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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张臻弈一句,“这样叫可以吗?”张臻弈的回应迟了有好几秒,“可以。” 去医院的途中,陶桃时不时地理理自己的发型和裙子,然后忍不住跟张臻弈打听起来,“臻弈哥,那个警官叫什么名字?”张臻弈反应过来她问的是浩子,“奥,你说浩子啊,他姓尉,叫尉浩,我们一般都叫他浩子。” “尉浩,”陶桃轻声念道,“真好听。” “有吗?”张臻奕心想这名字不挺普通的吗。 “嗯,好听的。” 陶桃又想起自己连人家有没有女朋友都还不知道呢,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试探性地问:“臻弈哥,那个尉警官他……有女朋友吗?”张臻弈这下算彻底明白了陶桃的心思,笑了笑说:“没有女朋友。” 话题一转到这条线上,作为领导,张臻弈就忍不住要多说一点了,“陶桃,浩子吧,人很好,靠得住,就是有点太实在了,性格比较偏内向,总之就是不大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不会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更不要说哄女孩子开心这种事了。 所以啊,浩子之前谈的几个女朋友都黄了,嫌他太不浪漫。” 陶桃心里默默说了句,我就不嫌。 张臻弈继续说,“但浩子绝对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好男人。” 陶桃嘴角不自主的扬起来,“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他成为我的男人。” 张臻弈忍不住笑起来,“我都能想象到浩子那时候手足无措的模样了。” 陶桃也跟着笑,又瞄了张臻弈一眼,说:“其实,我哥也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好男人。” “嗯?陶昱?”张臻弈显然没明白这跟陶昱有什么关系。 陶桃却在心里告诉自己,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要努力追求幸福,也一定要帮哥哥搁浅的爱情推波助澜一把。 “其实我知道,我哥他心里一定也是很痛苦的,喜欢却不能说,只能埋在心底,在追求真爱和世俗的眼光间徘徊煎熬,但我相信臻弈哥你也一定能够理解他的,对吗?”张臻弈凌乱了一会儿,理清思路后大概明白陶桃是在说陶昱喜欢男人的事情,又想起之前的一些遭遇,心里一时有点烦乱。 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张臻弈本应该这么想的,但一下被陶桃带着思路也有些跑偏,不禁想像了一下陶昱喜欢的男人会是什么样子,还有最初在酒吧和上次那时候,他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陶桃见张臻弈没有回应,以为他真的是对陶昱有意见,不禁叹气,再次慨叹他哥爱情之路的艰难。 终于到了医院,张臻弈将车停在门口。 “浩子在318房,你直接去找他吧,我得去一趟别的地方。” 陶桃点点头,拉开车门准备下车,下车后,她又转身低头看着张臻弈。 张臻奕不解地望向她,“怎么了?”“臻弈哥,我哥他,真的很爱你。” 说完这句话,陶桃便迅速关上了车门,转身离开,留下张臻弈盯着车门把手愣了半天。 身子是有些不大听使唤了,脑子倒是运转地飞快,与陶昱之间的点点滴滴电影胶片一般闪过。 陶昱喜欢我?怎么可能?张臻弈没多细想就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且先不说两人处于利益的对立面,单就那天的事情而言,难道会有人去强暴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吗?既然不喜欢的话,那为什么还要强暴呢?这是后来沈涵给他的回答。 追求 陶桃站在病房外,又检查了一遍衣服和头发,觉得都OK后,这才推门进去。 尉浩看见进来的人是陶桃时有些吃惊,然后有些慌乱地从病床上坐起来一些,“陶小姐,你怎么来了?请坐。” 陶桃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心想:哼,你现在叫我陶小姐,过不久就要你叫我小桃桃~陶桃温柔地笑了下,在凳子上坐下,看向尉浩,“昨天真的很谢谢你,多亏了有你在。” 尉浩笑笑,“我是警察,那是我的工作,是我应该做的。” “对了,你的伤,医生怎么讲,严重吗?”“不严重,我觉得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他们就是不肯让我出院。” “还是要听医生的,养好了再出院。” 尉浩点了点头,“嗯,局里也跟医院交代过,如果医生不同意,根本不让我出院。” 陶桃微微一笑,“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昨天我看到你流血了,真的很担心你。” 尉浩一愣,腼腆地笑了下,“不用担心,我没事,倒是你一个女孩子,要多加小心才是,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像昨天那种情况还是很危险的。” “嗯,我会的。” 陶桃双手端在膝盖上,整个给人一种很优雅的大家闺秀的气质,但在心里却早就用视线把尉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吃了个遍。 虽然表情还是一板一眼的,但果然内心还是很温柔的嘛。 陶桃暗自想道。 陶桃看了眼尉浩旁边柜子上的水壶,用手捂着嘴咳嗽起来。 尉浩担心她是身体不舒服,“怎么了,还好吗?要不要喝点水?”说着他就伸手去够水壶,想给陶桃等杯水,恰巧陶桃也伸手握住了壶柄,两人的手触碰到,尉浩急忙收回了手,陶桃也是赧然一笑,拿出水瓶给自己接了杯水,“最近嗓子不太舒服,总是时不时地咳嗽。” 尉浩刚想表达一下关怀,一个护士推门进来,说到换药时间了,让陶桃回避一下。 陶桃便起身道别,“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尉浩笑笑,“不必麻烦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今天来看我。” 陶桃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挥了下手,“再见。” 尉浩先是怔住了几秒钟,然后有些慌乱地摆了下手,“再,再见。” 陶桃走出病房,带上门,握住拳头比了个胜利的姿势,“yes,first blood。” 另一边,张臻弈处理完一起社区矛盾事件后回到办公室,朝椅子上一躺,长呼了一口气。 其实做刑警,相比于什么连环杀人案,遇到更多的就是些鸡毛蒜皮、吵架斗殴,再者就是婚姻不和之类导致的一些简单却无比琐粹的案子。 这时沈涵过来找他,递给他一杯咖啡,见他整个人烂泥一样瘫在椅子上,“以前那些那么难的案子都没见你这样,今天这么难搞?”张臻奕接过咖啡闷了一大口,又不禁深深叹了口气,“唉,一个妻子下班后抓到丈夫出轨,一气之下杀了她丈夫和小三。” “案子倒是简单,但三家人都来闹,各说各的理,谁都不服,但你说说,这三个人哪个人是无辜的。” “那你后来怎么办的?”“还能怎么做,我说我们只管破案抓人,不管道德评判。” 说完他又苦笑着看向沈涵,“结果你猜怎么着?”沈涵笑笑,饶有兴致地等他继续说。 “他们拿手机录像,说我作为刑警大队的队长,不作为,还说要把视频发到网上,揭露我们的恶行。” 说着,张臻奕一拳砸在桌上,“恶行?我去他妈的恶行。 依法行事吧,他说你冷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