许都不会发生。” 陶昱说道,“但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在可以的情况下,我并不想赌上自己的命,因为那种失去一切和被遗憾填满的感觉,我不想再经历了。 何况我活着的意义,就是找出真相。” “陶昱,你……”“好了。” 陶昱打断他的话。 “张臻弈,”陶昱这么温柔地叫他的全名好像还是第一次,“利用了你,对不起。 虽然说了你也不会明白,但这其实是你欠我的。 至于喜欢上你,是我没料到的,怪我大意了,把你牵扯进来,对不起。 如果你也喜欢我,但我现在要中途抛锚了,不能陪你走下去的话,对不起。” “陶昱,”张臻弈拉住他的手,眉眼间满是不解和担忧,“你……这是什么意思?”陶昱没有说话,回头轻轻吻了他一下,“我果然很自私,有点舍不得你。” 张臻弈愣神的时间,陶昱已经离开了档案室。 “啪!”后面突然传来声响,张臻弈看过去,发现是沐佳慧,沐佳慧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队长,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是没找到机会出来……”“没事,”张臻弈挥了下手,也匆忙离开了档案室。 他追上陶昱,抓住他的肩,将他抵在墙上,“你等一下,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两人的动静有些大,引来了周围不少目光,被张臻弈瞪了一眼后,又都默默散开。 陶昱拿开他的手,直接抚上他的脸颊,然后说:“不要追问了。 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但我不能告诉你。 其实结局如何,我现在一点儿也不在意,但是为了桃桃,我没得选,我必须带她离开这儿。” “离开这儿?去哪儿?”“嘘,”陶昱用食指压住张臻弈的嘴唇,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个地方,然后又说,“替我保密。” “为什……”张臻弈很不理解他的做法,但又想到他方才说的不要追问,止住了嘴边的话。 “如果我猜错了,我会回来找你。 但万一我猜对了,你也可以选择来这儿找我,我相信你。” 判断失误??,下一章估计完结不了了,抱歉。 今天看了一个关于回评的帖子,想聊一下,就是大家的每一条评论我都有看,每次都会暗戳戳高兴,但我这个人其实就蛮无趣的,会想不出有意思的回复,有时候实在想不出该回什么,或是涉及到剧透的话,我就会点个赞代替回评,所以就是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吼。 尾声5 说完这句话,陶昱转身离开。 张臻弈也没再追上去,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陶昱带陶桃去看了一眼尉浩,尉浩正忙,陶桃便也没去打扰,和陶昱、孙少莱一起离开了警局。 上面对李敬齐的处分已经下来了,这时候张臻弈才发现李敬齐不在局里,电话也打不通,他有些烦躁地踢了一下办公桌的桌腿,将手机扔在了桌子上。 审问进行得很艰难,邹华德显然早就有所准备,对警方所述的罪名一概矢口否认,但无奈他们目前掌握的证据还不够充分。 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那些“病人”都不肯配合调查。 倒是对叶泉的抓捕有了些进展,是一个高速收费站的工作人员注意到了戴着帽子和墨镜的柳菲语,并以机器故障为由拖住了她,成功协助警方将其逮捕归案。 柳菲语对于被抓似乎毫不在意,问什么都说不知道,后来似乎也是倦了,便对张臻弈说:“省省力气吧,那东西老大已经拿到了,真相很快就会公诸于世,说实话,你们真的该感谢我们才是。” “是什么东西?”张臻弈问。 柳菲语撩了下快要遮住眼睛的头发,手拷发出碰撞的铁链声,“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审问结束后,张臻弈发现尉浩正站在门外等着他,“怎么了?”“队长,是段旭峰,他刚才托人送来了一份文件,你看一下。” 张臻弈接过看了后,发现是邹华德的实验数据,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但还是瞬间打破了他们现在僵持的局面。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段旭峰会有这个,还送到了警局,但张臻弈终于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走,准备重新提审邹华德。” “等等,队长,”尉浩喊住他,“还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汇报一下,刚才文泽发现段旭峰的公司股份有了很大的变动,有一部分资产转移到了明眸研究所,而且就发生在昨天。” “陶昱?”张臻弈联系到陶昱离开之前跟他说的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流露出一丝悲伤和疑虑,但转瞬即逝。 邹华德的律师仍旧坚持无罪辩护,但显然少了些底气,开始迂回。 事情总算是一点点在好转,当天晚上10点,张臻弈终于坐在躺椅上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 但很快他又站起来,他发现只要一静下来,满脑子都是陶昱。 他想重新投入工作转移注意力,结果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了周伟平,他愣了一下,然后上前敬礼,“周局。” 周伟平指了一下办公室,“进去说。” “周局……”周伟平打断他,“现在没人,叫叔就行。” 张臻弈有些迟疑地点了一下头,“好,周叔,有什么事吗?”周伟平叹了口气,沉默了一阵后说:“臻弈啊,你跟那个陶昱,是什么关系?”张臻弈没想到周伟平会提到这个,但还是乖乖回答了,“我们……在一起过。” “这样,”周伟平的指尖轻轻敲击了几下桌面,若有所思,似乎在纠结要不要说下面的话。 张臻弈看出来他是有话要说,“周叔,您有话就直说吧。” 周伟平又看了他一眼,眼神中的犀利仍旧会让张臻弈有种被看穿的不舒服。 “你知道陶昱和他那个meimei现在在哪儿吗?”张臻弈一怔,没有回答,周伟平只是看着他,然后站起来,了然地拍了拍他的肩上的徽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罢,周伟平拿出一份文件给他,“邹华德没跑了,有人提供了他十年前的完整的实验数据,和段旭峰送来的那份基本吻合,确认属于同一个实验。” 张臻弈翻看着手里的资料,大片的英文字母和图表让他觉得头晕,“这是哪来的?”“有人把它放在了刘厅的卧室。” 周伟平的声音放得很低,但这句话却像巨石一样直直砸了下来。 “所以,是省厅派下来的任务?”张臻弈有些吃惊,“那,他们找陶昱干嘛?”“别多问,臻弈,你只要想好明天该怎么说就行了。” 周伟平的语气和神态都在告诉张臻弈,这件事不简单。 审问室内,看到那份数据后,邹华德长吁了一口气,没再辩解,只是策略明显变成了保邹凯,撇清邹凯和实验室的一切关系。 张臻弈有些心神不宁,最终还是决定去找周伟平问清楚。 走到局长办公室的时候,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