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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机场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周是安截住她的话,“也就是我始终没劝得回木槿,她说自己没什么大碍,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她的性子我知道,从前我管不住她,现在我与她清明了,更不能强勉什么。我去一趟,能劝回她和我一道回来最好,劝不回,我也心安,我从来没存别的心思,没你说的那个要是,我亦不是圣人,我心里祈祷千万个她没什么,可是她即便有些什么,我也不能做些以身饲虎的圣人之为。” 言晏好长时间才温吞地问,“那舒小姐怎么办?” “我通知了舒行亦,她的事,只有舒行亦管得动了。” 周是安嗟叹,也许一开始他就不该动去的念头,一开始硬着心肠,各顾各,这样也许会好点。 言晏望着他,想说,那样,他就不是周是安了,他就是有副软心肠,才会当初不知道是言晏的前提下,能在酒吧救她一回。 才会身边跟着他的人,个个都说他是个不坏的人。 “刚才要和我说什么?”周是安欺身抱她,在她眼里重新看到光泽才敢柔声问她。 言晏不言语,拒绝他这样额碰额的亲昵。 “你该和我说啊,哪怕晚来这边一天,也好过,我在你家里人那边全票通过的坏人。我打电话给你舅舅问这边地址的时候,礼宾与我说,一家人都满以为你会陪着言晏去,结果你还是生意比她重要。” 周是安委屈的声音,在她耳边与她厮磨,“你要去跟你母亲解释,我是那种人嘛,江山和美人,我肯定是毫无疑问地选美人啊,我向来就是这么没出息的,死也死在心上人的温柔乡里呀。” 周是安的掌心里像是藏着块烧红的烙铁,擦过言晏的脊背,叫她战战兢兢的烫。 “你喝醉了?” “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红着一双眼睛,有着困兽且无声的嘶鸣感。 “言晏,我想给你灌点酒,上次你喝醉了,有朝我主动过……” “我那次并没有醉。”言晏这话一出,周是安明显目光里有一星火亮了亮。 “所以呢,你接着说!”他怂恿她。 “就是没有醉,这么个事实。”她眼里嘴上都一副不愿意配合的倔脾气。 “你这丫头,真是坏透了。”周是安气,他不是没想过态度强硬点,也许她就半推半就地从了,可是他偏就觉得那样没趣极了,他像是在潜水,自己在跟自己较劲,比这口气能憋多久之长。 周是安丢开言晏,说他得洗个澡,诚实得讲,他乏透了,这几天连轴转,从机场下来,又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好像心眼、骨头都在风尘里吹散了,又拿进酒精里去泡,他眼下只剩下个躯壳,能喘气的躯壳。 周是安从他的行李自顾自地找换洗的衣服,瞧不见言晏隐隐的笑意,是蔑笑,笑他的成心,又无意。 周是安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穿一件他自己的睡裤,上身光着,温水冲过的身子,似乎人也温软了许多,酒后在找水喝,却发现沙发上,盘腿坐的言晏在喝酒。 “你在干什么?”他问她的酒。 言晏却答他的话,“在想着给蒋文煜道歉的话。” “如果哪天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个,你……” “没有这个如果。”言晏斜他一眼,拒绝回答这么个没营养的问题。 “他说你不要他来,是怕我生气的话,是真的嘛?” “嗯。”言晏确实是这么想的。 “这酒又是作什么?”周是安再绕到这不解上。 “你不是要给我灌酒的嘛?” 周是安听清她的话,轻佻地挑了下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嘛?” “知道,上次你说的那事,我回去有反省过,确实,看一厦大火,腾腾地燃着,不管不顾,太过分了。” “所以,你这是挑明了在勾引我了?” 言晏脸上不动声色,手拎着一瓶百威,另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衣服,径直去洗手间了。 “喂,”周是安很不满意她这刚有苗头的进步,又打回原形,不声不响了。 “嗯,如果我出来,你还没睡着的话。” 第59章 第十九章、陌上花开( 言晏穿好睡衣,氤氲的水气里,红着一张脸,酒的缘故。 她手撑在洗手台上,看手边喝了一半的啤酒,瓶身上还挂着水珠子,坠坠得往下落。 她对着镜子,无声地朝自己说了句什么。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刚才自己脑子一热,都说了些什么!! 言晏毫不怀疑自己,卫生间里有个后门可以离了这里,她抬腿就走,太丢人了。 这算怎么回事嘛,她这算以色侍人?以身相许? 她承认外面的人今天赶赴过来,让她昏头了。 言晏在卫生间里磨蹭了估计有四五十分钟,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还想坐在里面敷完面膜出来。她磨蹭这么久,外面的人也没催她,这让言晏更是下不来台,……,还是他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大家都阿弥陀佛。 言晏简单地拍了点水乳,轻手轻脚地旋门锁走了出来,她脚上没穿鞋,远远看一眼床上的人,单腿屈膝地平躺着,被子拽了一角敷衍地盖着半身,像是不喜室内的光,一只手拳着搁在眉心上。 言晏出个一两天的短差回来都累得不行,更遑论他这一动身就是十来天不归的行程,他先前说累自然也是真心的牢sao话,言晏心里双手合十,睡吧,睡吧。 她蹑手蹑脚正准备往外间去,不期然,床上的人,哑哑出声,“洗完了?” 言晏惊得一颗心没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尴尬得很。 周是安总是有那种本事,一瞬不瞬地瞧对方,偏偏叫人挑不出他唐突的不是。大概他那张脸太唬人了吧,浴在通透的光里,他挪挪身,靠在床头上,洗过的短发,没了贯日里的精英人的派头,甚至不服帖的毛毛躁躁。 男人是不是天生比女人少了几分羞耻心,为什么他朝言晏裸着上身,他竟无半点不适意。 言晏瞥几眼某人的胸膛,脖子更是又僵了几分。 怎一个尬字了得。 二人就这么干望着,周某人始终没再不出声,倒是言晏清清嗓子,“那个……,你困的话,就先睡会儿吧。” “合着你又耍我一次?”某人眯眼,声音听不出多大的不悦。 “不是……”言晏想说,我不是怕你累着嘛! 周是安没等她话说完,“我已经有点精虫上脑,听不得半句废话。”他眯眼瞧她,再认真不过的面色说着放肆轻佻的话。 言晏被他噎得大气不敢喘。 周是安下床往言晏跟前走的时候,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总觉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