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言情小说 - 重生之农女悠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3

分卷阅读403

    如今,谢家人的命运,都捏在了他的手里。

    可以说,眼下她除了屈服于他这一条路,别无他法。

    她的家人就是她的软肋,这一点,他看得很清楚。

    吕明枫,她终于遇到对手了,可惜,因为轻敌大意,她输得一塌糊涂。

    只是,吕明枫如此煞费苦心的想要得到她,真的只是像他所说,爱上了她吗?

    那样一个心机深沉步步为谋的男人,又岂会困顿于区区的男女之情?

    谢悠然觉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谜团里,怎么也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是夜,一轮明月高挂在天空。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又快到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了。

    月亮湖。

    一弯月儿倾洒下缕缕清辉,星斗满缀深邃的夜空,湖面波光粼粼,山峦绿黝黝、朦胧胧,四野空灵素雅,秋虫唧唧,撩拨游人心绪纷纷、情思炽热。在这样的星月夜,或披星荡舟,或载月歌唱,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超脱。

    时隔几个月之后,谢悠然再次来到了月亮湖。

    还是这样美丽的月色,还是那艘熟悉的画舫,承载着她和韩墨辞曾经美好的记忆。

    此刻,画舫轻轻停靠在岸边,山水无言,寂夜无。

    湖面白雾冉冉升起,于月色中更显缥缈,宛如仙境。

    韩墨辞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道:“怎么突然想起来这里?”

    第430章 献身未遂

    谢悠然笑笑,道:“好久没来了,想来看看,放松放松情绪。”

    韩墨辞点头,看到那艘画舫,想到他们曾在这里度过了美好的一晚,内心起伏不停。

    他牵着谢悠然的手,两人步入了画舫。

    周围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仿佛天和地都是属于他们的。

    画舫里,果然备了美酒佳肴,韩墨辞的心情一时复杂难辨。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谢悠然朝他举杯,浅笑嫣然,“来,让我们忘掉一切忧愁,干了这一杯。”

    几杯酒下肚,韩墨辞渐觉身上起了热潮,有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冲动在血液里翻涌,让他眼前一片旖旎,满脑子里都是些风花雪月。

    今夜的谢悠然,特意打扮过,描了黛眉,点了朱唇,眉目如画,风姿绰然。

    她冲他笑,像魅惑人间的山妖,又像月下迷人的九尾狐女,盈盈笑语间,眉梢不尽的风情。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他极力控制自己身体里逃窜的冲动,低吼着朝她吐出这几个字。

    她没有回答,只嫣然一笑,俯身过来搀他,漆黑的眸子朦胧如雾,像把钩子,直直钩到了他的心里深处,挠得他浑身酥软,心痒难耐。

    “你喝多了,我扶你上榻休息……”她说。

    肌肤相触的刹那,仿佛在沙漠里行走了许久的饥一渴行者,忽然找到了水源一样,他急不可耐地一把抓住了她,身体一个旋转,两个人就都倒在了小榻上,他的身体,重重地压上了她。

    他像溺水的鱼儿,焦渴地去搜寻她的唇,她一反常态,异常的热情主动。

    藕臂抱住他的颈项,她送上了自己的红唇,口齿间,柔媚勾人的呻吟细语流泻而出。

    “墨辞,要我。”她微微喘着气,媚眼迷离,呵气如兰。

    不用特意勾一引,因为酒里被下了媚一药的韩墨辞,早已血脉奔张,欲一望横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他急切地去撕扯她的衣物,血管里奔腾的情潮热烈翻涌喧嚣奔腾,急于找到宣泄的出口。

    白皙修长的天鹅颈,留下了他种下的朵朵红梅,他急切地啃咬着她的脖子,来到了她玉色无边的雪胸。

    身体被药物控制,他的手粗鲁而又急迫地揉捏着她隆起的美好,大掌粗粝,毫无章法,引起了她一阵阵的战栗。

    是的,她已经下了决定,为保住这个家,委身于吕明枫。

    可是她不甘心,所以,她故意把韩墨辞约到这里来,就是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

    她知道,在清醒的状态下,他是不可能要了她的,无奈,她只得在他的酒里下了春一药。

    她嫁不了想嫁的人,那么,就把自己最珍爱的东西给他。

    一宿缠绵,换彼此安好,以后,存着这段回忆,即便身处炼狱,她也能从苦中找到一丝甜。

    画舫中一时春色无边,船身因为他们剧烈的动作,而微微倾斜晃动。

    她用力地攀附着他,像溺水的人儿抓住了稻草一般,又像柔弱的菟丝花,攀附着大树,竭尽全力绽放自己的芳华。

    情潮朦胧之际,忽然,耳边传来他的一声闷哼,随即,唇角尝到一丝腥甜味。

    神智陡然从空濛状态中拉回,她震惊地发现,他为了保持清醒,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墨辞,你……”她目瞪口呆,完全愣住了。

    他黑眸如星,深深看她一眼,一把将她推开,然后,扑出了船舱,纵身投入了浩渺的湖水中。

    只听噗通一声,水面泛起洁白的浪花,他把自己埋入冰凉的湖水里,久久没有冒头。

    十月深秋,湖水已经很凉了,他用这种方法来驱除自己身体里的燥热,用以对抗发作的药效。

    谢悠然一时怔住,良久,鼻子才一酸,眼泪缓缓地落了下来。

    这泪水中,有酸,有甜,有苦涩,也有羞恼,还有,无尽的凄凉。

    她倏地从小榻上坐起,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拉开了船舱门就冲了出去。

    刚跳上岸,就听身后哗啦一声破水而出的声音,脚下刚奔走了十几步,身体已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

    “然然。”他略带嘶哑的声音,痛楚而又低沉的在耳边响起。

    她泪雨滂沱,模糊了视线,却什么都没有说,只咬着唇,任眼泪汹涌而落。

    此时此刻,她真的恨死了他的理智,他的冷静,他该死的自制力。

    为什么就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成全她这一次呢?为什么要循规蹈矩,就不能疯狂一次吗?

    “然然,对不起。”他抱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呢喃,“天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做梦都想。可我不能这么做。这是趁人之危,是不道德的行为。我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彼此都清醒,水到渠成的状态下完成。而不是这种逼入绝境的情况。在你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下献身。这样对你来说不公平,我不想让你这么委屈。”

    他知道的,他什么都知道。

    从她避开家人约他来到月亮湖,他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只是他没有想到,她会在酒里下药。

    那一刹那,他也想过要如她所愿,放纵自己,彻底沉沦,与她共赴这一场鱼一水一之一欢。

    可他心里很清楚,他不能这样做。

    他不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