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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也听阮棉棉仔细描述过新箜篌的模样,凤凰儿还是被镇住了。 原来棉棉姐从前弹过的箜篌是这个样子的。 这么大,这么复杂,这么漂亮…… 她难掩激动道:“娘,给我弹一曲吧。” 阮棉棉自是不会拒绝,笑道:“还想听你最喜欢的?” 凤凰儿摇摇头:“不,既是新箜篌,自然要听新曲子,你给我弹一曲……嗯……不如就弹那一日你说的音域不够宽,第二乐章弹不了的哪一曲吧。” 阮棉棉道:“没问题。” 她示意凤凰儿坐下,自己也坐在了琴凳上。 很快,悠扬而空灵的乐曲声在院子里回荡开来。 阮棉棉每日弹箜篌的时间都很长,三房如今的下人们早已经习惯了三夫人的乐曲声。 然而,今日的乐音太不一样了。 就算丝毫不通音律的人也能听出今日的乐音和往日的区别。 单就音量而言,就比旧箜篌大了好几倍。 下人们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不约而同地竖起了耳朵。 她们甚至没有注意到,一道修长的身影像是一尊雕像一般立在院子门口,久久没有挪动半步。 凤凰儿摇摇头:“不,既是新箜篌,自然要听新曲子,你给我弹一曲……嗯……不如就弹那一日你说的音域不够宽,第二乐章弹不了的哪一曲吧。” 阮棉棉道:“没问题。” 她示意凤凰儿坐下,自己也坐在了琴凳上。 很快,悠扬而空灵的乐曲声在院子里回荡开来。 阮棉棉每日弹箜篌的时间都很长,三房如今的下人们早已经习惯了三夫人的乐曲声。 然而, 凤凰儿摇摇头:“不,既是新箜篌,自然要听新曲子,你给我弹一曲……嗯……不如就弹那一日你说的音域不够宽,第二乐章弹不了的哪一曲吧。” 阮棉棉道:“行。” 她示意凤凰儿坐下,自己也坐在了琴凳上。 很快,悠扬而空灵的乐曲声在院子里回荡开来。 ☆、第五十五章 闪光点(上) 就在司徒曜思忖的当口,悠扬空灵的乐曲声突然一变。 舒缓的节奏突然变得急促且嘈杂,让人恍若置身于热闹的街市中。 这样的曲子实在是闻所未闻,司徒曜忍不住了,抬腿跨进了院门。 下人们也因为乐声的突变醒过神来,一名眼尖的小丫鬟惊呼了一声:“三爷来了!” 其他人也一起看向院门处。 司徒曜生怕动静太大打断了妻子的演奏,忙抬手示意下人们噤声。 下人们不敢多言,默然退下。 司徒曜暗暗点头,看来是自己小觑段云春了,新进的这些人还挺有眼色。 他略整理了一下外裳,缓步朝东厢房那边走去。 司徒曜没有听错,阮棉棉今日演奏的正是现代作曲家们根据根据创作的同名箜篌曲。 那一日她用“凤灵”演奏时,因为音域不够宽,第二乐章没有能够完成。 今日应凤凰儿的要求,她重新弹了一遍这首曲子。 此时乐曲中描绘的景象,正是画作中最热闹的街景。 凤凰儿正听得入迷,只觉门外人影一晃。 她用余光一瞥,就见司徒曜已经走到了东厢房门口。 不等她有所动作,司徒曜就率先对她打了个手势。 凤凰儿弯了弯唇。 渣爹倒也知情识趣,否则棉棉姐的兴致被打断,这曲子今日又听不完整了。 司徒曜敛住脚步,悄无声息地走进了东厢房。 他甚至把最疼爱的宝贝女儿都彻底抛在了脑后,一双凤眸直直看向正在琴弦上舞动的那一双手。 阮氏这几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她居然真的…… 凤凰儿眉头微蹙,渣爹是什么意思? 双排弦的箜篌才刚做好,司徒曜自然只可能是第一次见到。 可他的神情…… 相比于新箜篌,他的惊讶似乎更多是因为棉棉姐。 莫非他开始怀疑棉棉姐的身份了? 凤凰儿的心里敲起了小鼓。 司徒曜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近乎痴迷地看着阮棉棉的手。 一曲终了,阮棉棉十分满意地收住最后一个音,笑吟吟地偏过头看向凤凰儿。 然而,她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一大半。 渣男! 阮棉棉冲凤凰儿使了个眼色。 渣男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司徒曜的反应不慢,忙解释道:“夫人莫要责怪箜儿,是我不让她出声打断你的。” 凤凰儿只好站起身行了个礼:“父亲安好。” 司徒曜笑了笑:“箜儿不必多礼。” 阮棉棉没好气地看着他:“三爷有事?” 司徒曜心里一阵酸涩,阮氏对自己还是这般冷淡,竟是才刚见面就想撵人。 他强作欢颜道:“我是想来告知夫人一声,修园子的工匠我已经找齐了。” 这消息对阮棉棉而言虽然没有什么价值,但也算合心意。 她本就想早一点去田庄培育辣椒苗,留在府里就是瞎耽误工夫。 她点点头道:“等我爹他们离京,我就带着箜儿去田庄。” 司徒曜却不想谈论这个,而是往前走了一步,来到了雁柱箜篌旁。 他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最终落在了琴弦上。 嗡地一声,他勾响了其中的一根琴弦。 余音未散,他哽咽:“夫人竟把为夫当年的一句玩笑话变成了现实,实在让人钦佩……” 阮棉棉和凤凰儿面面相觑。 渣男究竟在说些什么? 司徒曜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攒了攒:“这箜篌是夫人向别人买的?” 阮棉棉摇摇头:“是我请人定制的。” 司徒曜越发激动道:“夫人竟没有忘了为夫当年的玩笑话,还是把箜篌制成了双排弦,只是这……” 他伸手指了指那个琵琶形状的东西:“夫人何处寻得的制琴大师,这儿制作得尤其巧妙,把箜篌音量太小的毛病给彻底解决了。” 这下轮到阮棉棉吃惊了。 渣男竟这般厉害! 不仅一眼就看出了琵琶形的共鸣箱,居然还曾经想过双排弦! 司徒曜以为她还在记恨自己,轻叹了一口气道:“夫人方才弹的曲子也颇为独特,是何人所作?” 阮棉棉道:“那人你不认识。” 司徒曜一噎,只好道:“为夫可否试一试夫人的新箜篌?” 见他想要试弹雁柱箜篌,阮棉棉越发惊讶。 倾音阁那位韩先生是精通音律人,而且他也对雁柱箜篌很感兴趣,但他只是看自己演奏,并没有试一试的打算。 当然,这并不代表韩先生在乐器上的造诣不如司徒曜。 毕竟男人都是