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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就是贵府的那位照姑娘。” 阮棉棉瞬间感觉不妙。 国宴结束后,她本以为司徒照会因为韩禹的事情来纠缠自己。 可出乎她预料,司徒照却一直都没有来找过她。 她还暗暗松了口气。 这种事情就是两头不讨好,她才不想沾染。 没想到司徒照没有来寻她,反倒是韩禹来了。 瞧他这一副像是吞了苍蝇似的模样,莫非司徒照对他下手了? 阮棉棉想了想才道:“韩先生,司徒照做什么了?” 韩禹道:“本以为司徒家乃是百年世家,嫡女的教养应该是最好的。 没想到她竟如此疯狂。” 阮棉棉快急死了。 怎的古代的帅哥们都有一样的毛病。 说话就不能干脆一点么? 这位韩大人,磨蹭起来简直不输司徒曜那个死渣男。 她抿了抿嘴:“韩先生,阿照该不会是对您……” 韩禹嗤笑道:“大宋和燕国民风都算开放。 女子主动追求男子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可贵府的这位照姑娘,竟拿我的亡妻说事,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她居然……”阮棉棉说不下去了。 司徒照是疯了么?! 她听司徒曜说过,因为韩禹的妻子和司徒照的未婚夫是同一日亡故的,所以司徒照便以为自己和韩禹之间有一种很特别的联系。 她当时就觉得这姑娘脑子不正常。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 陷入暗恋中的人,有些古怪的想法也不奇怪。 可她就不能只是在心里想一想么? 居然还付诸行动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谈心事 阮棉棉并没有把司徒家的人当亲人。 但在外人眼中,她就是成国公府的三夫人司徒阮氏,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司徒照做了丢人现眼的事情,她这个三嫂也觉得脸上无光。 见她有些尴尬,韩禹道:“处理这种事情于我而言并不难。只不过韩家同司徒家俱是大宋勋贵,我与善夫也曾在一起共事,同夫人也算是朋友了。事情闹大,于两家人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我是男子无所谓,但照姑娘是待字闺中的贵女,一旦名声毁了于婚嫁不利。 所以我今日借此机会告知夫人一声,烦请贵府的长辈们对其行为多加约束。” 阮棉棉只觉得两辈子都没有这么丢人过。 事情的详细经过她不好追问,只能道:“韩先生此举替司徒家挽回了颜面,真不知该怎么感谢您才好。” 韩禹替她倒了一杯茶:“方才说过,我同夫人如今也算是朋友,客套话就不必说了。” 阮棉棉握着温热茶杯:“韩先生,其实有些话我本是不应该问的。” “夫人是想问,似照姑娘这般出众的女子,我为何丝毫不动心?” 阮棉棉摇摇头道:“韩先生本非俗人,岂会做出以貌取人的事。 我只是有些好奇,先夫人故去已经这么多年,先生竟从未想过续弦么?” 韩禹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眉头一挑道:“的确是没有想过。” 阮棉棉浅笑道:“既如此,也难怪那些女子一直不死心了。” 三十出头、身份尊贵、手握大权、样貌俊美的鳏夫,可不就是个大香饽饽。 他一日不续弦,在那些女子看来就多了一日的机会。 韩禹叹道:“照夫人的意思,我不续弦竟还成错处了?” “那倒不至于,只是……”阮棉棉抬眼看着他:“想来先生同先夫人一定是伉俪情深,所以您才一直没有续弦吧。” 不是她喜欢八卦,实在是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么痴情的男人。 韩禹打开折扇摇了摇:“夫人,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阮棉棉顿觉索然,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不管哪个时代,痴情的男人都如凤毛麟角。 韩禹本不想同外人谈论自己的私事,但他也不知自己今日是怎么了,竟有些不忍让阮棉棉失望。 他轻叹了一口气道:“夫人,我很小的时候便没有了父母,是祖父一手把我教养长大的。 祖父年迈,我尚未成年他老人家也故去了。 十三岁,我便接手了整个英国公府,并且把韩氏一族担在了肩上。 十六岁孝满,我入朝为官,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尚书省官员。 你觉得我这样的人,还能有多少心思用在儿女情长上? 要不是祖父生前便已经替我定好了亲事,我都不知自己会拖到什么年纪才娶妻生子。” 因为尊重故去的妻子,他话中并没有提及她半个字,但谁都能听出他是什么意思。 ——他和夫人的关系不错,但远远达不到伉俪情深。 阮棉棉心道,这位韩先生本质上和司徒曜那死渣男也没有多大区别。 两人都娶了不爱的女子为妻,且都没有故意用手段磋磨妻子。 更为巧合的事,两人的妻子都没有了。 “阮氏”是遭人暗害,不知韩禹的夫人又会是怎样的原因。 韩禹借口心思不在儿女情长上,因此这么多年都没有续弦。 那司徒曜呢? 一旦他知晓“阮氏”早已经亡故,又会是怎样的情形? 阮棉棉越想越觉得无趣,加之昨晚睡得不好,眉眼间越发显出疲惫。 韩禹观察力极强,之前刚一见面他就看出阮棉棉有些神思倦怠。 尤其是眼睛显得黯淡无光,为了遮掩疲态,眼周还抹了厚厚的脂粉。 他温声道:“夫人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么?” 阮棉棉也不刻意隐瞒:“也没有什么,就是家里的那些琐碎的事情。” “是因为善夫?” “算是吧。” “其实……夫人不用遮掩,你和善夫的事情我听说过许多。” 阮棉棉一噎。 “阮氏”和司徒曜的事情的确传得沸沸扬扬。 可像韩先生这样的大人物,竟会愿意去听这样的八卦? 韩禹凝着她的眼睛:“夫人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换个女子或许早就坚持不下来了。” 阮棉棉勾了勾嘴角:“可我不还是坚持下来了么?” 韩禹知道接下来的话他不能再说了。 对方是有夫之妇,他再说下去便有挑唆人家夫妻的嫌疑了。 “夫人,教习箜篌的事情定下了,你看几日来一次比较合适?” 阮棉棉一想到司徒家那些让人心烦的事情就头痛。 “要照我的意思,每日都来才好呢,不过那两位乐师是在宫里伺候的,天天出宫来也不太可能。 这样好了,我每隔三日来一趟,时辰尽量早一些。” 韩禹见她提起教习箜篌的事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