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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回应。 一点一点的舔舐,吮吸,叫言晏得以换气的间隙也没有,言晏生气就咬他,他便还报回来,二人不知道厮闹了多久,言晏最终败下阵来,没得换气,自然气性也全作废了。 “原来你不是木,你是狠。言晏好狠的心,眼真真看着一厦的火,恁是甩膀子不管呢!”周是安再在言晏耳边说几句没羞没臊的话,言晏没耐力听般地要啐他。 …… 言晏说,周是安和她想象中的独处不一样,他越对她亲昵轻佻,她越没主意,只怕有些情意正如那些快感一样,过眼之后,早就蒸腾得没了影子。 周是安骂她傻话,也怪罪自己没能给到她安全感。 “你认为情人间的独处是什么样子的?国事家事针砭时弊?” 不过是,情投意合的帷帐里的秘事。昏了心智的激情过后,再将各自的长处短处抖咯出来,各自较计,各自愿意捡起彼此的长处,那么就再一步惺惺相惜;否则,便是携着你的芝麻大点的短处也能豁出个天大的口子,然就,转身最熟悉的陌生人。 在这万花筒般的转身里把日子过成诗的鲜少;过成柴米油盐酱醋茶,已然是大幸了。 话至此,还要回到那起初的帷帐里,平平淡淡的日子,倘若已经是对的人的一场险胜,那么寻一个情感上契合的人显得尤为重要。 过不成诗,过成一朵花也不错。 岁月流淌,有人伴着,闲敲棋子落灯花,也能心向往之。 被周是安丢在地上的手机再一次没眼力劲地破了温情缱绻的意境。 言晏大力推开周是安,去接老妈的电话。 饶是她含糊应着,听筒里也听得见谢冰慧质问的言语: “是不是和那姓周的在一起?” “现在都几点了,还不回来,女孩子家没个矜持样,我跟你讲,十一点前不回家,我拿老太太的拐杖在门口候着你!” “你让我跟周是安说,几点了,还不送你回来,没个样子!” “……” * 仲秋前,谢冰慧与言晏谈了桩事。 “你爸的意思是,想请你过去过中秋,正巧他们搬新家,乔迁和过节一道了。” 言晏在母亲这个讯息里久久回不过神。 这些年谢冰慧其实和言洛笙没什么联络。 只是和女儿摈弃前嫌的时候,姑娘哭得那么委屈,说自己也有爱父亲的权力。谢冰慧才自觉,这些年终究是愧疚了孩子。 这事盘旋在谢冰慧心里好几个月,下定决心联系前夫是在月前,言洛笙早些年都有寄生活费给她们娘俩,也要求来望望女儿,都被谢冰慧狠言拒绝了,没两年,他那头自己也结婚生子,新盼头与旧念头就这么在日子的缝隙里留的留,去的去。 谢冰慧在电话里告诉前夫,即便这些年断了联系,女儿始终挂念着印象里的父亲。 言洛笙在那头,窸窸窣窣的,好久没出声。 “你们这些年,还好吗?”不等谢冰慧作答,电话里的男人又苦笑一声,“我知道你的本事,一定会过得很好,言晏跟着你是对的。” 十来年的破冰,谢冰慧不想在电话里听过去的男人嗟叹什么,只问他,有空来这里,她带言晏一道吃顿饭吧,他始终是女儿的父亲。 言洛笙先是应允了下来,没出一个小时,又回拨谢冰慧的电话,如果言晏愿意的话,他想女儿来他这里玩玩,“小时候就说过,有机会带她去爸爸老家看看,直到她四岁都没回来过。” “半天能都到头的县城有什么可看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谢冰慧还有臭脾气冲言洛笙。 言洛笙在那头憨憨的笑,“可不是,你也拢共只来过一次,腿上几个泥点子,你一直埋怨到天黑……” 谢冰慧没直接应承下他的建议,说回头问问女儿的意见。 挂电话前,言洛笙吞吐的声音,“阿慧,有时间的话,你和女儿一起回来看看罢……” “我去干什么,和你那口子打麻将?还是握手谈心?” 那头的男人旋即不说话了。 第55章 第十九章、陌上花开( 时隔近二十年,言晏再听到父亲的声音。 像远山重峦,迷津深雾。 无来由的含着泪,没有声息的,她怨了母亲这么多年,可真真把这份补偿递到她眼前的时候,她又怯懦了。 不知道这是不是她要的,又或者像一份多年失而复得的物件,她四下转望着,竟不知该把这珍件放在何处。 父亲问她愿不愿意去他家乡看一看。 言晏眼里忍着泪,听他的声音,听父亲唤她言言,那温和持重的声音,早在她印象中抽离掉了,像赭色城墙根上苔藓边上的斑驳。 她揣几分战战兢兢,不知如何开口答与他。 泪断了线,言晏在电话里应父亲的话,好。 她拒绝不了,可是又没打心里去热衷。 那头的男人轻笑一声,言晏突然意识有冰河复苏了一般,她晦涩的记忆里,有父亲这样的声音。 电话收线,言晏不作声地背身上楼去,谢冰慧想跟上来说些什么,言晏回首,“妈,我想自己待会儿。” 谢冰慧忽地红了眼眶,“言言……” 外婆在她们母女俩身后出声,“好了,冰慧你去帮我看着灶上的火。” 言晏不知在楼上的房间里哭了多久,蒋文煜上来了,后者见言晏一脸的泪也不问什么,言晏自然知道了是母亲叫他来宽慰她的。 “哭什么,瞧你娇气的。”蒋文煜捞一把她梳妆台边上的椅子,坐她眼前,弯身凑近她,“不想见你爸,那就不见就是了。” 言晏的泪又重新涌上来。 “啧啧啧,那就是想见了?” “你走!”言晏拿手里的纸巾包赶他。 蒋文煜一把接住一包所剩无几的纸巾,“你瞧你,不知道的以为你爸怎么了呢?你说你眼泪怎么就这么多的,我爸走,你也哭,我一个亲儿子都没你能哭。好了,别哭了,丑死了。” “……”言晏不理会蒋文煜的安抚,自顾自地啜泣。 蒋文煜索性也不劝了,坐着由她哭,他一把游戏结束,床上的娇小姐也哭得差不多了,他收起手机,“你妈也是为你好,不是你自己说的,想见见你爸。” 言晏摇摇头,又怔忡得很,她良久出声,“她应该先问问我的,二十年,如果他想要见我,或者真正记挂着我,可以来一千次一万次,我妈不肯他来看我,这是我一直骗自己的借口罢了。” 蒋文煜原以为言晏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阔别太久的相见难。实则,没了就是没了,言晏也许在乎的不是双亲皆在侧的祥和画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