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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来接我就行了么?” “我想你了。”陈孑然接过她肩膀上的书包,假装顺口问她:“在学校的日子怎么样?老师上课还跟得上么?有没有和同学搞好关系?” “妈你放心吧,老师很照顾我,同学也很喜欢我,我在学校过得可好了!”陈安安的表情看不出异样。 和陈孑然看到的那个背着书包满脸不开心的小姑娘完全不是一个人。 “那就好。”陈孑然心里沉甸甸的,没有多问,接陈安安回家,吃过晚饭后陈安安写作业,陈孑然放心不下地打电话给她班主任,询问陈安安一天的情况。 “是安安mama吧?您放心,安安在我们班适应得可好了,她很聪明,知识储备量已经远超同龄人,就是……就是英语的口语不太好,可能你们做家长的还要多上点心。” 陈安安的英语是陈孑然教的,当然不正宗,陈孑然没有多想,非母语环境,口语能力也不是一两天能练起来的,只能由老师慢慢纠正她的发音了。 陈孑然没从班主任那里问出什么情况,只好给陈安安热了杯牛奶端上楼,旁敲侧击地问陈安安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不开心。 “我都说了一切都好啦,妈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我是怕你有事憋在心里不肯跟我说。” “怎么会呢。”陈安安笑嘻嘻把陈孑然推出去,“好啦妈,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是我还要做作业呢,您先出去吧,啊?” 陈孑然站在门口,听陈安安努力跟着英文光盘里的发音,纠正自己的口语。 陈孑然叹了口气,心想小孩子的长大速度也太快了,才上了一天学,心事就开始不跟家长说了。 连续一个礼拜,陈安安在学校里都不太开心的样子,陈孑然一直想弄清楚她为什么不开心,终于在礼拜五的下午放学时间发现了端倪。 周末了,来接孩子的人格外多,陈安安不知在班上被什么事绊住了,等学生走了大半,陈孑然才看到她从教学楼里出来,刚走出来几步,身后还跟了几个男生,为首的那个是个小胖墩,纠结了一群同伙,追着陈安安的屁股后面挤眉弄眼,看样子好像在嘲笑什么,陈安安眼睛红红的,刚哭过,埋头往前走,不理他们。 那个胖墩变本加厉,rou胳膊挡在陈安安面前,这回陈孑然已经听清楚了他说什么了。 他在叫陈安安乡巴佬。 “乡巴佬,乡巴佬,连英语都不会说,我妈说不会说英语的人一听就知道是村姑,略略略,你就是个小村姑,你妈是老村姑,略略略……” 一群男孩个个都比陈安安高,围成一圈不让陈安安走,冲她又吐舌头又拍屁股,挤眉弄眼的样子,让陈孑然恨不得把他们一脚从自己的宝贝女儿身边全部踢开。 “不许你说我mama!”陈安安的眼泪掉下来,揪着为首的那个胖墩的校服领带,把他压在地上揍。 “救命啊救命啊!村姑打人啦!”胖墩拍着地砖大喊大叫,他的一群同伙拽着陈安安的衣领把她摔在地上,几个男孩打一个小姑娘。 陈安安护着头,被他们冲后心上凿了好几拳。 陈孑然当时眼睛都快眦裂了,被保安拦着不让进校门,只好抓着保安的手说:“他们在打我女儿!快去救救她!” 等保安赶到把他们拉开时,陈安安的制服裙子上已经沾满了灰尘,脸上也被泪水混着灰染污了,恶狠狠地看着这帮还在洋洋得意的男孩们。 保安把陈安安领出来,陈孑然忙抱住她,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受伤,看到手臂上一块流血的擦伤,咬着嘴唇几乎落泪。 “妈……”陈安安嘴唇动了动,不知该怎么跟母亲解释这件事。 陈安安入校第一天,被老师点起来朗读英文课文,因为发音不准,惹得全班同学窃笑,之后就被孤立了。 她在学校里一直不开心。 只是这几个男生变本加厉,不仅孤立她,还要嘲笑她。 陈孑然擦了擦眼睛,挡住那一群熊孩子的去路,冰冷地质问他们:“你们为什么要欺负她?” 那些男孩中最高的已经超过一米五,仗着人多,根本不怕才一米六的陈孑然,气势汹汹地挺起胸脯,“看她不顺眼就欺负她,怎么了?丑八怪滚开,要不然连你一块打!” 话音未落,顾茕不知什么时候从陈孑然的背后走上来,一脚踹在那个吊儿郎当的胖墩心窝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8-27 23:43:23~2020-08-28 23:10: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穿裤衩的大叔、RICO、陳陵、skin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快乐的鸡蛋黄 50瓶;想舔jiejie扇贝 14瓶;隔壁戴叔叔 12瓶;对海听风 10瓶;阿娜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1章 顾茕追妻的第一个正确示范 胖墩挨了顾茕一脚,白着一张脸倒地不起,他的一帮跟屁虫吓得四散而逃。 远处一辆高档轿车的后车门打开,一个穿金戴银的浓妆女人雍容地从车上下来,盘着头,两个耳朵上的南洋金珠耳饰在夕阳下十分晃眼。 “阿豪!我的阿豪——”身着华贵的女人哭天抢地,费劲巴拉地抱起倒地的小胖墩。 “妈,有人欺负我,呜哇啊啊啊……”胖墩一见自己的靠山来了,瘪着嘴放声大哭,想要母亲帮他报仇。 这母子俩,不仅体型像、脸盘像,连性格都如出一辙。贵妇的眉毛画得又细又长,眉骨处断崖式的弯折,很尖酸的模样,此时这对细得几乎就是一条线的眉毛一齐像眉心中间聚拢,两端锋利弯折的眉尾高高地挑着,像极了额头上趴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蚂蚱,她就顶着这只蚂蚱眉,双手叉腰,敦实的下巴冲顾茕抬着,下巴上的rou一甩一甩,很像一个不正常的瘤子。 “你为什么要打我儿子?”贵妇趾高气昂。 顾茕似笑非笑地抱着手臂,“你儿子为什么欺负我女儿?” “放你妈的屁!”贵妇嘴里喷出唾沫星子,“我儿子平时乖得像小猫似的,会欺负你女儿?谁看见了?你!”她鲜亮的指甲往保安脸上一戳,几乎戳到他眼睛里,质问:“你看见我儿子欺负人了么?” 能供得起小孩念这所学校的家庭大多有点势力,非富即贵,保安混口饭吃不容易,那贵妇看起来气势汹汹不好惹,而顾茕脸上端着笑便是不怒自威,看起来更不好惹,可怜的小保安左右为难,幸而队长从对讲机里叫集合训话,他松了口气似的逃走,比兔子还快。 贵妇撒起泼来,“我不管我儿子有没有欺负你女儿,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